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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面那叫一個混亂,男男女女不管性別相同也好,不同也罷,只要有得閒,就會像兩根藤蔓一樣,相擁着糾纏在一起。
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嬌聲輕喘。
或許是因爲太過投入,他們都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林望月的到來,直到她已經走近,他們才堪堪發現。
“喲,瞧瞧,這是誰來了?”胡羅波從乳/林中擡起頭,一邊笑着愛撫着身邊一位少女,一邊對林望月說道。
他整個人的身體都完全袒露在林望月的面前,毫不遮掩,反倒是那幾個年輕人看到林望月的出現,紛紛有些拘謹,尤其是另外兩個男人,更是一下子紅了臉。
自從林望月來到這落雲山莊,可不都是他們每個男人心裡的女神?可是現在……
“好髒。”林望月眉頭微皺,目光毫不躲閃,大大方方的打量着胡羅波那一身肥肉,開口只說了兩個字。
“髒?呵呵,你又沒嘗過,怎麼知道髒不髒?”胡羅波眼裡閃過一絲精光,但是臉上依舊是那猥瑣的笑容,還不停地在林望月的身上打量着。
這種骯髒的目光,讓秦崢有些不爽,因爲林望月現在除了眸子的顏色和性格與林希羽不一樣以外,其餘地方基本都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所以當胡羅波將這種目光放在林望月身上的時候,秦崢在心裡已經很快就給他判了死刑。
“想死麼?”林望月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背上的千尺凌空飛起,並懸在半空,扇子的鋒銳正對着胡羅波。
林望月的實力,胡羅波還是有些忌憚的,也不知道總部哪裡找來的人,修行的方式完全不同於常人,年紀輕輕已經可以打敗皇境的高手。
林望月體內的可是神力,從力量本身的威力而言,和普通的魂力可不是一個質量級的,而其中最大的區別則是在於力量的精純度,只需要一丁點的神力,就可以比得上很多的魂力。
不過神力的修煉最大的問題在於,魂武大陸的神力太過稀缺,所以秦崢也有些好奇,神力同樣覺醒的林望月,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你們都下去吧。”胡羅波看林望月似乎是動了真格,揮手就讓那幾個人退了下去,順手還拉過被子遮住了那塊醜陋的關鍵部位。
而那幾個年輕男女則是抱着衣服倉皇離開。
“說吧,林大美女到我這兒來有什麼事,難道,也是想和我一夕歡愉?那老夫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我來殺你。”林望月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開門見山。
胡羅波的表情頓時一僵,手掌在牀板上猛地一拍,一柄長劍咻地一下就從牀板之下飛了出來,同樣懸在半空,與林望月的千尺對峙。
“姓林的,別以爲你背後有人撐腰我就怕了你,我胡羅波從來就不是怕事的人!”
林望月抿了抿脣,身上突然冒起了陣陣青光,平靜的眸子裡翻騰着陣陣的殺意。
“靠,你個小娘皮來真的!”就算胡羅波覺得這件事再莫名其妙,此時也深切的感受到了林望月的殺意。
這回胡羅波索性被子也不遮了,銀色長劍連點,赤果果的身體迅速飛退,他對林望月這種詭異的青色力量的威力再也清楚不過了,正面對拼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胡羅波竟然看到林望月的嘴角微微勾起,竟然是在笑!要知道,林望月來到這個落雲山莊之後,他還從來沒看到過她的笑容,但是這第一次看到,他卻只覺得毛骨悚然!
不對!胡羅波直覺覺得不對,第一反應就是回身,但是已經晚了,一把巨大的砍刀已經穿破了他的胸膛。
胡羅波的雙目驟然圓睜,雙目隨着刀柄一路向上,然後看到了那個握着刀柄的年輕男人,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秦崢自然早就在那裡了,從一開始林望月進入到這間房之後,秦崢就從林望月的影子裡悄悄地融進了胡羅波的影子,然後,就一直在等待機會。
這個戰術是他之前就已經和林望月說好的,林望月想要殺這胡羅波不難,但是弄出的動靜也不會小,想要悄聲無息地搞定這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暗算。
量這個胡羅波實力再高,也不會發現藏在影子裡的秦崢,就算他早有防備,秦崢手裡這把傳說級別的大砍刀,也能輕易穿破他的防禦。
“爲……爲什麼?”秦崢那一刀直接刺破了胡羅波的心肺,他帶着一臉的憤恨和不解,就這麼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即使他問出了爲什麼,也再也沒有機會聽答案。
他至死都不明白,這飛來的橫禍,到底是爲了什麼。
“噁心。”林望月厭惡地看了眼胡羅波赤果果的屍體,用千尺挑起了牀被子隨意地丟在了他的身上,轉身問向秦崢道,“屍體怎麼處理?”
