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沒誰心中有底。
一但五大古聖潰敗，那結局就難以再挽回，可其餘人對於這一戰根本幫不上忙。
“好閒啊……我也總得幹些什麼……”
古魔聖看着雙方的大戰，他心中明白，這一戰的勝者必然是第一聖。
第一聖自從前到現在，面對任何敵人，從未敗過！哪怕如今面對的是五大古聖，結局也一樣！
而古魔聖會如此乾脆利落的投入妖魔一方的陣營，除了其他原因之外，最大的原因之一是知道第一聖也投入了妖魔陣營，並不想站在他的對立面。
如今第一聖就能解決華善等人，他同樣也想表現自己，展現自身的實力與價值，如此才能得到天魔神的看重！
“這個蘇長空很不凡……短短時間內就成長到這種地步，剛剛這衆生大陣產生的變化，恐怕也是因爲他！”
古魔聖雙眸深邃，他卻逐漸的鎖定了蘇長空，眼中浮現一抹殺意。
蘇長空，這個名字古魔聖從其餘妖魔那裡知曉過他的事蹟，剛剛明明妖魔一族佔據上風，卻因爲蘇長空臨陣突破，而令勝利的天平傾斜。
在古魔聖看來，蘇長空的天賦、潛力或許不亞於第一聖！
“第一聖……有一個就足夠了！”古魔聖心中泛起森寒的殺意，在九大古聖中，唯有第一聖壓他一頭，而這新生代之中，則涌現了一個可能能夠比擬第一聖的妖孽。
“嗯？”
蘇長空此刻猛然心中浮現一絲警兆，他感覺到了一股森寒的殺意，正是來自古魔聖！
古魔聖凌空虛度，他一隻手掌擡起，遮天蔽日，手掌之上有漆黑的烈焰升騰而起，冰冷邪異。
蘇長空心中驚怒，他自然不知曉古魔聖心中所想，但面對古魔聖的襲擊，蘇長空自然不會束手待斃。
那黑色的手掌，漆黑烈焰燃燒，令這片天空都化爲了幽冥鬼域般，讓人難以閃避、難以抵禦。
“雷神怒！”
震怒之下，蘇長空金丹真元推動五禽戲，加上衆生之力的加持，擡手一拳擊出，雷霆閃電在他掌指間匯聚，有如千萬頭奔騰的雷獸，將天空都映襯的一片紫色。
“轟隆！”
紫色的雷霆與漆黑的烈焰炸裂，令得天空中電光火石閃耀，毀滅的衝擊力震盪八方！
這一擊旗鼓相當。
“有點意思……”
古魔聖嘴角浮現一抹輕笑，能夠感覺到蘇長空是靠着多門大神通才能爆發出如此強悍的一擊，同時他心中殺意更盛。
年紀輕輕就掌握多門大神通，還是因爲掌握大神通的時間沒多久，還沒有將它們練到最巔峰，否則實力必然還能更上一層樓！
但如今還未成長到極限的蘇長空，與他相比……還差的遠！
“萬魔混洞！”
古魔聖一擊沒能壓制蘇長空，他再度出手，而這一次，他則動了真格，古魔聖右手掌心之間，有一顆黑色的球體凝聚，這顆黑色的球體似是一顆黑洞，看似渺小，實則質量極高，沉重的可怕，與一顆星辰無異，且具有碾壓、摧毀一切的力量！
蘇長空想要以風神疾閃避，可只覺得自古魔聖掌心的黑色球體中涌現出一股巨大的吸力，他非但沒能拉開距離，反而被吸扯的向着古魔聖靠近。
“五禽戲.地神崩！”
蘇長空只能選擇正面硬碰，兩門大神通相結合，他猛吸一口天地靈氣，繼而將之一舉轟出，背後隱隱有一頭頂天立地的巨熊揮動巨大的熊掌，怒拍向古魔聖。
“轟隆！”
虛空凹陷，蘇長空這能夠碾壓海夜的一擊，面對古魔聖則有一種無力之感，古魔聖掌心的黑色球體沉重的可怕，甫一接觸，蘇長空這一拳的拳勁就被生生碾壓的粉碎，一股巨力令蘇長空向後飛退。
“這古魔聖……非常強！遠超海夜不知凡幾！”
蘇長空心中凝重到了極致。
古魔聖，在九大古聖中是僅次於第一聖的強者，他的實力之強，天魔衆中也沒誰能與他單打獨鬥。
古魔聖爲人狠辣、無情，行事肆無忌憚，此刻下定決心要將蘇長空擊殺，其他古聖都在應對第一聖，根本無人能幫到他。
一般的大神通武聖面對古魔聖，只是送死的行爲而已！
“咻！”
而這時一道銀芒劃過天際，自遠處襲來，是姜聖皇。
姜聖皇深知古魔聖的強大，絕非蘇長空一人能應對的，他此刻也加入了戰局，要助蘇長空一臂之力！
“姜聖皇的後裔？那就看看你有他幾分水準！真魔戰體！”
