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賀賀在一邊嬉皮笑臉道:“不是說是意外嗎?現在不會也覺得這是意外吧?”
司空吳淵上下打量着對方道:“我還以爲你有多大的能耐呢,結果也好像不過如此嘛。”
一聽到這些奚落的話,楊天天不由得炸了。
“要不是因爲這救世主,你們估計早就敗在我手中了,別在自以爲是了。”
江明嘖嘖兩聲,回懟道:“輸給一個比自己年輕的人,難道是一種很光榮的事情嗎?”
說着,他打了個響指。
楊天天腰間的圓環頓時緊縮了一番,直接捆得她難受的不行。
“你……你也知道我年紀大,你要尊敬長輩。”
楊天天覺得自己的腰部有些疼,眉頭都已然皺成了八字。
這年輕小子哪來的光環,竟然能夠將她的腰部縮的這麼緊,哪怕是靈力高深的仙人,也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吧?
心中想着,她擡眼便發現元賀賀正在死死盯着她的腰,不由得冷下臉來。
“我知道我的腰好看,但是你這小子沒必要一直盯着看吧?”
說到這裡,楊天天又開始神氣揚揚道:“我就知道,現在的小毛孩都抵擋不住美女的誘惑。”
元賀賀咧了咧嘴,上下望着她,故作往後退步道:“就這駭人的長相,還是算了吧。”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嫉妒我的美貌啊?我就知道,你看着就不是個直男。”
楊天天不怒反笑,眼神高傲。
“你踏馬的!”
元賀賀有些發飆了,眼底都是怒氣。
這楊天天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要不是救世主殿下跟司空吳淵在場,他怎麼也得給對方好好講講道理。
哪怕之前是師徒又怎麼樣?這麼不給他面子的人都得去噶了。
江明暗中悄咪咪讓腰間的圓環又緊了一些。
有些話不需要說,做法做的讓人心服口服,就挺好的。
圓環本來就有些緊了,這麼一緊,楊天天感覺自己半個腰都要沒了,不由得呲牙咧嘴起來。
“你這救世主,趁着我不備又給我縮了一圈,真是陰險。”
她說的有些絆絆磕磕,腰部勒得讓她有些窒息了。
“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裡說些讓人不舒服的話。”
“有些人作死的技能也挺厲害的。”
江明說着風涼話,話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楊天天卻是沒有說話,跟死了一樣,頭深深低了下去。
江明看着奇怪,上前查看,結果卻發現,對方的眼睛正緊緊盯着自己。
不僅如此,她眼睛內還迸發出來火光,差點灼燒到江明。
江明呼出一口氣,趁着楊天天不注意,直接割傷她的眼睛。
一道紅色的光芒閃過,等到司空吳淵跟元賀賀回過神的時候,他們便看到了一灘血。
這灘血想都不用想,定然是楊天天的無疑。
只不過兩人沒有想到,江明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他們還以爲江明還要再跟楊天天對打一番。
“啊!”
眼睛受傷,那火光的力量也就削弱了一半。
楊天天不由得驚叫起來,眼底全然都是憤恨。
這憑什麼?這年輕的小子不應該有這麼快的速度跟割傷她眼睛的能力啊。
她的眼睛可是開了天眼的,別說是長老了,就是靈力天賦極高的大人物在她的面前,都絕不可能讓她損傷眼球的。 心中波瀾遲遲不能降下來。
她感受自己眼球的痛苦到麻木,現在只想將江明碎屍萬段,身體全力動用體內隱藏的秘術。
一股氣血上涌,楊天天的身上也散發出來一股邪氣的光芒。
這股邪氣縈繞在她的周圍,也逼的江明不得已而後退。
他倒是沒有想到,這赤組織竟然可以練就這樣超乎常人的邪術。
司空吳淵眯緊眼睛,認清楚這眼前的邪術,不由得目瞪口呆道:“這……這怎麼會?”
元賀賀奇怪看了一眼他道:“怎麼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司空吳淵轉頭直視他道:“很簡單,這秘術已經失傳多年了,而且沒有副作用,只不過看着跟邪術一樣。”
他心中驚疑。
他還以爲這赤組織就只是一個小組織,結果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有底蘊的大組織。
也只有有深厚底蘊組織,纔能有會施展這樣秘術的人。
聽到司空吳淵的話,江明感覺有點尷尬。
誰能想到這種邪氣四溢的東西竟然也是一種秘術,還沒有副作用。
楊天天聽的清清楚楚,陰森道:“恭喜你們認出來了這秘術,只不過猜對了可沒有獎勵哦。”
司空吳淵沒有說話,反而一個勁的拉着元賀賀跟江明。
按照以往他的經驗來說,他們三個人是根本打不過這使用古老秘術的楊天天的。
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先跑爲妙。
“你們想跑?想的倒是美=,只是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楊天天雖然看不見,但是似乎是察覺到了司空吳淵的想法,她狠狠跺了一下腳。
她腳下的地面頓時四分五裂。
江明還以爲這地面會繼續裂開,直接讓他和司空吳淵,還有元賀賀跌落下去。
誰知道,這地面卻是再也沒有了一點動靜。
“噗嗤。”
元賀賀再一次忍不住笑了。
他還以爲這楊天天想要給他什麼攻擊,結果沒想到對方好像是根本沒有使出來攻擊。
楊天天卻是冷笑一聲道:“元賀賀,我記起你來了,你確實是我的徒弟,只不過被赤組織除名了而已。”
“你嘲笑自己的師傅,這禮儀還真是做到位了。”
剛纔她雙目都在,她給這元賀賀面子。
而如今她都如此悲慘了,也就根本不想給對方面子了。
江明笑了。
“你也就只能拿這個做藉口了,剛纔傷害元賀賀的事情你是絲毫不提啊。”
他看向楊天天。
楊天天眼底頓時閃過一絲心虛,又大義凜然道:“既然一日成爲徒弟,那往後的都是師徒,怎麼也得尊敬師傅才行。”
司空吳淵頓時想上前給楊天天一個巴掌。
這實在是太賤了,賤的他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元賀賀則是平靜道:“這師徒關係你從未承認過,也只是在你快沒命的時候才承認。”
“不就是想要逼迫我們放過你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