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個人叫住了他們,他們轉而看去,發現是一個嬌俏的小姐。
這小姐擡手在江明的身後拿下來一張紙條,捂嘴偷笑道:“你這後面貼了紙條都沒有發現呀。”
“多謝這位小姐,要不是你,我還發現不了。”
江明低頭道謝。
小姐卻是繼續捂嘴笑着:“你們不妨先看看這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聽到小姐這麼說,江明看看紙條,發現後面寫了四個字,林家書院。
他不由得奇怪起來。
這應該是那林家大小姐所切的紙條,但是爲什麼要貼一個書院的名字呢?
小姐卻是看出來了兩人的疑惑,笑了一下道:“這裡的居民全都是從別的地方逃荒過來的,本來在這裡過着安居樂業的生活。”
“豈料林家突然到來,一些百姓便憑空消失了,這林家書院或許會有一些秘密。”
司空吳淵覺得奇怪。
“如果有秘密的話,林家小姐爲什麼要自曝呢?你是有意接近我們還是無意的?”
小姐頓時撇了撇嘴道:“我好心告訴你們,你們竟然這麼說話,那就別怪我不理你們了。”
說着,她轉身便走,嘴中還喃喃自語地。
“這都什麼人呀?要不是我,你們還發現不了這張紙條呢。真是以怨報德。”
江明腦子突然轉過來彎。
“或許,這紙條並不是林舒貼的,而是別人貼的。”
恰在此時,一衆人開始遊行起來。
他們敲鑼打鼓,口中大喊着:“林家書院招人,所有想要讀書的人都可以無償進來。”
“這林家有這麼好心,還讓人免費進來讀書?”
司空吳淵撇了撇嘴。
接觸了一番林家的人,他可不覺得這些人有什麼好的。
“你要不要進去看一下?”
江明沒有回答,反而若有所思地跟着他說着。
司空吳淵不明所以,奇怪道:“我們好端端的,去那讀書幹什麼?我們又不是不會讀書。”
“但是裡面的東西或許是我們所需要的。”
江明看向司空吳淵。
既然有人給他貼了這張紙條,那就說明想讓他過去。
他不妨先去看一看,指不定能夠出了這結界。
“冥冥之中自有註定是吧?”
司空吳淵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跟江明一同去了。
豈料他們剛到大門口,轉而便看見了本來已經要死掉的林舒。
她看着平安無事,完全沒有任何的傷痕。
司空吳淵沒有注意到對方,想要上去,被江明一把拉了下來,帶着走到了隱蔽的地方,手中指了指林舒。
“這林家大小姐怎麼到這裡來了?她不是被我們打得全都是傷痕嗎?怎麼一點傷都沒有。”
他剛說完,擡頭便見到了林四清。
他的眼睛已經完全好了,正在笑盈盈迎客。
“這狗賊的,好得這麼快。”司空吳淵打抱不平,想要衝上去再給林四清打上一拳,卻被江明再次拉住了。
“不要衝動,我們先看看這書院是幹什麼用的。”
說着,他遮蓋住司空吳淵的臉,對方的容貌頓時變了個樣子,成了一個老漁夫。
緊接着,他又將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自己也變成了個老漁夫。
“這一招高深。”
司空吳淵摸着自己下巴的鬍子,感覺很是惟妙惟肖。
江明暗自衝他招了招手,示意司空吳淵跟着他離開。
兩人站在門外,正要進去,卻被林四清跟林舒阻攔住了。
林舒一改往日囂張跋扈的性子,溫婉賢淑道:“兩位老先生,這裡只允許年輕人進入,還請你們頤養天年,不要再進來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老人就不能有學習的機會嗎?你們林家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司空吳淵故作敲着柺杖,忿忿然說着。
他看這兩人不爽,怎麼也得爲難一下這兩人。
見到自己的妹妹受委屈,林四清當即不樂意了,一把推了一下司空吳淵。
“你這老頭子在說些什麼呢?我們這是規定,要想進去,就找我父親,跟我們講什麼,又不是我們說的。”
這一推,司空吳淵直接坐在地上,開始哭爹喊娘道:“你們怎麼可以對我這個樣子,我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實力的老頭子,你們林家做事情就這個樣子嗎?大傢伙快來看看呀。”
說着,他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臉的哭相。
江明也順應着跟着他道:“可不是嘛,我們兩個老人只是想學一下知識而已,這林家怎麼就要把我們趕走,還對我們惡語相向呢。”
就這麼幾句話,便吸引來了一衆的人,衆人紛紛探討起來,眼神怪異地望着林四清跟林舒。
一個肥胖的老婦人走了出來,爲江明跟司空吳淵打抱不平道:“他們兩位老人又沒有做錯什麼,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對他們?他們只不過想學習知識罷了,這樣也有錯嗎?”
其餘的人紛紛附和道:“就是啊,欺負年輕人也就罷了,怎麼還欺負老人呢?林家的教養也太差了,可不是嗎?”
“就這樣還開設學堂呢,能教出來什麼好人呀。”
見到事態愈演愈烈,人羣堆積越來越多,林四清怕事情搞大,便連忙上前拉住司空吳淵。
“這位老人家,你還是進去吧,剛纔是我的問題,還請您不要生氣。”
司空吳淵故作站起來,又一把跌了下去,又開始叫喊起來。
“讓我進去,結果又把我推倒了,你們林家的人還真是聰明,淨欺負一個老人家。”
這麼一說,羣衆更加激動起來
林舒連忙跟林四清一起扶,這才扶起來司空吳淵。
他故意動用靈力,加重了自己體內的重量,兩個人扶得吃力起來。
林舒在心中不由得吐槽起來。
一個老人家的重量竟然這麼多,到底是怎麼吃的?看着也瘦弱得不行。
林四清煩躁不已。
這老頭子挺能叭叭的不說,身體還這麼重,等到找個沒人的地方,怎麼也得嚇唬他一下。
江明又在一邊安撫道:“我們好幾天沒吃飯了,你們可以接濟一下我們嗎?”
他的心裡跟司空吳淵是一樣的想法,怎麼也得難爲一下這兩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