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許安樂止不住的眼淚,蘇恆心疼也無奈,好言好語安撫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讓她忍住眼淚。
許安樂哭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自願停下來了,卻開始不斷的打嗝。
蘇恆看着她打嗝打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給她找了水喝。
許安樂嗝堪堪止住,屋裡卻響起一聲響亮的咕嚕聲。
蘇恆目光下移,落在許安樂的肚子上,眼中笑意迷漫。
許安樂臉色爆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特麼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她餓了也就算了,肚子還這麼耿直的發出這樣迫切的聲音,實在是……
蘇恆看着她羞憤欲絕的模樣,笑呵呵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叫你不吃東西,餓了吧。我讓掌櫃的重新做一份菜上來,很快的。”
許安樂抓着他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這些都是你做的?”
蘇恆點頭:“是啊。”
能給自己加分的時候,蘇恆絕對不會含糊。
果然,許安樂頓時滿眼的感動,咬着脣道:“不要換,我就想吃你做的,讓廚子把菜熱一下,咱們就吃這個。”
蘇恆笑:“剛剛不是還嫌棄我做的不好吃麼?這會兒怎麼又想吃了?”
許安樂低喝一聲,“蘇恆,你別鬧,再鬧我生氣了。”
蘇恆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便當真不鬧她了,拉着她的手低低的笑,又叫了掌櫃的來將菜端下去熱了,這才和許安樂歡歡喜喜的開始用膳。
“多吃點,你都瘦了。”蘇恆將菜一個勁的往許安樂的碗裡夾。
許安樂嘴巴包的鼓鼓的,滿足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那可愛的小模樣讓蘇恆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事實上,蘇恆也是身體力行的行動了。
將身子往前一湊,直接便吻上了她的脣,也不管她脣上還沾染着油膩。
許安樂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將嘴裡的東西給吞下去,這才恨聲道:“別亂搞偷襲,吃東西的時候不髒啊,噁心不。”
想想自己剛剛滿嘴油膩的模樣,許安樂就嘔得不行,再看他的脣角似有油光,又趕忙伸手拿了帕子擦嘴。
蘇恆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狼狽,笑呵呵的道:“我不嫌棄你,不管什麼時候。”
許安樂想翻白眼的,她想罵人的,可是,心裡甜滋滋的感覺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手中的帕子上,壞心眼的就用自己剛剛擦了嘴的帕子往他嘴上抹。
“不嫌棄就好,你嘴巴上有油,我給你擦擦。”
許安樂發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舉動也是快準狠的。
然而蘇恆壓根沒有要躲的意思,笑眯眯的由着她在自己的脣上作怪。
許安樂開始確實是想作怪來着,可是他的目光太過溫柔,繾綣得讓她生不出壞心思來,也就老老實實的給他將脣擦乾淨了。
“不許看我,快吃東西。”許安樂覺得自己栽了,滿心的不爽,丟了帕子夾了個豬爪在手裡啃,那惡狠狠的模樣,似乎吃的不是豬爪,而是蘇恆的血肉似的。
蘇恆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吃着東西,不時的給她遞個湯,擦個嘴,氣氛好得不行。
雖然許安樂打定了主意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吃掉,但是吃到後來,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也就不勉強了,歪在椅子上裝死,嘴裡道:“蘇恆,你讓掌櫃的將東西打包,我帶回去吃。”
難得這傲嬌男肯下廚,她覺得不能糟蹋了他的這番心意,往後還不定能吃上呢。
蘇恆聽她說還要打包,不由得伸手點她的額頭:“說什麼胡話,還打包呢。喜歡吃我做的,等咱們成親之後,有時間我便做給你吃。”
“你……”許安樂怔怔的看着他,脣瓣蠕動,卻是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你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不是說下廚不是一個男兒該做的嗎,不是……
蘇恆就像會讀心一樣,淺笑着開口:“有些事情,遇到了心愛之人,就變得無關重要了。原則不再是原則,又何必再去計較。”
