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藉着這棵樹的反作用力跳到了另一棵樹上。
他行動輕緩,沒有任何的聲音。
元賀賀跟司空吳淵緊接着便順着他的做法而做。
過了一會兒,他們便看到了許許多多跟剛纔的男人相似的人,不由得一陣後怕。
這幸好上了樹,要不然的話,等會兒可就要遭殃了。
“這裡哪來的這麼多人?”
元賀賀有些奇怪起來。
想了一下,他轉頭看過去,發現他們正在扯着那個死去的男人身上的網。
但由於江明加固的靈力很是濃厚,因而對方根本沒有辦法扯開。
不僅如此,他還差點被自己的蠻力所搞出的慣性摔倒在地。
見到此,司空吳淵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也沒有笑出聲音,隨即在心裡跟着元賀賀跟江明道:“這些人還挺厲害的,扯個網子都能把自己搞摔倒。”
江明勸解道:“你可不要小看了他們,他們跟普通人不一樣,速度可能超越我們,我們還是小心謹慎,快點離開爲好。”
“說的倒是也是。”
司空吳淵想了一下,又繼續往前,結果,這些人突然擡頭望去。
江明瞬間靜止不動。
而司空吳淵跟元賀賀並沒有察覺到這一切,還是繼續往前跳躍着,瞬間就被這些人發現了。
他們嘶吼着,直接朝着兩人奔跑過去。
眼見這樣的情況,二人不由得驚愣起來,隨即又趕忙加速起來。
然而,那些人卻突然團結在一起,將自己一個個堆的越發高起來。
爲首的男人直接蹦跳着到了司空吳淵的面前,差點將他給拽了下來。
司空吳淵心有餘悸,速度加快。
江明見此,覺得不是辦法,便在暗中施展靈力,直接擋住了那些人的去向,還直接從中間割了一道間隙。
這些人搖搖晃晃,全部摔倒在地,這也極大的給江明等人留下了時間。
三個人的速度越發快了起來,而那些人也迅速的調整好狀態,又累在了一起。
這一次,他們累的高度更高,也順勢直接將元賀賀拉了下來。
元賀賀本來還在跳着,突然感覺被一股蠻力拽下來,不由得有些動彈不得。
他隨即便看到對方張開了血盆大口,明顯是在迎接着他。
元賀賀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逃竄想要離開。
然而由於重力,他根本沒有辦法阻止自己的下跌。
他想要動用靈力,然而緊急慌忙的時候,他怎麼也使用不出來自己的靈力。
他不由得難受起來,絕望蔓延進他的內心。
終究,他要死了。
江明見此,連忙上前,一把拽住了元賀賀,又用蠻力直接將元賀賀甩到了一棵樹上。
而他則是在這些人面前佈下結界,踩在上面。
那些人的嘴巴完全被結界給堵住了。
江明並沒有錯過這樣的時機,而是緊接着做結界,直接將結界做成了一個籠子,困住了這些人。
這些人開始大肆的朝着結界周邊吐着口水,想要用口水將結界給破開。
江明覺得結界有可能不穩固,便隨之掃視一圈,動用周邊的石頭,直接壓在了結界上面,又用靈力固定。
有了石頭之後,他們的口水再沒有任何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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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雖然滲透進入結界,但是卻沒有從石頭間出去,反而被石頭阻擋住了。江明若有所思。
難不成,石頭可以阻擋住這些口水?但心中也顧不得讓他多想。
他心中一橫,又從自己的手中幻化出來一些繩子,直接將這些石頭給綁住了。
他就不信了。
都這麼雙層保險了,這些人還會有可能出去嗎?
而司空吳淵跟元賀賀在一邊等待着。
他們是做不出來拋棄江明,單獨離開的事情的,但他們又開始擔憂起來。
江明做了這麼多措施,真的有用嗎?
但他們也來不及多想,江明已然到了他們的面前,拍了拍手道:“我們走吧。”
“就這麼放任他們在這裡嗎?這村子裡的人應該經常去這裡面吧?”
司空吳淵有些心有餘悸道。
他覺得這籠子很有可能會被這些人給破掉,到時候村裡的人都會受到危害。
“你覺得這些人不是村子裡的人嗎?”
江明卻是突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元賀賀匪夷所思。
“救世主殿下,你說的怎麼跟司空吳淵所說的不一樣?你回答的應該不是這個吧?”
“不,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江明繼續往前蹦着,隨即解釋道:“這些人肯定是村子裡的人,既然變異了,那隻怕跟村裡面的人脫不了什麼關係。”
“我可不信,這麼多人消失,村子裡的人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他們既然都是從土裡出來的,那很有可能是被人給埋葬起來了。”
“那能埋葬的人還能是誰,還不是村子裡的人嗎?”
“不是隻有一個人從土裡出來嗎?其他人,你怎麼會覺得也是從土裡出來的呢?”
司空吳淵感覺自己智商有些不在線了,連忙追問起來。
江明耐心說着。
“你想想看,他們不在土裡出來,難不成還能在村子裡出來嗎?”
“如果在村子裡出來的話,這麼多人轟轟動動的,難不成不會引起村子裡的人的反應嗎?”
“而且,他們估計也會攻擊正常人吧,所以只能是從土裡出來的。”
“說的倒是也是,那我們現在要去找村長對吧?”
司空吳淵想了想,隨即看向江明。
他們因爲這些人遭受了這麼多苦難,也是該找那個村長算算賬了。
這件事,村長定然是知道的,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村長呢。
江明聳了聳肩膀。
他也覺得是這村長的事情,但是他現在突然覺得,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村莊,真的會有領頭者嗎?
他在心裡想着,也很快到了村子裡。
村子此時一片安詳,一些富人正在洗着衣服,農民們則是幹着農活。
如果不是剛纔遇到的那些事情,江明都懷疑這個村莊全都是正常人。
司空吳淵突然起了心思,看向江明道:“我想去問一問,或許還能夠知道一些事情,我覺得,裡面或許有一些無辜者。”
“能夠知道的人都不是無辜者,而是包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