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冬凌好了,連晨霜也驚訝了,他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認識葉公子。 聽他的語氣好像跟葉公子還挺熟!
晨霜便忙問:“不知您是怎麼知道我們小姐是葉公子的朋友?”
“他給我飛鴿傳書說了的,說有個朋友要路過這裡,讓我關照一二!既然讓老頭兒我關照,那麼我自是想先看看昱臨這兩年眼光下降了沒有?”張慧覺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冬凌打量着張慧覺,說:“葉公子倒是跟我提過,只是說關照我的好像是白雲寺的住持,莫非張老是白雲寺的住持?”
“從前是!我剛不是給你說過了,我徒弟們都惦記我的位置嗎?所以我讓給他們了!”張慧覺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又咬了一口綠豆糕。
“原來您是白雲寺的慧覺大師呀!久仰久仰!”康捕頭連忙拱手行禮。
慧覺大寺在這一帶還是很有名的!只是今日怎麼這般模樣,還吃肉!莫非是個假貨?
“慧覺大師?”
“哈哈,什麼大師不大師的,都是徒有虛名。”張慧覺突然摘下帽子,再伸手在臉一扯,一個薄如蟬翼的面罩被拿了下來,露出一張精神飽滿的臉,
臉頰圓圓,再加他一臉笑意,看去很是和善。
“你你你……真是個和尚!”青芽差點說不出話來,“那你剛纔還吃了那麼多肉!出家人不是以慈悲爲懷嗎?不是要受戒嗎?怎麼吃起肉來卻誰都多!”
慧覺一臉正義凜然說道:“青芽施主莫驚,老衲之所以吃,是爲了超度他們,並非跟你們一樣爲了果腹。否則,那麼多吃的,我爲什麼偏吃肉?”
安興若有所思的點頭,“原來是這樣,看樣子我們先前誤會大師了。”
“哪裡誤會了,你什麼時候見過和尚吃肉的,還那麼冠冕堂皇,我看啊,是個酒肉和尚。”青芽依舊對他不滿,將他下下里裡外外打量了個遍,很是鄙夷道。
“青芽……”冬凌示意了一下青芽,“慧覺大師是想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留!”
慧覺瞬間一拍大腿,“哈哈哈,好一個酒肉穿腸過,冬凌施主有慧根啊!”
他跟葉昱臨很早便認識,接到他的傳書,信對喬冬凌讚譽有加,也表現出了重視之心,他一直想知道她是不是如書信所言,今日一見果然沒有令他失望。
“慧覺大師這麼可玩得高興了?”青芽帶着幾分怒氣,這一路這麼戲耍他們。
“高興高興,怎能不高興。”慧覺雙手合十,朝冬凌看去,“不過老納倒是更想請教……”
“請教不敢當,只希望慧覺大師莫再捉弄我們了。”冬凌擺擺手道。
見她面色淡淡,慧覺心知她他在爲先前的事情生氣。如若換作一般人,聽到事情經過後肯定會生氣的,不過眼前人卻未表現出來,小小年紀,着實難得。
“哪裡哪裡,阿彌陀佛,我與冬凌小施主有緣,等到了白雲寺,老納我定是好生招待!”慧覺連忙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