一句心愛之人讓許安樂俏臉通紅,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字組成的句,偏偏就像灌了蜜一樣,直接甜到了心裡去。
許安樂猛然捧着臉,慫了。
情話太甜,也是會醉人的,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腦子都會迷糊起來。
蘇恆看着她的舉動,眼中的暖色幾乎溢出來。
等許安樂消化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拉着人離開了酒樓。
“這是要去哪兒?”許安樂迷迷糊糊的就被拉到了車上,直等馬車走出老遠,她這才反應過來,問道。
“去城外。”
許安樂聞言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以爲這人只是帶着她去城外玩,卻沒想到這大尾巴狼壓根沒想過今晚要放人回來。
另一邊,蘇瑾寒回府之後還在擔心兩人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忐忑中卻是收到了蘇恆的信。
“我怎麼有種被坑了的感覺?”蘇瑾寒在嘴裡嘀咕了一聲,伸手拿出信看了起來。
看到蘇恆說他和許安樂已經和好,蘇瑾寒頓時笑了,也沒枉費她做了一回姐妹間的叛徒,成全了哥哥一番。
但是看到後面的話,蘇瑾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猛然將信紙拍在桌上,怒道:“蘇恆,你個死騙子,你坑我。”
原來蘇恆卻是告訴她,他將許安樂給帶出城了,今天不會回來,讓她想個法子將這事給糊弄過去,給嶽府一個交代。
蘇瑾寒只覺得頭頂烏鴉嘎嘎的飛過,臉色都陰沉了。
雖然她心裡確定蘇恆有分寸,不會對許安樂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可是要她說謊,騙的還是自己最親愛的外公一家,蘇瑾寒就覺得不爽。
最後……她還是沒有法子,只能寫了封信,讓夏禾送去嶽府,說今日許安樂就在她府上歇下了,明日再回去。
夏禾領命去了嶽府,將信送到了邵夫人的手裡。
邵夫人看完之後倒是沒有懷疑,只是嘆息一聲,道:“這些日子安樂這孩子鬱鬱寡歡,強顏歡笑的,看着倒是讓人揪心。問她爲何也不肯說,她們姐妹年紀相近,關係又好,讓安樂呆在王府,由王妃開導開導她也是好的。”
夏禾面色清冷,道:“王妃也是這個意思。”
“勞煩姑娘走這一趟了,既然來了,用過晚膳再回如何?”邵氏客氣的開口。
“不必,既然王妃的吩咐已經做到,夏禾告辭。”夏禾說着,便恭敬的後退離開。
她畢竟是江湖中人,行事還是帶着江湖習性。
邵氏也見過她幾次,知道她性子本就清冷,便讓下人給她領路,也不強留。
嶽澤從書房出來,準備出門一趟。
在迴廊間擡頭,卻看到一抹頎長又孤傲的背影,身子頓時一僵。
身體先於理智有了行動,嶽澤一腳踩在欄杆上,整個人如同大鵬一般越過迴廊樓道,直接朝着那人撲去。
夏禾感覺到身後襲來一股疾風,臉色一冷,身子以極其細微的弧度轉過,避開了身後凌厲的一擊,隨後擡掌毫不猶豫的朝着已經撲倒面前的人拍去。
她掌風凌厲,眉目清冷,動起手來半點也不手軟,猶如天上下凡孤傲的仙,半點情分也不留。
或許,在她心裡,本也沒有什麼情分。
嶽澤早有準備,並不懼怕,擡手相迎,不過轉瞬之間,兩人便已經過了數招。
夏禾賣了個破綻,以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姿態朝着嶽澤撲去。
嶽澤瞳孔一縮,強行收回掌力,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踏,整個人已經翩然後躍,衣袂翻飛間,飄然落在了園子裡的假山上。
“嶽澤,你這是做什麼?突然就襲擊人家姑娘家,虧得人家身手不錯,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邵氏先是狠狠的罵了嶽澤一聲,這才拉着夏禾的手,一臉關心的問:“夏禾,你沒事吧?他沒傷着你吧?”
夏禾不太習慣被人關切,更不習慣被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抽回手退後一步,低垂着眉眼,淡漠道:“多謝夫人關心,我沒事。”
邵氏也不勉強她,轉而對着嶽澤斥責道:“還不滾下來給人家夏姑娘道歉。”
邵氏和嶽戰庭成親多年,一直很得他的寵愛,兩人夫妻和睦,嶽戰庭也從來沒有動過納妾的念頭,膝下兩個兒子對父母也很是尊重。
所以邵氏開口了,嶽澤也就老老實實的從假山上飛身而落。
當然,他聰明的沒有跑到邵氏的面前,而是隔着一段距離,衝着夏禾拱手行禮:“方纔看到姑娘的背影和一個故人很相似,忍不住出手試探,還請姑娘勿怪。”
“無妨。”夏禾冷淡的開口,然後看着邵氏,道:“夫人,無事我就先走了。”
邵氏自然不會攔她,人家本來也是要走的,忙點頭道:“你去吧,方纔的事情對不住了。”
夏禾卻是沒有過多的糾纏,直接就跟着下人往門口而去。
等人走遠了,邵氏才低聲斥道:“方纔那般莽撞,像什麼樣子,還是個將軍呢,哪裡有半點將軍的模樣?”
