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也看見白望生的神情了,想必現在他自己也挺矛盾的,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去決定而已,或許時間再久一點,他會做決定。
村長見白望生臉色有變,便也猜到這白望生怕是還記恨他爹孃,這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這他們家的事兒也只有他們自己清楚,這傳出來的也不一定就是全部真相。
“村長,我知道,過些時日吧!我這頭上的傷還得時間恢復,等好全乎了我會去看我爹孃的!”白望生找了個藉口迴應。
“好,好!都是懂事的孩子,這你就好好休養!這種藥材的事兒,我去跟鄉親們說!”村長覺得這事兒點到爲止,說多了就有管別人家閒事兒嫌疑了。
“誒!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這事兒就勞煩您了!”白望生忙起身客套了幾句和冬凌一起走了。
白望生和冬凌往家走,這也不知道是誰跟杜氏說了,說看到白望生和冬凌到村長家裡去。這她就趕緊往村長家裡跑,這半道上遇到了他們。
“望生、冬凌!你們這到村裡來了,咋不回家去坐坐呢?”杜氏看到白望生有一點兒激動,她都很久沒有看到老二了。
“跟村長談點兒事兒,這醫廬忙得很,就沒過去坐。”白望生回了一句,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他還沒有做好準備跟白家冰釋前嫌。
杜氏滿眼的激動,細細的打量着白望生,這人雖傷着了,可精神挺好,人的氣色也比從前好了。就知道楊婉清把他照顧得很好,她從前真的是太多事了。
“醫廬這麼忙呀!這要不還是讓家榮和你大哥過去幫幫忙!”杜氏說得些小心翼翼,這跟從前那個囂張勁完全沒得比。
冬凌一笑:“奶,算了吧!這我百草堂也沒那麼多藥方再給大伯拿去賣了。就別再存那心思了!”
杜氏滿眼的疑惑,這冬凌說這話是啥意思?便說:“冬凌,這你大伯和家榮都是好心,你咋這麼說話呢?”
“這好心您還是讓大伯和二哥好好收起來吧!我百草堂的事兒,我自個兒還是能應對的!”冬凌真是覺得挺好笑的,還讓他們二人來幫忙?除非她腦袋被驢踢了。
杜氏一臉茫然,總感覺冬凌這是話裡有話,便說:“你說這話到底啥意思?你大伯和你二哥咋了?”
冬凌說:“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大伯和二哥打着到百草堂幫忙的幌子,然後把百草堂止咳藥的藥方和製作方法告訴了濟世堂,然後濟世堂就開始賣咋們百草堂的止咳藥了,明白了嗎?”
杜氏一聽這話趕緊搖頭:“這事兒不能!你大伯和你二哥不會做這樣事,你可不能亂冤枉人。”
“我冤枉他幹什麼?大伯這些天在家嗎?你知道他幹什麼去了嗎?你就這麼給他打包票!”冬凌真的懶得跟她解釋了,這事兒真是講一次生氣一次。
杜氏經冬凌這麼一說纔想起來似的,把目光投向白望生。白望生點了點頭。這事兒難道是真的?便忙追問:“那你大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