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建世說什麼也想不到,在路隨便碰個寶馬車,最後世入跟韓東扯上了。
他站在樓下,心中充滿了鬱悶,韓東好像也到賓州市沒幾天吧,自己就跟他碰上了好幾次了。那天潘利樟的事情有韓東在,現在又有韓東。而這一次,撞車的事情他好解釋,可是中午喝再的事情,他不好說清楚啊。
擡手看了一下手錶,許建世無奈地往樓上走去。
事已至此,許建世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只是他的心中確實憋着一股子氣,心想韓東難道是自己的剋星不成,怎麼什麼事情都跟他頂上呢。
此刻審訊室裡面,南方和牛志空的手錚都沒有打開,反正他們也沒有受苦,這事既然跟許建世有關,那就要讓許建世來親自打開手錯。
本來金江派出所蘇家浩是要給他們打開手鎊的,不過呂南方卻是不幹了,他有兩點理由,一是先前他是親耳聽到許建世交代蘇家浩要好好收拾自己和牛志空的,二是許建世身爲公安局局長,就算沒有他的交代,他的手下幹出這樣的事情,那麼他也是要負責任的。
呂南方雖然平時嬉皮笑臉吊兒郎當的。但是真要刷起橫來,倒也是難纏的。
“讓許的親自來給我開手銷。”南方叫囂道。
而這個時候,許建世正好走到門口,聽到這話,他的臉色越發地紅了。
“媽的,我屁顛顛的跑過來幹什麼,先前怎麼不找個藉口拖着不來呀。”許建世心中鬱悶地想到,反正已經讓韓東不滿意了,那麼剛纔隨便找個藉口說自己正在督促什麼案件,不是都行嗎。
不過現在他無論怎麼想都是無濟於事了,看到滿臉通紅的許建世走進來,大家都看着他。
蘇家浩喃喃地叫了一聲“許局長”心中已經是萬念俱灰了。月才左一山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韓東的身份,現在許建世果然在十分之內趕到了,這讓他的猜想得到證實。這種情況下,他知道無論是哪一方,都不可能饒了自己小別說派出所長的位置,這身警服能夠繼續穿下去。都已經成問題了。
“我真是冤得慌啊。”蘇家浩心中鬱悶地嚎叫着,當然他所謂的冤屈註定是沒有人去聽了。
許建世臉上發燒,心中鬱悶,上前幾步道:“韓市長”
“現在是什麼時候?”韓東冷冷地問道。
許建世心中一沉,韓東果然是逮着自己喝酒的問題說事啊。
“韓市長,我
“市委的文件都是擺設嗎?”韓東根本就不給許建世解釋的機會,“市政府關於禁酒令是怎麼說的?”
在中午禁酒這件事情上面,市委有文件,市政府也有文件。許建世作爲市公安局局長,黨的幹部,同時公安局又是市政府的組成部門之三,因此這兩個文件對他來說,都是能夠起到效用的。
許建世心中大急,他是副書記、政法委書記陳福昌的人,而陳福昌跟市委書記奚曉建是一個陣營的,韓東真要追究這事,到時候市長賀金強、副書記魏瑜偉兩方的人肯定都要落井下石,一個處分是怎麼也跑不掉的,就是市委書記也保不了他,“韓市長,今天中午我”
“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到時候去給奚書記和賀市長解釋吧。
”韓東冷然道,“現在解決眼前的事情,我問你,呂南方和牛志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讓人將他們鎊起來,還要讓我送錢過來?五萬塊,還真不少嘛,你不是受傷了嗎?”
