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泓博本來還抱着一線希望,一聽到這句話,他整上人都六神無主了。現在怎麼辦?本來以爲找到了一棵大樹,可是現在看來他是掉進了一個深淵。
他不僅把自己的閨女賠進去了,他還把整個喬家搭進去了!怎麼就這麼突然呢?
“證據真的確鑿嗎?會不會是被人誣告?”喬泓博還是心存僥倖。
錢管家知道這個問題對於喬家來說非常重要,他也希望是被人誣告了,“這個……應該是確鑿的!欽差大人都暗中調查小半年了。這怪就怪在怎麼一丁點兒風聲都沒聽到!就連欽差大人什麼時候來的荊沙都不知道!”
這個事情實在是蹊蹺得很,欽差辦案怎麼可能一丁點兒風聲都沒有呢?就連知府都不知道,這實在是詭異得很!
“你剛剛說去年就開始收集證據了?”喬泓博忽然就想到了調查景頁的那些人給的回報,也都是說景頁去年年末來到荊沙的尋親的,然後意外的成了喬冬凌的保鏢。
按這個時間來看,好像他來荊沙的時間和欽差收集知州大人的證據差不多時間,這麼一說,那景頁會不會就是欽差的人。所以他纔敢那麼自信囂張!
“是的!就是去年年底開始收集證據的,那些證據可都是鐵證呀!依小人看知州大人這次怕是凶多吉少!”錢管家覺得知州想再出來,那怕是十分困難。
“知州大人在朝中肯定是有關係的,他們會不會想着出手救他一把!”喬泓博還是不願相信知州大人就這麼垮了。
錢管家搖了搖頭:“估計可能性不大,若是想護他,早在欽差下來調查收集證據時,就該有人提醒他了!可是他卻沒有收到任何提醒,並且欽差特地選了今天抓人,您不覺得蹊蹺嗎?這就是當衆宣判了。絕對沒有轉寰的餘地!”
喬泓博聽錢管家這麼分析,他還真覺得彭吉信是徹底垮了。可是他現在怎麼辦?準備開張的鋪子都是彭吉信幫忙批准的,他一切事宜都已準備好了,就直接等着日子開張了。
“既然現在彭吉信沒戲了,那我們要趁早做打算!絕不能受他的牽連!”喬泓博覺得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要和彭吉信劃清界線!
“老爺,大小姐才嫁到知州府。我們喬家和知州家那是聯姻關係呀!想不受牽連怕是有些難!”錢管家覺得想撇清關係,那還真不是容易的事!
“欽差爲什麼不早幾天抓人,非要等到芷蕪嫁過去才抓!要不現在去把芷蕪接回來!”喬泓博想着反正還沒有正式禮成,沒有喝過合巹酒,還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錢管家覺得這樣也不是很好,於他們喬家及喬芷蕪的名聲不利!喬家前腳剛把閨女嫁過去,後腳見親家失勢,就立即悔婚,實在是不仁不義!
“不可!老爺還要在商場上做生意的!若是做出如此不仁不義的事來,肯定是會被人詬病,到時候生意怎麼做?”錢管家知道喬泓博只是一時亂了分寸,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等他冷靜後他定是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