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壯看着喬冬凌神情還是有些緊張,聽冬凌這麼一問心裡也慌得很,說:“是田大善人出錢讓我們埋的,是在客棧裡發現他死在牀。”
“客棧?那家客棧?”冬凌連忙追問,難不成是客棧的人見財起意?下毒給他毒死了?
“那個客棧早不在了,因爲那個客棧裡死了外鄉人,客棧也開不下去了。”路大壯如實交待了。
冬凌又問:“那個田大善人是個什麼人?他爲什麼會出錢把死者葬了?他們認識嗎?”
“認不認識我也不清楚,不過田大善人說的那話應該是不認識,他只是可憐他沒個親人在身邊,也沒人安葬。”路大壯忽然意識過來,“喬大人,田大善人是個好人,常作善事的!他肯定不是害死那個人的人!”
冬凌想想覺得也不像是田大善人,如果這事兒跟他有關,他肯定不會出面收屍的。想想也沒有人認識他,如果是他害的,收屍不是惹人猜疑嗎?
“我也相信跟田大善人無關。”冬凌覺得這事兒如果讓一個客棧經營不下去了,那麼官府應該是介入了的,“依你剛剛說的來看,當時客棧出現客人睡死過去的情況,難道官府沒有管嗎?”
“官府來人了,還給驗了屍,是毒而亡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來歷,只有客棧裡登記的名字叫黃有財!這成了一樁無人在意的懸案了。客棧老闆估計也給官府打點了一些,所以沒追究客棧的責任,只是客棧沒法經營下去了。”田大壯把他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冬凌。
冬凌一驚:“哦!黃有財,那既然知道名字那爲什麼不會給他豎個碑呀!”
“當時豎了一個木碑,可能時間久了不見了!”田大壯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來,“當時入斂的時候官府把他的行李充了公!但是死人身的物件沒敢動!那拇指帶着大玉扳指一看是有錢人才能戴得起的東西,沒人敢去動!”
冬凌點了點頭:“人跟名字一樣,黃有財,是個有錢人!那你記得長相嗎?”
田大壯有些爲難:“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長得很富態……哦,我想起來一點,他耳腮邊有一顆綠豆大的黑痣,人說那痣長得不好,所以命不長!”
冬凌覺得讓人想起二十多年前一個死人的模樣,確實有點兒難!但是更詭異的是他這麼一個富貴人,到了這裡怎麼單獨一個人?連個夥計下人都不帶,這不合理呀!
“對了,那客棧老闆確定他一個人,沒有帶下人嗎?”冬凌想想都覺得怪!
田大壯搖了搖頭:“那我不清楚了,但是如果有人跟着他一起,那人死了應該不會沒人理會!”
冬凌覺得這一定是一個懸案,他身邊一定是帶着夥計或者下人的。想想他一個外鄉人,一個富貴的大胖子出門不帶侍候的人,不可能!
“你說得也對!那客棧老闆人現在何處,你可知曉?”冬凌又打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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