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狗的嗎?”司馬凌晨擦着脣邊血跡,惡狠狠的瞪着她。
南宮雲眨着無辜的雙眼,道:“王爺你怎麼知道啊。”
“哼,你還知道本王是王爺,那你可知本王還是你夫君?”言下之意,我對你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
南宮雲脣角一抽,扯着笑道:“王爺說的哪裡話,妾身可是隨時都將王爺放在心底最最重要的位置,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王爺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司馬凌晨算是領教,這個女人根本不怕死,而且跟南宮家傳言所謂的大小姐簡直是不是一個等級的。
既然用尋常手段對付不了你,那本王也只好來陰的了。
他馬上端出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看着南宮雲,深情道:“原來本王對愛妃如此重要,本王真是太感動了,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愛妃你放心,本王就算是不小心病死了也一定會吩咐他們第一時間讓你給本王陪、葬、的。”
南宮雲的心咯噔一跳,笑意頓時僵在脣邊。
“王……王爺在開玩笑吧?”
司馬凌晨搖了搖頭,目光似乎要穿過她的靈魂,望穿這塵世的滾滾紅塵,聲音哀慼而婉轉:“本王曾經以爲你並不是真心嫁給本王的,若是本王死後,還打算將王府的一切歸你,然後再讓父皇爲你指一門好親事,可沒想到你竟然對本王一片癡心,本王自然捨不得與你上窮碧落下黃泉,你放心,我們生不能同穴,死、亦、能、同、裘。”
南宮雲吸了口氣,背上陣陣發涼。
“那個……王爺,這個事情我們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吧。”
司馬凌晨一把拉起她的手,繼續含情脈脈道:“你放心,你與本王雖然不是在桃花樹下相逢,但至少也能風花雪月的愛一場,如此,本王死也瞑目了。”
南宮雲被怔住了,一時間呆呆愣愣的看着司馬凌晨,腦中一片空白,只記得陪葬、陪葬、陪葬。
此刻,她無比渴望司馬凌晨能長命百歲,福壽綿延。
南宮雲單手託着下頜,手指在桌上輕釦,她在沉思,昨日那十支人蔘竟然賣到了兩萬兩,如此一來開酒樓的錢有着落了,可上哪裡去找經營的人才呢?
而且又要忠心的,即便是培養她一時半會也騰不出時間來,而且如今頂着個王妃的頭銜也十分不方便行事。
唉!她仰頭望月,寂寞啊,苦惱啊,剎那間,南宮雲似乎感悟到了那麼點舉世皆濁我獨清的境界。
明天就是跟掌櫃商量好買鋪子的日期了,又得尋個什麼藉口出府去纔好,拖着不情不願的腳步,她又來到了司馬凌晨的院子。
楊風說他正在書房,南宮雲也沒多想就推門進去了。
司馬凌晨正埋首在書案前,手中提着狼毫在紙上奮筆疾書,南宮雲從未見過他這般認真的模樣,一時之間有些看呆了。
帥啊,要不是拖着個病鬼的名頭,恐怕求親的媒婆踏破門檻了,白讓自己撿了個大便宜。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放下筆擡起頭來望向南宮雲。
“你找本王有事?”
南宮雲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司馬凌晨似乎累了,坐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向後仰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南宮雲還是懂的,何況還是有求於人,見狀她很狗腿的上前替司馬凌晨按摩,動作溫柔,將妻子的角色演得的無比到位。
“王爺,我明日想要出去。”
司馬凌晨聞言便知道她準沒幹好事,閉着眼睛嗯了一聲,也不說準也不說不準,故意看她着急。
見他這個反應南宮雲心裡沒底了。
“那個……王爺……妾身就當你答應了哦?”
司馬凌晨倏的睜開眼,目光直直盯着南宮雲,看得她心裡有些發麻。
“既然愛妃想出去,本王又豈能不答應呢?”
南宮雲暗自鬆了口氣,可轉念一想,這貨怎麼會那麼好說話?雖然心裡狐疑,但得到了允許還是十分興奮,很快就將那一絲疑慮拋到九霄雲外。
“本王都已經同意了,愛妃是不是也應該有所表示呢?”
她正得意,果然他的威脅來了。
表示?
什麼表示?這貨分明是趁機勒索。
她停下手中動作,笑得一臉無害,甜甜道:“王爺說的是,妾身明日出去會記得給王爺帶好吃的好玩的,還有好看,王爺就放心在家呆着吧。”
司馬凌晨咳了幾聲,喘着氣又道:“不……不必了,本王要的愛妃現在就能給。”
南宮雲嚇得後退兩步,下意識的捂住前胸。
“你想幹什麼?”腦中馬上想起被他強吻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