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意亂情迷地嗯了一聲,嗲聲嗲氣地說道:“勁書,你到底是愛我的人還是隻愛那裡?虧我對你這麼好,你總只記得那裡。哼,要不我把那裡割下來給你算了,讓你一天二十四都套着你這根醜東西。……,它還沒起來呢,我都想要了。”
吳勁書用力捏了捏她胸前的肉球,說道:“你快脫、快脫啊,我這藥一吃下去立馬就跳起來了。今天不把你弄舒服了,我吳勁書就不是吳勁書,叫吳軟書。”
女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只好無奈地自己動手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想起和自己丈夫楊曉軍做這事的時候,他每次都將自己視若珍寶,每次做事之前他都是小心翼翼地邊爲她脫衣服邊吻遍她身上的每一處,每次都是享受。雖然跟他那個窩囊廢做起來沒激情,但不用動手多舒服。
她將自己脫光之後,又彎下腰來爲他脫褲子,見那根小玩意淹沒在一堆亂草裡,她心裡突然冒出一種厭惡的感覺,但她開口嬌嬌滴滴地說道:“小勁書,還沒睡醒啊,要不要小菊的小嘴吻吻你。”
吳勁書將小藥丸倒進嘴裡,說道:“快啊,快給我吮吮。這藥的效果沒有以前好了。”
女子裝着很高興的樣子,忍住那股sao臭味,彎下腰來將那個軟塌塌的東西含在嘴裡嫺熟地逗弄着,心裡則想着什麼:“哼!不中用的老東西。等老孃將新房子騙到了手,老孃就不尿你了。到時候你若再糾纏老孃,老孃就豁出去,將你這幾年做的爛事給全部抖落出來,看你敢不敢,……”
想到將來的美好生活,內心充滿憧憬的女子動作更加柔順更加努力了。
……
鄉黨委副書記王方正悄悄地推開小會議室的門,走近剛收了手機的牛得益,說道:“牛書記,我有一件事想向你彙報一下。”
牛得益看了他一眼,目光裡明顯流露出不樂意和不耐煩,從他的動作也看出有點急不可耐。王方正見他如此,心裡不憂反喜,心道:“只要你急就好,我還怕你不急呢。”
他慢條廝理地坐下來,說道:“老牛,孩子的事就不要着急。誰都有孩子,也都知道孩子到了這個年齡都是反叛期,你說東他偏往西,你說西,他偏往東。誰不被他們氣的心臟兩個大?等過幾年就好了。坐下來,坐下來,現在她不是安靜下來了嗎?你還急什麼。就是張修遠那孩子的動作太粗野了些,哪有這麼行事的,簡直就是違法。打人,夠得上拘留的了。”
牛得益很不耐煩地說道:“老王,你墨跡什麼,有什麼……有什麼就
快說,我還有事呢。”“屁”字被他強行忍了下去。
王方正心裡更喜,絲毫不以牛得益的粗魯爲忤,他裝出嚴肅的樣子,說道:“牛書記,今天我是以一個黨員、一個鄉黨委的命義跟領導反映情況、提出建議的。請牛書記認真考慮我的建言。”
看王方正說的這麼鄭重,又想起王方正在舒安民走後他就是湖東鄉的鄉長,跟自己搭班子,他只好強耐着要衝出去的衝動,將屁股坐實,說道:“王書記,你我認識又不是一年二年了,我的xing格你瞭解,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孩子的事是私事,我不會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的,你說吧。再說,你馬上就是鄉長的人了,和我是一個級別的,以前我就不是打壓別人的人,今後我更不會聽不見你的意見,今後我還希望我們兩人能合作共事,將鄉里工作抓起來,給所有的幹部帶一個好頭,形成一個團結的整體。”
王方正心道:“你就裝吧。還說什麼不把對孩子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現在你臉上明明寫着的情緒哪裡來的?坐立不安的樣子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但他嘴裡卻說道:“我就知道牛書記是一名出色的領導,公是公私是私,絕對不會將私事帶到公事中來的。能夠和牛書記搭班子,是我的榮幸。雖然這是上級組織決定的,但也與牛書記的推薦分不開。無論從私人角度還是從公家立場,我都會在牛書記的領導下認真工作。我將努力做好份內之事,遇到問題不推諉不躲避。”
