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臉上頓時露出笑容,覺得這人還挺懂事兒,接過來一看,頓時面色一沉,把錢扔到地上:“打發要飯的呢?你這夠我一餐酒錢嗎?”
白望田忙從地上把錢撿起來,一臉的乞求:“我知道這些少了點兒,這我出來沒帶那麼多錢。 這些您先拿着,我這就去弄錢,肯定給您送過來!”
牢頭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把錢接過了,眼神裡都是藐視:“去吧!我可告訴你,這到了酉時我可就走了!其他人過來,沒我關照的話,那可保不齊你媳婦兒今兒晚上又要受什麼苦。”
白望田連連點頭:“是,是!你放心我酉時之前一定拿錢來!”說着白望田就往外走,他要去弄些錢來!
走在縣城裡,他四處張望,他上哪兒去弄錢呢?這要是弄不到錢,那盧氏在牢裡還能活得過幾天?雖說盧氏這個人潑辣可把他和一家人都照顧得好好的,手腳也麻利。對別人雖不好,可對他還是好的。
這盧氏不在的這些天,他覺得家裡一團糟,也不知道怎麼去收拾,從前可都是盧氏在收拾。一起生活二十多年,他確實習慣了。
大街上幾乎所有的店鋪都關了,行人也不多,他就漫無目的走,他就想上哪兒去弄點兒錢呀!這走着走着突然看到一座大宅子,十分的氣派。門口人來人往的,從裡邊出來人都笑容滿面的。
他忙拉了一個人上前問了一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呀?”
“東家給我們發賞錢過年!”一青年男子一臉喜悅的迴應了一句。
“你是哪個字號的夥計呀?”白望田看着這麼些人,個個都能拿到錢,他要是可以去領就好了。
“咳!我不是夥計,我是給東家種地的甸戶。”
白望田忙問:“甸戶?也給嗎?”
“給,你說是甸戶他就會給你的。”青年男子說完便走了。
白望田靈機一動,他們東家不可能個個都認識吧,說是種地的甸戶就好了,說不定能混到錢,想到這裡,忙湊過去站在人羣中。
一個個人的輪着,等了一會兒終於輪到他了。
一個氣質雍容華貴的老夫人坐在正中央。她前面是拿着名冊手裡執筆的帳房,賬房前面有一桌子,身邊是幾個負責發錢的夥計!
“叫什麼名字?哪個鋪子的?”賬房看了一眼白望田。
“我不是鋪子裡的,我是種地的甸戶。”白望田忙回了一句。
賬房愣了一下:“哪個村兒的甸戶?”
這一下把白望田愣住了,怎麼還要問這些,不是說是甸戶就可以了嗎?可是怎麼回,便有些慌張的脫口而出:“白、白家村的。”
賬房不禁皺眉:“白家村?咋們喬家在白家村沒有地呀!哪兒來的甸戶。你是想來混賞錢的吧!”
這話一出頓時旁邊的護院就站了出來,白望田看着那人高馬大的護院,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卟嗵一聲跪到地上:“別、別、別求求你們了,我真的是走途無路需要錢呀!我給你們幹活兒,幹五年、十年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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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蘇到連着更幾天四章,請原諒……明兒早上八點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