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俊龍跳起來魔性的舞蹈,舞蹈伴隨着她的動作在地上化成了一個又一個的花朵。
這些花朵色彩鮮豔,很是嬌美,還帶了一些小的小花。
江明在一旁躲着,在牆邊隱身,也看到了餘俊龍的動作,不由得心情愉悅起來。
不得不說,餘俊龍這樣的動作很是搞笑。
而就在此時,夏規被引了出來,站在了餘俊龍的面前。
幾乎是剎那間,餘俊龍突然感覺自己全身都跟着一緊,隨後又一陣風出現在自己身邊。
再繼續看過去,她已經脫離了周身的畫面,直接到了又一個空洞的世界中,而她的身邊,除了有江明,還有其他人。
而這其他人,正是江明的夥伴,朱阿肆這些人。
見到江明,衆人的心情喜悅起來。
然而見到江明帶來的女人,餘俊龍,他們的心情又轉而變得困惑起來。
而不僅如此,他們的精神又開始緊張起來,因爲四方的牆壁已經往前移動的他們要待不開了。
江明意識到了他們現在的結局,全身又釋放出碩大的龍捲風。
龍捲風直接碎掉了四方的牆壁,那四方的牆壁倒在地上,隨後其他人也回到了現實之中。
回來的第一件事情,朱阿肆便想要上去看一看這豹子男是否還在,結果瞬間發現了豹子男已經不見了。
屋頂上只有空空蕩蕩的洞。
北燕慕容也注意到了豹子男的離去,有點心疼自己的屋頂,心裡吐槽。
這個豹子男,離開都沒有把他的屋頂修好,真是無語。
見到豹子男跑了,朱阿肆也沒有辦法找到豹子男了,乾脆將注意力放在江明帶來的女人餘俊龍身上。
餘俊龍已經十幾年都沒有見過這現實的世界了,頓時激動的不行,目光到處瞟着周圍,眼睛都是光芒。
這讓朱阿肆不由得更加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人好奇起來。
“你是哪裡來的人?我從未見過你。”
朱阿肆上前,目光全然對着餘俊龍,有些奇特看着她。
餘俊龍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朱阿肆。
本來她在那個夏規創造的世界中已經被逼瘋了,做出來了各種匪夷所思的行爲。
現在她一下子回到了現實世界,頓時變得落落大方,羞澀起來,滿眼都是不好意思。
餘俊龍按照自己很久以前的回憶簡單衝着朱阿肆行了個禮,“我是餘家小姐餘俊龍。”
“餘家小姐?!”
聽到餘俊龍這話,衆人都紛紛瞪直了眼睛,朝着餘俊龍看過去。
老瘋子頗爲吃驚走了過來,“十幾年前,仙俠隱秘世家餘家丟失了一位才識過人的大小姐,難不成就是你?”
隨後他的眼眸卻又懷疑起來,連連搖了搖頭,覺得不怎麼現實。
那餘家尋找了十幾年都沒有找到的人,寧採臣怎麼可能找得到?
這不是很離奇嗎?估計這餘家小姐早就死了。
“你認識我的父母親?”
餘俊龍反而是更加激動起來,全身都跟着顫抖起來,眼底的眼淚都瞟了出來。
她已經十幾年都沒有見過父母親了,不知道如今父母親現在怎麼樣。
她甚至連父母親現在活着還是死了都不知道。
“我不認識,只是知道你父母親的名氣,你怎麼可能是餘家小姐?”
老瘋子語氣都是困惑,隨後又當即質疑起來餘俊龍。
而小瘋子也跟着娓娓道來,腦中陷入了一些回憶。
“當年餘家小姐餘俊龍的事情掀起來天翻地覆,餘家小姐餘俊龍平白無故失蹤,這放在任何一個世家都無法接受。”
“餘家家主跟家主夫人傾盡全力,還是沒有找到這位餘家小姐,一夜直接白了頭,徹底隱退仙俠之中,不知所蹤。”
“這……這怎麼會?”
餘俊龍不能相信,腳步往後退去,眼睛裡都是眼淚。
她的父母親多麼有活力啊,現在怎麼會一夜白頭,不知所蹤呢?
隨後她接受不了,直接坐了下來,捂臉哭泣起來,無聲卻讓在場所有人都跟着沉默了。
她一向最愛乾淨了,如今變成了這樣,終究是受不了打擊。
見到餘俊龍的態度不像是假的,衆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當年餘家家主跟家主夫人的事情,的確是個悲哀。
竹安安看不得餘俊龍哭泣,上前安撫着餘俊龍,單手拍了拍她的煎餅,“餘小姐,你別太難過了,你的父母親至少還活着,只要找到他們,他們肯定會好起來的。”
龍家主也跟着上前說着,“如果你真的是餘家小姐,那你應該可以找到你的父母親,聽說餘家的法術之間都是有響應的。”
“要是你使用法術,你的父母親定然可以感受到的。”
經過龍家主這麼說,衆人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情,紛紛都贊同的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餘俊龍的眼底頓時亮了起來,而後閉上了眼睛,身體頓時出來一隻金黃色的龍。
隨後她睜開眼睛,這隻金黃色的龍頓時直衝雲霄,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餘俊龍感激的看着龍家主,“我被夏規關了太久了,早就忘記了這件事情,多虧了您,我才能想起來,真是謝謝您。”
然而聽到這一連串的話,衆人不由得又是沉默起來。
這面前的女人,竟然真的是餘家小姐餘俊龍!
見到餘俊龍身上破舊不堪的衣裙,風雲徹上前一步道,“你這些年都經歷了什麼?看着似乎很是悽慘的樣子。”
瞥見了風雲徹,餘俊龍頓時驚訝張開了大口,“你是風雲徹?我見過你!”
這次輪到風雲徹吃驚了,風雲徹內心複雜起來,遲疑看着餘俊龍,“我是見過你父母親,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而且那次與你父母親的會面還是在遊湖的船上,我記得你當時並沒有跟來。”
聽到風雲徹這麼說,餘俊龍更加不好意思起來,連連咳嗽着,臉都紅了一片。
“我當時是在場的,我父母親不願意讓我跟去,我便偷偷的跟了過去,但是途中迷路了,也只是遠遠看了你一眼,從此以後便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