聽王方正半天還沒有將話題扯到正事上來,雖然他在自己面前表了態,說是在自己的領導下認真工作,將自己放在從屬地位上。但這都是虛的,這完全是官面上的話。而且後面那一句“我將努力做好份內之事,遇到問題不推諉不躲避”就起了畫龍點睛的作用:屬於我鄉長的事,我會做好不會推諉,別人就不要cha手了。如果別人強行cha手,我也不會躲避一定會針鋒相對地對着幹。
牛得益心裡有一股惱怒,想都不想就說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組織知道,下面的農民也知道。既然王書記剛纔表了態,我們之間也算是一次正式的對話。你說的很好,有事不推諉,遇困難不躲避,能夠各行其職最好不過了,我相信只要王書記能做到這一點,我們鄉的工作一定能走上一個新的臺階。”越說到後來,他越冷靜。慢慢地,他的心又回到了一把手的位置上,口氣逐漸強硬起來,心也沒有剛纔急躁:作爲一個領導,如果在下屬面前表現驚慌失措,那麼不但讓下屬看笑話,將來的工作也會開展不起來,雷厲風行
更是一句空話。
王方正見牛得益的心情發生了變化,知道自己不能再拖,等他真正恢復冷靜,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這個機會就可能喪失。俗話說把戲不可久玩、什麼都應該適可而止。
他說道:“牛書記,我今天來主要是想談談我們鄉人事變動的一些看法。”
牛得益不露聲色地問道:“哦,給人事安排提意見確實是你副書記的份內之事,你說吧,如果你有好的建議,我想組織上沒有拒絕的道理。”
他內心道:姓王的,你也太xing急了吧?別忘了,你現在還沒有正式成爲鄉長呢。屁股還沒有挪動就開始考慮坐上去的事了。
聽到牛得益提醒自己現在還只是副書記的話,王方正心裡同樣如吃了蒼蠅似的難受。但他知道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強行壓住內心的憤懣後,說道:“我主管鄉里的黨羣工作多年,我感覺人事組織的作用非常重要。一個部門、一個單位,只要領導立的正、走的直,那他所管理的這個部門就一定能好。相反,如果這個領導懶散,世界觀不正,那他所領導的部門就絕不可能管理好,不但是他管理的部門不好,還可能影響到兄弟單位,造成更大單位放任自由、人浮於事。也就是俗話說的一粒老鼠屎搞壞一鍋粥。牛書記,你說呢?我這麼說可是爲了一些領導幹部好,要是我心裡有私心,我就乾脆向上級彙報了。”
牛得益心裡開始冒出一股怒火:狗日的王方正,你這是指着禿驢罵和尚,老子的閨女剛在這裡鬧了一下,你就開始上綱上線。你還真是膽子大,當面敢說老子行的不正、立的不直。你這麼假惺惺地關心我,說不會向上級領導彙報,想必你是做好了打算,想在你剛升任鄉長的時候就讓老子在黨員生活會上做檢討,從而降低老子的威信擡升你自己的威信吧?權欲真的能撐大你的膽子?
這次牛得益還真是冤枉王方正了,他膽子最大也不可能當面指正頂頭上司牛得益的不是,因爲他本就不是大公無私心地寬的人,在還沒有真的轉正之前,他哪裡敢得罪牛得益這個地頭蛇?他真要說一句什麼話,將自己在任時做的什麼事捅到上面去,自己夢寐以求的鄉長寶座也許就這麼黃了。
他的本心實際是落在張修遠身上。他對張修遠可是有雙層仇恨:
第一層,他的權威受到了張修遠的蔑視。作爲一個即將提升到新職位的幹部,肯定是對組織談話異常看重的,即使不給他這個主持談話的人送禮巴結,但至少好話要說幾句,說幾句請他關照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