古魔聖冷哼一聲，他體內一股磅礴如深淵的氣息散發而出，體型驟然膨脹了一大圈，渾身上下肌肉虯結，一條條漆黑的魔紋纏繞於身軀之上，肋下更是各自長出兩條手臂。
“鐺！”
面對姜聖皇刺來的戰矛，古魔聖一隻寬大的手掌一拍，頓時虛空中一圈毀滅的波紋擴散，姜聖皇只覺得手臂發麻，一股巨力將他生生彈開。
姜聖皇是當今古聖國的最強者，而這古魔聖，則是奠定古聖國的九大古聖中的頂尖強者，兩者間明顯有巨大的差距！
“火神嘯！”
蘇長空渾身烈焰升騰，髮絲都化爲了火焰，衆生之力被他源源不絕的牽引而來，匯聚於一拳之上，熾烈的火焰像是一顆灼熱的小太陽，將方圓上千裡的水分都蒸發的一乾二淨，轟殺向古魔聖。
“滅！”
但生有六臂的古魔聖哈哈狂笑，兩隻魔紋纏繞的手臂向前合攏，用力一壓。
“咔咔咔！”
前方虛空壁壘都被擠壓的炸裂，與之一同湮滅的，還有蘇長空那朝陽烈日般的一拳！
“這個古魔聖……掌握的大神通是‘毀滅’，能夠將一切都摧毀！論起殺伐，還在我們之上！”
蘇長空心情沉重。
古魔聖很強，非常強，在場人族、妖魔兩族的所有強者中，估計也只有第一聖在他之上，哪怕他手段盡出，也難以逾越與古魔聖之間的溝壑。
“如果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勝過古魔聖，甚至挑戰第一聖！”
蘇長空心中有不甘，他雖修成三門大神通，但也都剛修成沒多久，還遠遠沒將它們練到最極限的地步，否則他會比古魔聖差！
但顯然沒誰會給他這個時間。
“人族……還真是複雜啊！”
一時間，妖魔與人族間的大戰，變成了人族頂尖強者間的廝殺，這讓其餘妖魔都心中異樣。
而他們自然也樂得看到這一幕，只要第一聖、古魔聖解決了五大古聖、蘇長空等人，那他們要滅掉古聖國將不費吹灰之力！
“屠戮……將所有人或物都屠戮的一乾二淨！如面對真獸時那般！”
天魔衆們個個心中都興奮、期待到了極點，毀滅、破壞，就是他們的職責，這會讓他們變得更強大，而如今，馬上就要再度感受到那破壞一切的美妙感受了！
古魔聖以一敵二，面對姜聖皇、蘇長空這兩個古聖國當代最頂尖的強者、妖孽，顯得遊刃有餘，他主要攻擊的是蘇長空。
一來古魔聖覺得蘇長空之前能夠改變勝負的天平，威脅力比姜聖皇大，二來則是姜聖皇畢竟是第一聖的後裔，自己殺死他未免會多生變故！
蘇長空與姜聖皇圍攻着古魔聖，蘇長空身體如疾風般無可捉摸，他抓住了空檔，趁着古魔聖應對姜聖皇凌厲的攻勢時，右拳雷光閃爍，凝聚成一束，驟然自古魔聖背後一拳砸出！
“砰！”
這狂暴的一拳生生將古魔聖的身體給打了個對穿，那雷霆閃爍跳躍間，要將古魔聖的身軀都給化爲灰燼。
這一擊將古魔聖重創，可蘇長空則隱隱意識到了哪裡不對，有一種違和感，他識海中，元神更是在鳴顫、預警，預感到了極致的危機！
“小心！”
而蘇長空腦海中則隱隱響起將姜聖皇焦急的大吼聲。
蘇長空不及細想，他立即是將玄龜真元催動到了極致，凝聚出玄龜金甲，護住周身！
而在下一秒，蘇長空感覺胸口一股毀滅性的力量轟擊而來。
在蘇長空的視角中，他抓住空檔重創了古魔聖，可在姜聖皇的視角中，則是看到蘇長空驟然精神恍惚了一下，繼而古魔聖掌心怒轟在了蘇長空的胸口之上。
“是古魔聖的幻術！刀長老中招了！”
姜聖皇心中爲之一沉。
古魔聖還精通幻術類的神通，而且造詣非常高，哪怕蘇長空修出元神，也被古魔聖迷惑了一瞬間，而這一瞬間，則足以致命！
“咔咔咔！”
儘管蘇長空動用玄龜金甲，加上他妖魔王者級的肉身，可這一刻他聽到了清晰的碎裂聲，一股毀滅性的力量生生將他的玄龜金甲轟擊的爆裂，直接超出了玄龜金丹能夠卸力的上限，轟入他的肉身中。
蘇長空聽到了自己肌肉、骨骼、心臟傳遞出的碎裂聲，整個高大的身軀流星一般拋飛而出，砸落在地上，將大地砸的轟然一顫，凹陷下去一個巨大的凹坑。
“咳咳咳……我的不死之身……失效了……”
蘇長空胸口破開一個碗口大小的血洞，他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咳出了一口口血液，他心中爲之一沉。
