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苦着臉,模樣兒比小白菜還可憐:“不敢了,玩笑話,喝酒圖一時高興。”
“圖一時高興膽敢戲弄老子!”王冬雲突然火起,猛擊小姐一拳頭,“你他媽怎麼不戲弄別人高興,不識人的東西,也知道半夜吃桃子捏軟的!”
“下次不敢了。”小姐負痛求饒道。
“還想下次,會有下次?不要臉的東西!”王冬雲踢腳小姐。
“怎麼沒聽到聲音?”農家屋子不怎麼隔音,華庭顏隔壁大聲問。
“聽話了,像我的女人!”王冬雲應聲過後,犀利目光射着小姐:“過會兒我頓腳你就叫,像我真的弄你那樣叫,叫得不像,老子要你的命!”
小姐見王冬雲拉過椅子坐在她旁邊,連忙說是。
王冬雲沒事樣子從凳子上站起身,轉身背向小姐,突然反腳猛踢小姐,小姐哎喲叫出聲。
王冬雲轉身撲上去用手掐住小姐的脖頸,當胸兩拳,小姐臉色慘白汗如滾豆,神色痛不欲生。
王冬雲慢悠悠說,我說了,不讓叫,你要叫,叫是要付出代價的!。見小姐不出聲,王冬雲恨恨說,我專治野人,還敢不敢說野?
小姐被王冬雲掐住喉嚨,說不出話動彈不得身體,她望着王冬雲做出不敢了的表情。
王冬雲鬆開手,腳一頓,小姐被王冬雲的兇相嚇怕了,忘了捱打不準叫、頓腳叫的規矩。
王冬雲惡狠狠說:“老子講了,頓腳你叫,聲音給老子弄你一樣叫,不長記性的東西!”
王冬雲衝小姐狠狠兩拳,他看着小姐痛苦不堪的神情曲捲在地上不敢出聲,臉上露出絲滿意的笑意。
“怎麼還沒有聽見聲音?”華庭顏隔壁房間問,“我過來看看,她是不是還給你犟起!”
“怎麼樣,叫他過來給你甜頭吃?”王冬雲低聲問
。
小姐驚恐萬狀神色連連搖頭,一個男人她都應付不了,再來一個男人,她怕明天早晨身體不屬於自己。
“賤東西,只知道男人安逸,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睛!”王冬雲擡起臉,對隔壁房間說:“她聽說聽叫懂規矩,知道馬王爺臉上長几隻眼睛了!”
“怎麼沒聽她叫呢?”
王冬雲坐在小姐的面前,眼睛盯着躺在地上猶如一攤死肉的小姐提腿一頓腳,小姐“哦噢”,給*聲音一樣*真。
王冬雲鄙夷神色看着小姐心裡罵道,天生的賤女人,弄不弄都這付德性!
“上了啊,媽的,聽她聲音還真的有那麼點野味!”華庭顏隔壁房間說,他那邊動靜隨即大起來,並傳來小姐的唱吟聲。
王冬雲提起腿腳在小姐臉前晃晃,*笑說:“那邊叫得多好聽,拿出你的看家本事,那邊叫多久給我叫多久,不然別怪我的腿腳不長眼睛!”
“哦噢!哦噢!”小姐唱吟起來。唱吟着唱吟着,竟然進入情景,她的身體隨着唱吟聲不停蠕動,臉色潮紅目光迷離,四肢有如柳條一樣飄逸,神情慾死欲生,身體彷彿被男人的魂魄附體。
王冬雲瞪着地上的小姐,小姐,女人,肉慾機器,他血液沸騰,渾身酥麻,頭腦懵懂,*東西傲然挺立!“哦噢哦噢”聲透徹肉體,穿剌內心,王冬雲慾火騰空而起,蓬勃青年的慾望迅速膨脹積蓄,彷彿夏天暴雨成災的洪水漫堤,有如干柴烈火迎風騰空而起!
王冬雲從座椅上跳起身體撲住小姐,堅挺而碩大的東西頂住小姐身體,小姐伸出手臂抱住王冬雲,纏綿悱惻的唱吟聲好似貓兒在叫春。
王冬雲心中罵道,好臺不記前嫌、沒臉沒皮的性機器!王冬雲頭腦裡閃現性機器的同時,閃現出劉豔林!他意識到自己正掉進性機器即將被無情粉碎,從此再
沒有完整身軀面對劉豔林!
想到這裡王冬雲大驚失色,奮力掙脫小姐跳起身,憎惡表情踢腳小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跳怦怦氣喘噓噓!
“哦噢!我要!哦噢!我要!”小姐迷離的目光纏繞王冬雲,向王冬雲伸出渴求的雙臂,神情慾死欲生。
王冬雲的慾望掙扎在小姐迷離的目光裡,低聲罵道,不要臉的東西!
小姐爬向王冬雲,抱住他的腿,親吻他的腳!小姐披頭散髮目光詭譎,實足個要把王冬雲拉下罪惡*湖的女鬼。
隔壁房間華庭顏的小姐隨着席夢絲牀有節奏的吱嘎聲、正山風勁吹般唱吟,躺在地上的小姐給鳥兒找到了同伴一樣發出應和聲,由於聲音發生在深夜,好似兩座山峰正在對歌一樣發出高亢、激情的回聲!
“哦噢!哦噢!”張建民、馬所長、餘老闆房間傳出唱吟聲,聲音似春風雨露,脈脈溫情;聲音似電閃雷鳴,地顫天驚。
“哦噢!哦噢!”聲在農家小院此起彼伏遙相呼應匯聚在一起,農家小院便成了歡樂的天堂銷魂的仙境,同時也是獵殺的屠場苦痛的地獄!
王冬雲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的肉慾小姐,聽着小院的情慾唱吟,慾望好似洪水漫堤,那裡堅挺起天不怕地不怕、誓與情慾同生死共命運的豪情壯志!
王冬雲在慾望中掙扎抗拒,突然跳起身體橫跨小姐站立,無上的權威從心中升起,佔有的激情鋪天蓋地!王冬雲瞬間明白,金錢可以生產激情,權力可以君臨萬民,他潛藏體內的統治者豪情油然涌出心底!
王冬雲眼睛盯着小姐,是腳下小姐破了他童貞之身,她剛纔還和馬所長一唱一和對他百般羞辱,此刻她有如一灘爛泥任由他蹂躪,這就是人,角色可以轉換,卑尊瞬間鑄成!
王冬雲傲然俯瞰腿*已經啓動程序的性機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