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一定謹遵教誨,認真做好每一個工程。”王義誠摯表情。
王冬雲說:“約定俗成的規矩,往往左右着一個人的前程命運,對事不對人,你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王義應聲嗯,王冬雲拿起文件看起不來,王義知趣,起身告辭。
王義走出辦公室門,王冬雲拉開辦桌抽屜,拿出王義放在辦公桌上的信封,從信封裡掏出一個銀行卡,一張紙條,紙條上有一串數字,他把卡、紙條重新裝回信封,笑笑,自言自語說還是不會事,把信封揣進衣兜。
王冬雲清楚,房地產開發黃金炸藥並存,想伸手撿黃金,說不定拿到手裡的是炸藥!他之所以要扶持王義,就是要避開炸藥撿黃金!
當晚,王冬雲乘胡軍英搓麻將不在家,打電話讓王義接走小鵬,叫王卉到家來,兩人云雨過後,他把王義給的信封原封不動給王卉。
王卉看到信封頓時大變臉色,她抵死不接王冬雲遞給她的信封,看得出來王卉清楚這事。
王冬雲看着王卉:“我是男人,成功男人,成功男人有責任和義務幫助和送錢物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女人接受自己心儀男人的幫助和錢物,是用特殊方式給予男人奮鬥不息最強大的動力!”
“這是……”
“這是誰給的、什麼原因給的沒關係。”王冬雲打斷王卉的話,“問題的關鍵是,它現在在我手裡,屬於我的,我有權對它進行支配!”
“……”
王冬雲含情脈
脈看着王卉:“拿着,我心疼你。”
王卉接過王冬雲手中的信封,眼眶閃動淚花,王冬雲擁抱住王卉,直到把王卉擁抱得喘不過氣來。
王冬雲的心不騙自己,他第一眼看到王卉時,就認定王卉是他生命中的女人,普天之下那麼多女人,也許這就是暝暝之中的感應,所以,做事一向穩重的王冬雲在王卉這件事上顯得不計後果不顧一切,也許,這就是人性!
王義、王卉住進家後,王冬雲也感到過後怕,但當他看到胡軍英樂呵呵樣子時,他覺得自己其實是胡土地和胡軍英的俘虜、奴隸,這個社會的犧牲品,他這輩子理當有個自己愛的女人!想到這裡王冬雲懼怕全無,甚至認爲,他得到和擁有王卉,即便事情暴露身敗名裂、社會把他徹底拋棄,也值!
每當這種心境出現時,王冬雲覺得自己的愛情具有無法言說、無人知曉的純潔性和悲壯性!
第二天上午,王義打電話胡軍英:“嫂子,弟弟想嫂子了,中午回家看嫂子。”
胡軍英大大咧咧說:“你好像好幾天沒回家了,來吧,吃中午飯嗎?”
王義說:“外面有個飯局,吃了過來。”
胡軍英說:“你也有飯局了啊,看來混得不錯嘛,我在外面也有飯局,吃了回家。”
王義說:“嫂子在外面吃好,弟弟先回家等候嫂子。”
王義、王卉中午十二點過到家,王冬雲、胡軍英不在,小鵬在幼兒園中午不回家,兩百多平米的家沒有人,不免
空空蕩蕩顯得冷冷清清。
王義說困得很,進了自己的臥室,包工頭不是那麼好當的,自然累。
王卉沒說話,進了自己的臥室。
在新民,所有人都知道王義、王卉是王冬雲的嫡親弟弟妹妹,兄妹倆進王冬雲家就是進自己家,沒有人知道王冬雲和王義、王卉的實際關係。照此類推,普天之下的人要製造出多少的秘密,每個秘密又有多少人心知肚明?
胡軍英兩點過回家,進王義臥室,見王義在睡覺,退出臥室到王卉臥室,王卉在複習功課。高考在即,所有學子都弄得緊張兮兮的。
王卉見胡軍英進臥室站起身,胡軍英問,有把握嗎?
王卉回答:“說不準,嫂子,老師要我們最後衝刺。”
胡軍英問,“你哥找我什麼事?”
王卉說嗯,起身去王義臥室,叫起王義,兄妹來到客廳。
胡軍英見王義、王卉來到客廳站在自己面前,自嘲道:“吃過飯他們叫搓麻將,把回家的事給忘了,都快上班了纔想起。”
王義說:“打擾嫂子了。”
胡軍英說:“沒事。”
王義見胡軍英站着,恭恭敬敬說:“嫂子,請坐。”
見兄妹倆的樣子,胡軍英滿臉莫名其妙的表情。
胡軍英坐下後,王義雙手奉上一杯茶:“敬嫂子一杯茶,表示兄妹情義!”
胡軍英看看兄妹,接過敬茶,喝一口:“今天怎麼了,這樣反倒生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