在他體內，有一股毀滅性的力量瘋狂的肆虐，破壞，從細胞層面，他的不死之身恢復的速度遠不如這股力量破壞的速度，甚至於這股毀滅之力還在入侵他的識海，讓他的識海、元神都在遭受破壞！
“遭受我毀滅之道的一擊，你已經死了，能死在我的手上，你已足以自傲。”
古魔聖並未再追擊，他冷酷的道。
古魔聖，煉化過天道碎片，且他煉化的乃是殺傷力極爲強大的‘毀滅之道’的天道碎片，遭受他蘊含毀滅之力的一擊，肉身、靈魂都會被破壞殆盡，連轉世輪迴的機會都不會有！
確實如此，蘇長空來自妖魔的不死之身，龐大的生命力都迅速的消弭，修復沒有破壞來的容易，他的識海、元神都在崩解。
無能爲力！
蘇長空心中也苦澀，哪怕他再不甘，再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局，可他……已經盡力了，拼盡了一切！
而隨着蘇長空遭受重創，衆生大陣也停止了向着衆人傳遞導引而來的衆生之力，與第一聖大戰的五大古聖，氣息也瞬間衰弱了一大截。
“噗！”
戰無雙悶哼一聲，數道熾白的光線洞穿了他的脖頸、四肢、胸口，洞穿出一個個碗口大的血窟窿，他這副千錘百煉的肉身，也難以抵禦第一聖的‘無限光’！
“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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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善心中一驚，立即是將生命之道催動到極致，要幫助戰無雙修復創傷。
但第一聖一隻手掌下壓，背後的破法光輪綻放出璀璨的光芒，將下方籠罩，而在破法光輪之下，那一滴滴充滿生命之力的生命之雨，也失去了原本的神異，淌落在戰無雙的身上，也難以讓他的傷口復原，反而在其傷口上，熾白的光焰接連灼燒，讓一切治癒手段都失效。
“嗤！”
華善的臉頰微微一疼，已經多了一條深可見骨的血痕，一道光線擦着他的臉頰而過，這已是第一聖留手的結果，否則他的頭顱都會被洞穿。
“你們敗了。”
第一聖沉聲道，看着五大古聖，他剛剛已經留手，並不想殺死他們，依然希望他們能夠與自己一起活下去。
隨着蘇長空那邊被古魔聖重創至瀕死，失去衆生之力的加持，五大古聖也個個身負重傷。
“敗了……我們敗了……”
戰無雙有些苦澀的笑着，他們沒敗在妖魔的手上，卻敗在了昔日的同胞、好友的手上。
一股絕望的情緒蔓延，哪怕所有人都盡力了，可依然是這種結果！
他們敗了，這意味着接下來將是妖魔一族的屠戮，這座昔日輝煌、強盛的古聖國，將徹底淪爲死地，而整個人族，也將成爲歷史！
不甘、憤怒、絕望，種種複雜情緒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姜長生，若你真要毀滅古聖國，就殺了我吧，否則就算繼續活下去……對我來說也只是承受屈辱和折磨！”
戰無雙擡頭看着第一聖，他咬牙道。
整個古聖國、人族都滅絕了，他即使能活下去，那又與死有何區別？不過是每日都會責怪自己的無力。
其餘古聖，也都目光堅定，他們不怪第一聖，知道第一聖做出這種選擇，比起誰都更痛苦，更艱難。
第一聖也沉默，他如此做是爲了讓這片天地不被毀滅，如此未來纔能有機會，而他往後也必然將永遠承受壓力、折磨，比死更痛苦！
“如果……有人能阻止我就好了。”
第一聖暗暗嘆息了一聲，他同樣希望有奇蹟發生，希望有人能阻止他，能擊敗他，能夠阻止天魔神，可這只是奢望罷了！
第一聖幾乎已經達到了入聖武者能達到的極致，再進一步，那就是超脫，真正的古今第一，沒有人能阻止他！
“幫助天魔神達成所願……只需要慢慢等待，等待超脫天地到來的那一天。”古魔聖嘴角含笑，不同於第一聖複雜情緒，以他的無情狠辣，這世間並無他在乎的人或物，超脫天地，這就是他的願望！爲此其他人的死活又關他什麼事？
“嗯？”
