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聽到聲音猛得回頭盯着久太醫,微眯了下眼:“你是不是覺得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久太醫輕笑了一聲:“你纔來太醫院幾天呀!這麼耀武揚威的,剛看在駱顏塵的面子讓着你!現在你那靠山義父走了,你以爲你在太醫院待着?”
冬凌說:“太醫院是什麼地方?是以醫術高低來說話的,我能不能在太醫院待着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久太醫很是不屑地輕笑了一聲,指了指一旁的太醫:“看見沒?這些都是在太醫院待了很多年的,各個都有專長!若論醫術這裡每個人都你有說話資格!”
他只知道她很會做成藥,醫術方面還沒有真正見識過!那些民間的傳聞也不知是真是假!
“是嗎?需要試一下嗎?”冬凌對於醫術的試,她在這些人面前毫無怯意!
“!若是你贏不了我們,你自己乖乖的到皇面前去辭官!再跟給我們磕頭認錯!”久太醫,想想他行醫二十多年,還能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子?
“若我贏了,你們乖乖的服從我的管理!”冬凌一臉的自信,她來太醫院時間雖不長,可是這些人什麼底子,她大概還是知道的,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好!第一項,懸絲診脈!”久太醫嘴角露出一抹狡猾的笑話。 因爲他知道喬冬凌診脈無論男女老鄉她都避諱,直接手摸脈!
冬凌知道他們會難爲她,可是沒有想到用這招!確實她壓根不會懸絲診脈,她覺得這種技術一點兒意義都沒有。他們這些太醫學這個是爲了方便給身份貴重的女子看病。
而她本來是女子,根本不用避諱,直接手好了!而且這個技術對診脈和治病一點兒幫助都沒有,所以她從來都沒有學過!
“懸絲診脈?怎麼個法?”冬凌一臉淡定!
“按懸絲的遠近脈診,看誰診得準!”久太醫對於這個技藝他是相當放心的,他敢保證這個喬冬凌離了手腕脈不出來了!
“那是以遠定,還是以準定?如說一人懸絲三尺,診脈準!另一人懸絲四尺,不太準!誰贏呀!”冬凌反問了一句。
久太醫連忙說:“當然三尺贏,我們賭的是看誰能用最遠距離診脈準確!喻一個人診脈準確最遠是三尺,另一個是四尺,那是四尺贏!”
“哦!明白了!是看誰離病人最遠能診斷出他和身體狀況來,是嗎?”冬凌連忙確認了一句。
“是!是這個意思!”久太醫點頭!
“好,我沒那麼多時間跟你們玩,你們自己選一個人出來跟我,我不會跟你們每個人試的!”冬凌纔沒有興趣跟他們耗時間,她還要去處理漆立夫的事!
久太醫掃了一眼人羣,便指着其一個人:“你了,你懸絲診脈的距離在太醫院至今還沒有人打破過!”
“雕蟲小技,雕蟲小技,不足掛齒!”趙太醫面帶微笑,嘴裡雖然這麼謙虛,眼裡卻分外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