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把這一切聽在耳朵裡,待葉家那兩家丁一走,她就忙問:“冬凌,你什麼時候跟葉家三少爺認識的?”
冬凌絕對不相信杜氏是出於關心她,才問的這個問題,便說:“早認識了?怎麼了?”
“你拜託了他啥事兒?他咋還答應幫你辦呢?還特地叫兩個僕人過來通知你!”杜氏真的好奇了,那葉家三少爺可不是普通人,冬凌能結交這富貴人家的公子定是好處多多。
“奶,放心好了,肯定不幹老白家啥事兒,有禍也牽連不到老白家!”冬凌自從那一兩銀子露了白被白白分去一半之後,她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拿來賭氣的。
杜氏一聽冬凌這話就知道她不想說,有些不高興:“你看你這孩子,奶不是關心你呀!那葉家是什麼人呀!那是大戶人家,我們這些人惹不起,也高攀不上!”
“那謝奶關心了,沒啥別的事兒,我回屋了!”冬凌笑着回了屋。
這要是放在以前冬凌肯定得說,惹得起惹不起,那都是我自己事的兒,高不高攀和你有關係嗎?可現在她覺得跟這老太太致氣真沒必要。
這一回了屋,一臉的喜悅,楊婉清忙問:“啥事兒這麼高興?”
“我們馬上就有錢了,到時候我們想買多少田地都可以!咱們還可以自己蓋房子,不跟爺和奶他們住一起盡看他們眼色了。”冬凌真的難掩心底喜悅,她們這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楊婉清一驚:“你去找喬家了?”
“沒有,娘都說了不能指望別人幫襯,要靠自己,我怎麼可能去找喬家!”冬凌忙安她孃的心。
“那倒底是怎麼回事兒?那兒來的錢呀!”楊婉清滿眼的疑惑。
冬凌愣了一下:“娘,我說了你可不許罵我!”
楊婉清聽冬凌這麼一說,心頓時緊了起來,一臉焦急:“冬凌,你是不是幹啥壞事兒了?做人要清清白白,傷天害理的事兒,不能幹知道嗎?”
冬凌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畢竟刨別人墳,從人棺木裡取東西是有點兒不好,這要真跟楊婉清坦白了,她不得把她吊起來打呀!
冬凌想了想還是不要全部交待了,便說:“我上回和爹一起去亂葬崗其實不是去尋魂兒的,是我在那兒發現了一顆血靈芝,我怕你不讓我去,所以纔會說是去尋魂的,其實就是爲了採那血靈芝然後賣錢。如今那血靈芝終於找着買家了,明個兒一出手,我們就有錢了!”
田望生如今聽冬凌這麼一說,他纔想起冬凌其實是跟他說過的,說是去亂葬崗可以不讓她娘買鐲子,他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冬凌去亂葬崗不是去尋魂的呢?
楊婉清頓時眼淚汪汪的看着冬凌,既心疼又自責:“你怎麼那麼傻呀!亂葬崗多危險啊!爲了賺錢,你連命都不要了嗎?你說你和你爹要是有個好歹,讓我怎麼活?”
冬凌忙挪到她娘身邊坐着,一隻手抱住她孃的肩,一隻手替她擦眼淚:“好了,娘,別哭了,這我和爹不是好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