可猛然間，第一聖微微一愣，似是感受到了什麼，擡頭看向遠方。
不止是他，其餘人也個個都感受到了那方向的異象，齊齊看去。
“那是……什麼？”
衆人愣住了。
在遠方的天際，有一片漆黑、厚重的雲霧飄蕩而來。
不同於妖雲的邪惡，那片雲霧給人的感覺則是虛無，彷彿天地未開時的混沌。
而更讓人驚悚的是這雲霧之中，隱隱有一頭巨獸的輪廓，雖然看不清其形貌，可觀其輪廓，起碼有百里之巨！
“這是什麼……真獸麼？”
“可真獸中的王者與它相比，都跟嬰兒一般……”
一個個人族武聖，一頭頭妖魔，都愣住了，呆呆的看着那遮天蔽日般的巨獸騰雲而來。
哪怕他們見多識廣，也從未見過這樣的巨獸，疑似真獸，可卻比起他們見過的任何真獸都巨大十倍數十倍不止！
“她……她是……”
而在衆多妖魔王者中，天狼王則是呆住了，眼眸中都滿是不可思議。
天狼王，它是妖魔一族的王者，可在此之前，它是當今天地間僅存的數頭真獸王之一。
天狼王也曾經追憶過真獸一族的輝煌，可惜真獸一族已經滅絕，身爲真獸王的它在這方天地都彷彿沒有了它的容身之所，它也只有加入曾經滅絕了真獸一族的妖魔之中。
然而當看到那雲霧中的神秘神靈時，它則想起了在真獸一族的血脈傳承中代代相傳的傳說！
“傳說中，真獸一族是天地的寵兒，有真獸皇者統御四方……而在真獸統治的太古時代，有一位無可爭議的最強者，傳說她誕生於天地初開時，是無人可以挑戰的霸主，是太古霸主！亦是我們真獸一族的……無上強者！”
天狼王渾身毛髮都豎直了起來。
真獸一族的最強者，太古的霸主！這是一位傳說中的生靈！
她的強大是任何生靈都難以企及挑戰的，最終她銷聲匿跡，只因爲她超脫了這片天地，選擇了離開，也是記載中唯一一個超脫的生靈！
可天狼王則茫然了：“太古霸主……並非傳說，而是真實存在的？可她不是已經達到超脫之境，離開這片天地了麼……爲何……”
太古霸主，太古時代的最強者，誕生於天地初開時，曾經統治着太古時代，最後超脫天地，消失不見。
然而今日那雲霧之中的神秘生靈，疑似記載中的太古霸主！
她爲何會在此時出現？天狼王不知。
“她是……萬獸冢中的那位？”
蘇長空此刻在古魔聖毀滅之道的侵蝕下，他肉身、元神都在逐漸崩解，可他卻有些驚愕，只因爲那雲霧中的神秘神靈，他覺得氣息很熟悉，也立即想起了對方是誰。
二十多年前，蘇長空在華善的指點下前往萬獸冢尋找突破的機緣，在萬獸冢中，他受到神秘存在的指引，進入了萬獸冢內部的小洞天，而在其中，不但有真獸皇者的屍骸，更有一神秘女子疑似在完成某種蛻變。
蘇長空沒有去打擾對方，然而如今，這遮天蔽日而來的神秘生靈，疑似當初萬獸冢中的那女子！
神秘生靈停在了這片平原的上空，雲霧緩緩褪去，顯露出了其真身。
她生有翎羽，姿態優美，又不失威嚴，外表與神話傳說中的鳳凰無異，百里之長的巨大身軀線條優美，是速度與力量的完美結合。
更爲奇異的是這隻鳳凰般的生靈似乎並非血肉之軀般，她的身體是由冰晶構成，體外則是覆蓋着一層赤紅的火焰。
儘管沒有主動顯露出自己的氣息，可卻讓人大氣都不敢喘，在她的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渺小！
“太古霸主‘神凰’，真的是她！”
天狼王身體在顫抖，真獸一族代代相傳的血脈傳承之中有關於神凰的記憶，眼前這生靈，正是真獸一族的最強者，統御太古時代的霸主‘神凰’！
神凰一雙冰晶構成的眸子俯瞰着一切，她目光在蘇長空身上微微定格，繼而盯上了第一聖，她緩緩發聲：“你很強，能以人族之身修煉到這個地步，很不容易，不過……你非我對手，若是不想死……就退開。”
聲音清冷，凍徹心扉！
“她真是……太古霸主？”第一聖眉頭緊皺，在他誕生的年代，真獸早已滅絕，他也曾探索過真獸留下的遺蹟，也瞭解真獸一族曾經存在着一位霸主，對方卻在此時出現，而且看模樣是想要阻止他，這讓第一聖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