現在許建世頭只發痛,他又想到了一點,似乎撞車的時候,好像是自己違規,責任應該是在自己身上的。就算自己推說轉人什麼的是金江派出所自作主張,可是事情發生以後自己沒有在處理現場,而事情另一方卻被抓起來了,明眼人也知道這跟自己有關,更何況當時自己可是交代趕來的警察要好好修理這兩人的,就是不知道那所長說出來了沒有。
“嘿嘿,許大局長,你先前不是交代這幾個警察,要好好收拾我們嗎,現在看來是不是有些失望,這個派出所長好像不怎麼聽你的話,僅僅將我們錯起來,沒有進一步行動嘛。”
呂南方滿面譏諷地道,雖然他僅僅是被鎊了一下,沒有受到其他什麼遭遇,但是這個面子他是無論如何要找回來的。一個小小的公安局長,肯定要玩得他欲仙欲死不可。
許建世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這兩個傢伙有弗東撐腰,自己這次是撞到鐵板上了。
這時牛志空也道:“賓州市的公安局果然與衆不同,二表下次見到範省長,我得提點建議六”
牛志空清楚韓東現在剛剛到賓州市來。可以說還沒有完全立住腳,因此就算這次逮到了許建世的一點問題,但是要想立威的話,似乎還不夠。
因此他便將範同輝搬出來,也算是給許建世施壓,配合韓東行事。
呂南方一聽,也一下子明白了牛志空的用意,冷笑了一聲,道:“是啊,看來以後我要到賓州市來玩,得請雷司令從省軍區派兩個衛兵保護,不然的話,再次碰到許大局長就麻煩了他說的是省軍區司令員雷鵬,雖然主要管的是省軍區那一塊,但是人家好歹也是省委常委,那一票表決權可是不容小覷的。
兩人說笑間,已經亮出了兩個省委常委了。
許建世原本紅通通的臉上,這個時侯已經變得紅裡透着白了,這兩個傢伙都是什麼人啊,媽的先前撞車的時候不說有這樣的背景。現在等到韓東來了才說出來,這是什麼意思嘛!扮豬吃老虎很好玩嗎?
他當然不會認爲呂南方和牛志空是在說假話,畢竟現在韓東在場,他們也沒有必要說假話嚇自己。同時,就算他們兩個不能影響那兩個省委常委,但是隻要能夠遞個話,讓那兩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那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雖然許建世清楚,自己僅僅是一個正處級的幹部,根本就不可能進入那兩個省委常委的眼中,但是那兩個省委常委如果給市委書記奚曉建,或者是市長賀金強,或者是政法委書記陳福昌稍稍表示一下,他們誰都不會讓自己好過啊。即使他是陳福昌的親信,是跟奚曉建一個陣營,但是如果有省委領導表示不滿的話,不用想,奚曉建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弄下去啊。
屋內其他人都傻眼了,派出所長蘇家浩呆呆地看着好整以暇的呂南方和牛志空,心想這兩個傢伙原來是有很強背景的,可是他們先前竟然一點都不透漏,還說打電話讓人送錢來,結果卻將市委常委、副市長韓東弄來了,現在又爆出這樣的背景來,這都是什麼人嗎?
“麻子不叫麻子,這叫坑人!”
這個時侯,蘇家浩的心中忽然想到了這句話,看着一臉壞笑的呂南方,他覺得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一樣。
至於先前在電話中跟弗東囂張的那個年輕警察,此刻早已經腿腳發軟,要不是依靠在強上,早就倒在了地上。這傢伙是花了錢找了關係好不容易搞進警察隊伍的。這事一出,只怕這一身警服是怎麼也穿不下去了。
“兩個,對不起,這都是個誤會啊許建世現在也是萬念俱灰,如果僅僅是韓東,或許鬧得再兇,他最多背個處分,被市委通報批評,罰點錢什麼的,可是再加上眼前這兩個傢伙一搞的話,那事情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別說局長不一定幹得成,甚至能夠好好地從局長的位置上退下來都很成問題了,畢竟作爲公安局局長,他經手的事情那麼多,屁股下面也不是多麼乾淨的。
所以許建世現在也顧不得還有些小警察在旁邊看着,拱手道歉:“我向兩個道歉,剛纔確實是誤會,我當時急着去辦事。兩位要怎麼處置都行,還請兩位息怒
許建世說着,拿了鑰匙,上前去給呂南方和牛志空打開轉子。
剛剛他上來的時候,是聽到呂南方叫囂着讓自己親自鬆修子的。
現在他想的是,如果僅僅這樣,那倒是好的了。
看着許建世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其他人心豐也是驚訝無比。
“哈哈,許建世也是自找死路,這兩個傢伙,可是連榮州市政法委書記曹道靜都幹下臺去了的呀。”
周正看着這一幕,心中爲這個許建世感到悲哀了,當然他的心中也有些高興。畢竟那天晚上爲了潘利樟的事情,許建世對周正可是一點都不客氣的,所以現在見許建世吃癟,他心中也是十分地舒坦。
“領導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呀!”左一山心中驚訝無比,同時也十分地興奮:“跟着領導混果然沒錯,將來前途柔量啊。”
“慢點,把我的手弄痛了。”在許建世上前開手鎊的時候,呂南方拿捏着叫嚷着,嘴中還噴出一些唾沫星子,瘋在了許建世的臉上。
他這是故意的!
”,晚上8點左右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