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員外臉一黑,直接道:“閒話少說,我那四個家丁你們最好馬放了!喬冬凌也必須跟我走,否則,別怪我沒給你葉公子面子。 ”一副沒得商量,志在必得的模樣!
話音一落,跟着來的七八個家丁紛紛圍了來。
安興正抱着柴火準備去給鍋竈添柴呢,一見這情況,柴火一扔,順手抓了跟最粗的木棍跑了來,護在冬凌身前:“幹什麼?幹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
葉昱臨面色淡淡,絲毫不爲所動,伸手在他面前攔了攔,示意先不要衝動。
趙員外冷笑一聲,猛然回頭,大喝:“我看今天誰還敢找濟世堂看病!”
“趙員外!”葉昱臨臉的笑意瞬間消失,冷冷看他,聲音突然大了些許,“昨日半夜,有四個賊人闖進濟世堂,手拿着迷煙在喬大夫房門口,要不是我在,哼……”
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可圍觀的人怎能想不到。大半夜的,四個賊人啊!喬大夫一黃花大閨女……
這要是沒有及時阻止,豈不釀成大禍?
“方纔趙員外說家裡少了四個家丁,一大清早跑我這來要人。我且問你,這四個賊人便是你府家丁?”葉昱臨前一步,一股無形的氣勢盪開,惹得趙員外下意識往後退了半步。
“你!”趙員外氣的胸口下起伏,一身的肥肉跟着抖了抖。
家丁真成了賊人,他恐怕還得受連坐之罪!
“你放屁!”趙員外破口大罵,“那是我讓他們來請這小丫頭片子的……”
一直站在一邊沒說話的冬凌突然笑了起,眼裡帶着三分嘲弄,七分凌厲地說:“趙員外請人的方式,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果真是誠意十足!這一招沒少用吧!”
任誰都能聽出話裡嘲諷的意味。你說你趙家缺不缺德啊,白天請人看病不成,大半夜的搶人。
他趙員外平時沒少強搶民女,兒子糟蹋黃花閨女也是常有的事,這還不說,還把那些告狀的家屬打成了殘廢,氣的那家閨女當天晚懸樑自盡了。
今時今日,又出現這檔子事,很多人看他的眼神有不一樣了。
“真是造孽啊,說的是請喬大夫去看病,誰知道他是不是起了別的什麼心思。”
“我看是,趙家父子本一個德行,喬大夫生得標誌,指不定他看別人了,不然爲啥半夜帶着迷煙綁人。”
聽到這些話,趙員外差點吐血,他好色確實不假,可未必對這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有興趣啊。
見說的差不多了,冬凌也不想耽誤後面的病人,便說道:“哦對了,如果那些賊人確實是趙家家丁,您還來錯地方了,今天天沒亮,我讓人送到縣太爺那去了。您要是找人,去縣府衙門吧。”
趙員外氣的嘴皮子直打哆嗦,本來想把他們送官的,沒想到人家佔了先機,伸出被氣得顫抖的手指,指着喬冬凌:“喬冬凌!算你狠!”
喬冬凌眼裡透着幾分蔑視,冷冷一笑:“多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