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縣城的門外,一隻野豬正馱着一男一女緩慢的向着城門處前進着。、
在到達城門口的時候,門口的衛兵也看到了他們,先是一驚,之後便是一喜。
驚的是這頭野豬這麼大,喜的便是看到了呂布。
只見呂布與王欣君跳了下來,走到了兩名衛兵的面前。
呂布開口說道:“這是我的坐騎。”
隨後指向了在後方四處觀望的豬剛烈。
豬剛烈就是那頭野豬的名字,雖然是剛起的。
衛兵點了點頭,各種各樣的坐騎他都見到過,大部分都是豹子老虎以及馬或者牛,但是拿野豬當坐騎的倒是頭一次見到。
“你可算回來了。”
呂布聞言一愣。
“燕赤霞失蹤,陳宮幾個被新上任的捕頭給打成重傷。”
末了,衛兵又補充一句:“新上任的捕頭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衛兵的話讓呂布怒火中燒。
因爲他知道陳宮等人是不可能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壞事。
十有八九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用陳宮等人李威。
呂布抱拳說道:“如此多謝了。”
衛兵點了點頭,呂布武力只能算得上一般,有次表現倒是也十分正常。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呂布閒着的武力值已經爆表,鬥張萬奇,站河神。
就這樣,呂布一言不發的進入到了城中,向着縣衙飛速的走去。
而身後的王欣君看着呂布如此,便喊了一聲豬剛烈,一同進城而去。
按理來說,豬剛烈沒有辦法進程的,但是誰讓他是呂布這個捕快的坐騎呢?
豬剛烈一進場,便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
那些人都知道野豬是什麼脾氣,便紛紛讓路。
畢竟如果讓人傷到,有理可講,但是被一頭畜生傷到的話,只能自認倒黴了。
不過也有人好奇衛兵是怎麼放豬剛烈進城的。
豬剛烈也是第一次被縣城中吵雜的聲音吸引着。
它看着周圍人對着它指指點點,便昂首挺胸了起來。
王欣君見此眼前一亮,她俯身到豬剛烈的耳朵旁邊。
“你難道就沒有發現異常嗎?”
豬剛烈問道:“什麼異常?”
行人們見豬剛烈開口說話,也是紛紛一驚。
王欣君說道:“呂布啊。”
豬剛烈這個時候叼起了地上的白菜梆子,嚼了幾下隨後便嚥了下去。
“他怎麼了?”
王欣君說道:“還記得當時我們四個人,現在爲何變成了兩個不。”
豬剛烈點了點頭,當時呂布他們給它吃食的時候確實是四個人。
“另外兩個人快死了。”
“他們都是呂布的兄弟。”
豬剛烈聞言小眼睛猛地一縮。
由於黑色丹藥的事情,它見到呂布的第一眼,便知道這位就是自己的大哥了。
那麼大哥兄弟也是自己的大哥。
“大哥被人欺負這還能忍嗎?”
想到此處,豬剛烈一路哼唧的聲音消失了,隨之取代的是陣陣低吼,以及猩紅的小眼睛,就連路上的白菜梆子爛水果都沒有管。
行人們看到這副模樣的豬剛烈也是心裡真真發虛,但是卻沒有四散而逃。
但是看到它身邊的女子都不害怕,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害怕呢。
王欣君見此眼睛都彎成了月亮,她摸了摸豬剛烈的頭說道:“我也要一起跟着報仇,只不過我們到時候很可能需要你的幫忙。”
豬剛烈鼻子中噴出了熱氣,低吼了兩聲說道:“放心吧。”
清水縣城並不算大,不一會呂布等人就走到了縣衙前。
兩名差役顯然是認出了呂布,剛要張口說些什麼,卻被呂布打斷。
“我都知道了。”
隨貨便一腳踏入了縣衙之中,直奔捕頭的房間。
王欣君和豬剛烈緊隨其後。
門口的兩名差役並不認識豬剛烈,但是認識王欣君,也將他們放了進去。
呂布陰沉着臉,即將要走到捕頭的房間便看到一名一臉傲氣的男子在縣令劉若愚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間。
三人瞬間都看到了對方,站在傲氣男子身後的劉若愚點了點頭。
呂布便知道了這名傲氣的男子便是將陳宮衆人打傷元兇。
這個時候,王欣君帶着豬剛烈走到了呂布的身邊。
傲氣的男子見到豬剛烈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隨後便皺起了眉頭,因爲他看到了呂布正在緊緊的盯着他。
“你是何人,不知道我是誰嗎?”
傲氣的男子開口說道。
呂布沒有說話, 劉若愚開口說道:“這位便是城中方家的長子,淨天宮的弟子方式林。”
“此番回來便是要擔當捕頭一職,保得一方太平。”
說完之後,劉若愚便不在說話,而是悄悄的向着另一邊退去。
方式林見呂布沒有任何表示,冷哼一聲:“放肆!!”