嶽澤一笑,道:“是,母親責備得是,兒子還有事,便先走了。”
嶽澤說着衝邵氏擺了擺手,朝着大門而去。
他好不容易遇見人了,可不能叫人再給丟了。
嶽澤自然是追着夏禾去的。
夏禾武功高超,嶽澤又沒有刻意的隱瞞他的蹤跡,沒過一會兒就被夏禾給發現了。
腳步一轉,朝着一個陰暗的巷子走去,夏禾面色冷漠。
走到巷子裡,夏禾停下腳步:“跟這麼久,出來吧。”
嶽澤也沒有隱藏,直接閃身出來,站在了她的對面。
夏禾冷眼看他,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是來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的。”嶽澤笑呵呵的開口。
“找我打架就是感謝?”夏禾諷刺道。
倒是利落的承認了她救過他的事情。
嶽澤心裡一跳,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嘴角的笑容都濃了幾分。
“方纔也是不確定姑娘的身份,纔會試探,還請姑娘見諒。”嶽澤從夏禾行禮,一本正經的道歉。
夏禾本就不善言辭,更不是那種揪着點事情咄咄逼人的人,尤其人還道歉了。
所以夏禾也沒想和嶽澤繼續糾纏,直接轉身又往靖王府走。
然而身後這人還是跟了上來。
夏禾猛然回頭看着嶽澤,目光冷然。
“跟着我做什麼?”夏禾冷聲道。
“姑娘救了在下一命,救命之恩無以爲報,嶽某想着先知道姑娘的落腳之處,將來若有差遣,也方便。”
嶽澤其實就是想知道她住在哪兒而已。
“用不着。”夏禾冷聲說完,轉身又走。
身後又有腳步跟上來的聲音。
夏禾猛然轉頭,看着嶽澤,目光冷漠之中帶着絲絲的殺意:“再跟上,殺。”
一個凌厲的殺字讓嶽澤微微一怔。
這得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才能養出這樣血腥又凌厲的氣勢啊。
嶽澤有些好奇。
如果說第一開始是想報恩,那麼這會兒,多了幾分好奇。
基於夏禾嚴厲的警告,嶽澤終究沒有再跟上去。
轉身回了嶽府。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自家母親可是認識她的,她是去找母親的,想知道她是哪家的,姓甚名誰,住在哪兒,直接問母親也是可以的。
這邊發生的事情,夏禾回去自然是不會說的,只是說了邵夫人的吩咐和反應,便準備告退了。
“夏禾。”蘇瑾寒忽然叫她。
“是,王妃。”
“你是不是……嗯,不太開心?”蘇瑾寒略微皺眉問道。
和夏禾相處久了,有時候也能夠通過她細微的情緒變化看出她的不同來。
比如此刻,雖然夏禾依舊清冷着面容,但是她卻能感覺她像是心有怒氣。
嗯,竟然有人能惹夏禾生氣?可真是奇蹟。
蘇瑾寒忽然有些感興趣了。
夏禾聞言頓時搖頭:“王妃感覺錯了。”
蘇瑾寒就這麼盯着她,也不說話。
她不說話,夏禾就更不會說話了,低垂着眉眼安靜的站着。
“夏禾,好夏禾,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比冷,蘇瑾寒是比不過的,所以只能比蘇,比膩歪。
所以蘇瑾寒很不要臉的湊到夏禾的面前,挽着她的手又搖又晃。
夏禾還真受不了這個,只能無奈道:“也沒什麼,遇到了個瘋子。”
某個姓岳的瘋子:“……”
“瘋子?”蘇瑾寒頓時一愣。
夏禾卻是怕她接着追問,屆時詞窮,直接抽了手,跑了。
蘇瑾寒沒有八卦到好玩的消息,也就隨她去了。
另一邊,京郊。
蘇恆帶着許安樂去了他在京城外的莊子裡。
“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嗎?”許安樂一臉好奇的問。
“有驚喜。”
蘇恆拉着許安樂的手在路上穿梭,最後來到一個院子面前,鬆了手。
“打開看看,給你準備了禮物。”蘇恆指了指緊閉的大門。
一路上都被牽着,驟然鬆開,許安樂的心裡有些不習慣,那是種無處安放的彷徨。
她用力拽了拽手,將那股感覺給壓下去,這才朝着屋裡走去。
走到門口,用力推門,門轟然而開,屋裡的場景也落在了她的眼中。
許安樂看到裡面的場景,頓時驚呆了。
眼中猝然涌上了淚花,她一步一步的往裡走,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怎麼都清明不起來。
“怎麼了?不對嗎?我記得你當時說的是“愛老虎油”啊,我都拼出來了。”蘇恆見她眼淚啪嗒啪嗒的落,皺着眉問。
原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許安樂曾經壞心眼的和蘇恆說過“Iloveyou”這個英文中的我愛你,還一通忽悠。
當然,以蘇恆的才智,倒是不會讓她給忽悠了。
但是她所說的“愛老虎油”代表着“我愛你”的意思,卻被他旁敲側擊的給打探出來了。
她還告訴過他,紅玫瑰代表火辣的愛情。
而她眼前出現的,就是用一盆盆的紅玫瑰組成了“愛老虎油”四個大字。
許安樂壓根沒想到,自己所說的一切,他都一點一點的記在心裡,還這樣直白的表現出來給她看,只覺得一顆心都化成了水,都變成眼淚流出來了。
“不對就算了,下次不弄了。”蘇恆見她哭得狠了,以爲自己獻寶沒獻對,臉色也不好看,轉身就要去毀了精心佈置的一切。
他就說嘛,“愛老虎油”怎麼可能代表“我愛你”呢,就是這丫頭忽悠他的,偏他就信了。
想想縱橫商場的他被一個小丫頭騙得團團轉,偏他還就心甘情願了,蘇恆也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然而步子還沒邁開,就被她給抱住了。
嬌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身後,讓他的身子頓時一僵。 ωωω ●ttκa n ●C 〇
“不是,你沒錯,沒有弄錯。”許安樂哽咽道。
以往她總覺得古人單調又乏味,還喜歡三妻四妾,過日子肯定忒沒意思,所以她不樂意留下來,但是蘇恆簡直就打破了她對古代男人的認知,這樣貼心、細心又浪漫的男人……她感覺自己簡直見到寶了。
“那你哭。”蘇恆皺眉,道:“你故意的?”
