她沒有看見,她的身後,那個狂野的男人,正用他的矛盾交織的目光,在那個小女孩子的身上,織出了一個稠稠的看不見的網。
突然,花舞的眼前出現了一雙腳,她還沒有來的及收住身子,整個人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大王?”
花舞的聲音低了下來,最後糊塗成一片囈語。
燕王噲狠勁的吻上了她的小嘴,他不再去管他心裡的掙扎,他掙扎夠了。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多大?他看上了她,她就是他的。
明天,他就會讓後宮執事宣佈,封她爲他的后妃。
花舞的小手被握在一隻大手裡,握的是那樣的緊。握的她的小手都要疼死了。
她的嬌小的身子,被燕王噲的強壯的身子壓着,完全不能動彈。她的小嘴,被燕王噲的脣蹂躪着。她的頭腦裡一片空白,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痛。
“不要,不……”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在燕王噲扎人的鬍鬚裡。那強硬的如針的鬍鬚,讓她柔嫩的小嘴脣備受折磨。
“親,小寶貝,不要怕,放鬆,啊,放鬆啊!”
燕王噲伸出舌頭輕吻着花舞因緊張而閉的死緊的嘴巴。那嘴脣顫抖着,怎麼也打不開。這讓燕王噲的心裡的那一團火,越燒越旺。
他不得不用舌頭頂開她的小嘴兒。
舌頭一進入少女那嬌嫩的小嘴兒,就像一條龍入潛水一樣,快活的舞開了。
處在恐懼與昏亂之中的花舞,只覺得一個靈活的柔軟的東西,伸進了自己的小嘴,她緊閉的牙齒也被打開了。
這是做什麼?
那東西,燕王噲,他居然把舌頭伸進了……
她想喊,她頭暈,她只想讓他放開她。
可是,她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柔軟的舌頭,阻住了她所有的語言。
就在她以爲這樣一個折磨人,又無聊的遊戲就要結束的時候。
她的胸前突然又被另一種折磨襲擊了。
那是燕王噲的手,一隻帶着汗水,猶如強硬的鷹爪,一下子抓住了他的獵物。
“啊,大王,不要……”
花舞的叫聲終於衝破了喉嚨。她的小腳也在不安的踢動着。
她怕了,她後悔了,她不要報仇了,她想回去,回到雪嬤的身邊。她同意了,她要跟着雪嬤出宮,她再也不要……
可是,一切都晚了……
衣裳一片片如花,落了一地……
半卷湘簾半卷門,
**滿園花已深。
花開錦繡只待落,
斜依晚風向黃昏。
落花、綠葉、後園、湘簾、玉欄、黃昏……
湖蘭色的長裙,長長的鋪在桐木的長廊上,在風中輕輕舞動,猶如一片浮動的湖。
湖上是濃濃的,一絲絲,一縷縷的黑,那是長長的披散着的少女的長髮。
纖細的小腰兒,繫着一束同樣湖蘭色的絲絛。一路順勢而下,披散在地上。
湖蘭色的華裳上,是象牙的白,白白的衣領兒,白白的小素手,還有白白的,帶着一抺淡粉的嬌小的臉兒。
黃昏的光,給小臉兒塗抹上一層淡淡的金,那小臉兒白生生的,上面長着細細的茸毛,那是隻有幼嫩的小兒纔有的小茸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