呂布與豬剛烈沒有任何不適,而王欣君嘴角則是流出一絲鮮血,隨後倒在了地上。
聽到有人到底,呂布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便看到王欣君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還沒等呂布暴怒,豬剛烈一個衝鋒跑向方式林,後者剛要開口,卻被豬剛烈狠狠的撞到了身上,由於衝擊力過於龐大,豬剛烈無法停住腳步,便帶着方式林狠狠的砸到了牆上。
一時間,碎木與亂石橫飛,捕頭的房間也被摧毀。
而流到遠處的劉若愚則是看的頭皮發麻,直呼自己還好提前走掉。
豬剛烈也是被撞得有些頭蒙,只見它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而地上躺着的正是昏迷不醒的方式林。
淨天宮主修的是真言枷鎖,所以肉身的素質並不是特別強大。
“等一下!!”
呂布見豬剛烈張口要向着方式林的脖子咬去,急忙喊道。
豬剛烈疑惑的看了眼呂布問道:“他打傷了嫂子。”
呂布說道:“我知道,我已經檢查了她的傷勢,並無大礙。”
豬剛烈搖了搖頭說道:“那也不行,他該死!!”
說完,便張嘴向着方式林的脖子咬去,卻發現自己的嘴巴距離方式林的脖子越來越遠,隨後身體騰空,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塵土飛揚,看的一旁的劉若愚是又是一陣頭皮發麻。
不過豬剛烈依舊是生龍活虎的跳了起來,它衝着呂布問道:“難道就這樣放過他?”
呂布搖了搖頭說道:“自然是不可能。”
剛纔的兩聲巨響已經把大部分的捕快以及差役吸引了過來。
呂布看到其中有着幾副熟悉的面孔,便喊道:“去告訴方家,方式林現在在我手上,讓他們賠償我們的損失。”
“至於賠償多少,你們看着辦。”
說完,呂布又接着說道:“劉蓋和陳石林留下,其他人去吧。”
衆人一聽呂布的話語,便是一陣歡呼,這其中黃世天最爲強烈。
因爲他的親弟弟也被打傷了。
被方式林打着以下犯上的口號打傷。
隨後,衆捕快差役興奮的跑了出去,看樣子是要去尋找方家的麻煩了。
“把方式林綁起來,堵住他的嘴巴。”
看着兩人不顧方式林的傷勢,將他綁了起來,堵上嘴巴之後。
呂布說道:“千萬不要讓他說話。”
劉蓋與陳石林點了點頭,隨後便押了下去。
這個時候呂布抱起昏迷的王欣君,對着劉若愚說道:“縣令不必擔心,這些損失我會找方家要回來的。”
劉若愚點了點頭,待呂布消失在視野之中,便對下人吩咐道:“將這些都整理乾淨,隨後送到我書房隔壁的房間之中。”
衆下人紛紛點頭,開始忙活了起來。
至於窺視捕頭的文書,他們很在意這份可以養活一家老小的差事,自然不敢亂來。
由於劉若愚清正廉明,所以縣衙的府邸並不算特別大,只能暫時的將捕頭的一些東西放到自己身邊。
另一邊,呂布帶着豬剛烈的來到了張大道的醫館處。
由於城中百姓安居樂業,所以前來治病的人並不多。
正在打盹的張大道看到呂布抱着王欣君衝了進來,便急忙上前神出身放到王欣君的手脈之上。
呂布也不敢打斷張大道的探查。
張大道緩緩的點頭說道:“和其他人一樣,休息片刻就好。”
“你將她送去病房休息,之後來我這裡一下。”
呂布點了點頭向着後院走去。
這邊豬剛烈伸出頭向着門內看了看。
“人呢?”
張大道見此眼中精光一閃,便說道:“放人休息了,一會就過來。”
豬剛烈哦了一聲,隨後在醫館之內伸出鼻子到處聞,但是卻沒有拱任何東西。
片刻之後,呂布將王欣君安置好後,來到了張大道的面前。
張大道見呂布來到面前,便問道:“她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呂布點了點頭說道:“河神的內丹。”
張大道問道:“河神?”
呂布說道:“是的,就是一條巨大的蛇。”
說完,呂布比劃了一下河神的大小,驚得張大道是連連撫須。
豬剛烈在一旁也算是聽明白了,感情那條河神便是自家哥哥殺掉的。
張大道問道:“那河神的屍體還在嗎?”
呂布搖了搖頭說道:“不在,僅僅一天的時間,就成一堆白骨了。”
這話聽得豬剛烈一陣心虛。
“可惜這麼好的藥材了。”
張大道在一旁嘆息。
呂布見此說道:“都已經過去了。”
張大道點了點頭,就在這時,林僕瑤挎着竹籃走了進來。
他先是被豬剛烈嚇了一跳,隨後看到了呂布。
“你又受傷了?”
呂布搖了搖頭說道:“是王欣君。”
“她現在在第八號房間裡。”
林僕瑤點了點頭,隨後便向着後院走去。
看林僕瑤離去,張大道這纔開口說道:“你不用擔心。”
“她現在基本上死不了。”
呂布疑惑的看向張大道。
只見張大道笑呵呵的說道:“那可是修煉了上百年的內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