合着這是又要欺負他呢?
許安樂滿心的冤枉,老天,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被他的手抓着直接帶到了懷裡,許安樂滿心都是無奈。
她開口解釋道:“其實我說的“Iloveyou”不是這麼寫的,來,我告訴你怎麼寫。”
許安樂拉着他蹲在一旁,找了個石頭,直接在地板上刻下了字母。
“吶,這纔是“Iloveyou”真正的寫法。”許安樂丟了手中的石頭,拍了拍手,一臉淡定。
蘇恆皺眉看着眼前這陌生的文字,只覺得心裡一陣慌亂。
他其實早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許安樂總有一些異於他所認知的事情冒出來,而這些未知的事情堆積得多了,也就讓他覺得心虛了。
他有種難言的恐慌,似乎眼前的人一不小心,一步抓住,就會失去。
他猛然將許安樂抱在懷裡,呢喃道:“安樂,別離開我。”
許安樂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是她展現出太多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東西,讓聰明的他察覺到不對了,他慌了,亂了。
有些心疼,許安樂抱着他,輕聲道:“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蘇恆的心有些熨帖,卻叫她下一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
“當然,前提是你不許找小三小四,嗯,就是小妾,你要是敢找小妾,你就小心你的命根子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爲你是瑾寒的哥哥就手下留情。”許安樂故作惡狠狠的模樣,說。
蘇恆當真哭笑不得,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一個姑娘家家,淨瞎說話,不害羞。”
許安樂覺得一陣酥麻,忙推開他,指着他的手都在顫抖:“你這個流氓……”
聲音裡滿是控訴。
蘇恆笑呵呵的迷了眼,猛然朝着她撲去:“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
許安樂尖叫一聲,朝着外頭跑去,可不想被他抓到。
蘇恆笑着追了上去,心裡卻默默的感激那個晚上,她找到的人是他,讓他如今,能夠擁有她的純潔美好。
記憶回到那個夜晚,他的嘴角依舊忍不住上揚。
他和慕容久不見面,慕容好不容易回來,他便約了他一起喝酒。
兩人都喝得有些多了,分開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稟告他,說是突然有個生意非他不可,旁人都談不下來。
他當時喝得高了,也沒多想,便也去了。
談生意的地方定在紅閣,那是個集了雅緻和慾望的地方。
後來生意倒是談下來了,也沒有吃虧,但是他略醉的模樣卻叫對方起了歪心思,竟想往他身旁塞人。
叫身邊的人將人給打發了之後,蘇恆便在紅閣要了個房間歇下了。
他喝酒難得醉,醉了便會睡得沉。
等他再迷迷糊糊的醒來時,身上竟然趴了個小姑娘,正嘀嘀咕咕的咒罵着。
蘇恆皺了皺眉,想要推開她,卻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呈大字型給綁在了牀上。
“這位姑娘,你想做什麼?”蘇恆開口,聲音沙啞又好聽。
他的酒還沒醒,渾身還有些無力,內力一時間也調動不起來,只能勉強自己先冷靜下來。
“你,你醒啦。”那姑娘順着他的身子往上爬,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傻乎乎的和他對視着。
嬌軟的身軀,溫暖又柔軟,在他的身上點燃了火焰,全身火力集中,幾乎在瞬間蜂擁。
蘇恆腦子有些空,此時竟只記得那一雙好看的,黑黝黝的大眼睛。
煜舞 說:
噗哈哈,是不是沒有想到,哥哥是這麼被強啊……哇哈哈哈,笑抽。感覺我也是放飛自我了,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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