“我先收起來吧。”秦崢說着就將胡羅波的屍體收進了系統空間之中。
“喂喂喂!我嚴重抗議啊,怎麼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往我這裡丟!”段老頓時嚴重抗議起來,嫌棄秦崢再次用髒東西污染了他的生活環境。
一個赤果果的胖男人的屍體,在段老眼裡,估計沒有比這個更髒的東西了。
“你的刀不錯。”林望月目光直直地看着秦崢手裡還未來得及收起的大刀道,“我在它身上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
“嗯,確實是把好刀。”這可是傳說級的刀。
“你的刀有名字了麼?”林望月好奇地問道。
“還沒名字,也不知道它原來叫什麼名字。”
“哦。“林望月若有所思地看着這把刀,想了會兒道,“叫天啓吧。”
“天啓?爲什麼?”
“直覺,覺得它應該叫這個名字。”
“好,那就叫天啓。”
秦崢曾一度懷疑過這把刀是不是天宮的人的武器,但是卻被段老否認了,首先段老並不認識這把刀,其次這把刀從鍛造工藝和風格來看,也不像是天宮的風格。
不過但是林家的血脈明明遺傳的是天宮一脈,爲什麼林望月會對這把刀有熟悉的感覺呢?
有關這點,秦崢並沒有繼續深想,當天晚上,他便藉着林望月出門閒逛的方便,靠着她的影子離開了這座大殿。
“那天來的時候,記得給我帶飯,要現成的。”分別時,林望月提出了唯一的要求。
秦崢愣了愣道,“好。”,然後轉身離開,殊不知他走後,林望月還呆立於原地看了他半晌,平靜的神情之下,也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番心思。
離開林望月後,秦崢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去找林希羽和珂蘭,而是通過飛鴿傳書找到了樑沁,並將他和林望月的計劃告訴了她。
秦崢將胡羅波赤果果的身體往樑沁腳下一丟道,“就是這個人。”
突然出現的男人身體讓樑沁臉一紅,驚道,“怎、怎麼是光着的……”
“因爲我們殺他的時候,他正在生娃娃。”秦崢認真地解釋道,並由衷感嘆道,“感覺生娃娃這事女人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看來這事還是要好好計劃一下。”
樑沁的臉噌一下變得漲紅,心想這男人怎麼什麼話都敢說,不過她依舊努力板着臉說道,“那你還不去找你家那口子好好計劃去,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晚上我裝扮下就潛入那殿裡,後天再見。”
“嗯。”秦崢點點頭,轉身離開,然後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秦刺正盤腿坐在一張牀上閉目養神,一看到秦崢回來,就利索地跳下牀,半跪着行了個大禮道,“大人,您回來了!”
“這兩天有什麼情況麼?”秦崢一邊脫衣服一邊詢問情況。
“這兩天兩位姑娘一直在到處閒逛,逛完就吃,吃完就泡溫泉。”
“哦,那挺好。”秦崢點點頭,現在天色已經深了,他強忍住去看林希羽的衝動,合衣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迷迷糊糊聽到有人走進了他的房間,不過因爲前一天沒有休息好,他迷糊了這麼一下後,便又陷入了沉睡,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秦崢喜歡側着靠牆睡,所以眼睛一睜,就能看到房間裡的另一張牀,他本以爲會看到秦刺在那兒打坐,結果卻意外地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兒,正坐在那兒認真地看書。
“怎麼想起看書的?”這丫頭平日裡最不愛做的事,就是看書。
“怎麼,就準你看書,不准我看?”林希羽挑了挑眉,隨手將書丟在一邊。
秦崢調侃道,“?”
“去去去,你纔看這種書呢!”林希羽的臉瞬間漲紅一片,顯然又想到了上次看到的那副畫面。
秦崢走過去掃了眼,書名上寫着,這書,怕是珂蘭送給她的?
說起這事,秦崢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他扶住林希羽的雙肩認真道,“羽兒,我仔細想了一想,生娃娃這事我們還是先緩一緩,我還要再研究研究。”
“!“林希羽完全沒想到,秦崢一覺醒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認真的話就這麼不靠譜,頓時羞惱地不行,支支吾吾道,“誰、誰要和你生娃娃了!”
“你不和他生,那誰和他生呢?”這時候珂蘭突然推門而入,沒頭沒腦地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