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麼事?”
兩人正在一處酒樓的包房之中,看着窗外繁華的人羣,呂布開口問道。
王欣君沒有說話,而是舉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咳!咳!”
王欣君面色通紅,不斷地咳嗽着,她從來沒有喝過酒,今天想嚐嚐這個令無數人神魂顛倒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味道。
呂布看到王欣君放下了酒杯,搖頭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酒杯一涌而盡,隨後倒上了一杯酒,靜靜的看着王欣君。
王欣君長得並不算漂亮,也並不算醜陋。
鵝蛋臉,大眼睛,以及端正的五官。
王欣君緩緩的說道:“我今天打算對張萬奇動手。”
呂布好奇的問道:“爲什麼?”
王欣君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活下去。”
呂布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他聞言沉思着,隨後便開口問道:“你找我是想讓我們助你一臂之力?”
王欣君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張萬奇這些年來罪證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
看到呂布一言不發,王欣君又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想對張萬奇動手,只是奈何沒有任何證據。”
“我可以給你們提供這些證據,只不過你們要幫助我。”
呂布笑了一下,隨後說道:“可是你殺了我。”
“可是我也救了你。”
呂布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相信你一回,什麼時候動手?”
王欣君說道:“現在!”
呂布問道:“現在?這麼快嗎?”
王欣君說道:“是的,因爲今天就是最後一天。”
末了,王欣君又補充道:“關於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最後一點。”
呂布點點頭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張萬奇實力怎麼樣?”
王欣君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呂布聞言楞了一下,王欣君站了起來,向着門外走去。
“跟我去見張萬奇吧。”
“好。”
王欣君這才鬆了一口氣。
因爲她知道,呂布已經同意了她的請求,不然的話,剛纔呂布就已經離去。
就這樣,兩人向着張府走去。
王欣君不怕呂布欺騙她,同樣的,呂布也相信王欣君不會加害於他。
但是,呂布更加相信自己的實力,在怎麼說,自己前世可是天下無雙。
雖然這具身體無比的弱小,但是經過回升金丹的效果之後,身體素質提升了大半部分。
廝殺有時候並不是靠武力,,,大部分都是經驗相搏。
想到此處,呂布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ωωω▪Tтká n▪¢○
王欣君不明所以,向着呂布看去。
“有什麼好笑的事情?”
呂布緩慢的停止了笑聲,說道:“沒什麼,快走吧,我已經等不及了。”
王欣君點點頭,並未說些什麼,但是腳下的腳步卻沒有停頓下來。
兩旁的場景不斷的往後移動着,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建築物卻是越來越豪華。
“看來這裡就是有錢人居住的地方啊。”
呂布如此想到。
片刻之後,便聽到了王欣君說道:“到了,我們這就進去吧。”
兩人在小巷內停了下來,呂布四周看了看,發現兩週都是凹凸不平牆壁,顯然,都是使用石塊搭建起來的。
只見王欣君上前摸了一塊已經凹進去的石塊,只見牆壁上打開了一扇石門,王欣君回頭看了看呂布,意視他跟上,便走了進去。
呂布見此急忙跟上,待兩人進入之後,石門緩緩地關閉。
“唰!”
一旁的樹上跳下了一個捕快模樣的人,眯着眼睛看着已經被關閉的石門。
此人正是負責張萬奇事件的陳宮。
原來陳宮在呂布回家之中,便查看了呂布原先的筆記,這才順藤摸瓜的找到了這裡。
雖然說智力陳宮不如原先的呂布,但是敏銳的洞察力,卻是他不能所比擬的。
“看來呂布很可能已經被收買了。”
“還是先去稟報一下,在做定奪。”
心中主意一定,陳宮便打算離去,但是他的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東西,讓他停下了腳步。
“這是什麼?”
陳宮蹲下了身子,看着地上有着一灘砂石,這攤砂石在石板鋪成的路面上並不行顯眼。
“我記得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些砂石。”
“難道!!!!!”
陳宮彷彿想到了什麼,急忙向着衙門跑去。
院中,呂布跟隨着王欣君來到了一處房間之中,見王欣君轉動了桌子上的燭臺,隨後掀起了牀上的被子,只見一個密道出現在了牀下。
看到王欣君跳了下去,呂布這才也跟着她一起跳了下去。
密道不長,也沒有機關,兩旁火盆上的火光照亮着整個通道。
兩人很快的走到了大廳之中。
見大廳空無一人,呂布向着王欣君問道:“沒人?”
王欣君說道:“應該是去練功了,我們再等一下。”
話音剛落,就見張萬奇一臉喜悅的走進了大廳,顯然,他的心情十分不錯。
他看到了王欣君,以及她身旁的呂布。
“人帶來了?”
王欣君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我將他騙了過來,說要一起對付你。”
張萬奇問道:“對付我?”
王欣君說道:“是的,我想不出別的理由將他騙過來。”
說話的同時王欣君走向了張萬奇,並且站在了他的身旁。
呂布見此怒道:“你竟然敢欺騙我!”
說完,便上前走去,只不過,剛走兩步的呂布卻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王欣君見此淡然的說道:“只能怪你得罪了主子。”
“你中了我下的軟筋散,現在能開口說話只能證明你體質不錯,過一會只怕你只能看着我們將你殺害。”
看着呂布一臉神抽大漢的模樣,張萬奇臉上一陣快意。
就在張府不遠處,幾名捕快正在全力的奔跑着。
爲首的陳宮口中不斷的喊着:“快!再快點!!”
不一會,幾人來到了張府的門前,見緊閉着的大門,陳宮不斷的拍打着大門。
“砰!砰砰!”
見沒有人開門,陳宮對着一旁的幾人說道:“劉蓋,黃世天,你們兩人翻牆進去,務必要找到呂布。”
兩人也不含糊,轉身就向着一旁的牆邊跑去,兩人隨後一跳,便跳入了張府之中。
“砰砰砰!砰砰砰!!”由於這裡不是平民區,幾乎沒有行人路過,倒也不會引起特別大的關注。
片刻之後,依舊沒有人開門,由於沒有公令,陳宮也不好將大門踹開,只得繼續的拍打着大門。
就在陳宮準備放棄從正門進入的時候,門內突然傳來了聲音,只見張府的大門被打開了。
“誰啊!!!”一名下人走了出來。
看到陳宮幾人的打扮之後,那名下人輕笑道:“你們還敢來這裡,,,,,”
話未說完,陳宮便一腳將那名下人踹飛了出去。
陳宮此番舉動有些公報私仇的模樣,但是其他幾人並未多說什麼,因爲他們也看這個傢伙不爽很久了,要不是事情緊急,他們說不定早就一人上去踹一腳了。
幾人進入到了院中,陳宮對着另外一人說道:“黃世地,你守住大門口,只許進不許出。”
“是!”
黃世地感激的看了陳宮一眼,隨後便走出了大門。
剩下的兩人並未多說什麼,因爲他們都知道黃世地和他哥哥都在當差,必須要留一個爲家中傳宗接代。
陳宮對着兩人說道:“都散開搜尋,遇到地上有砂石的地方,便大聲呼喊,或者釋放信號。”
說完,三人便散了開來。
釋放信號,就意味着衙門所有的捕快以及官兵都要出動,至於砂石記號的問題,在他詢問了燕赤霞的時候,燕赤霞只回答了一個字。
“殺!!”
陳宮來到了一處房門前,將房門踹開,發現裡邊沒有呂布留下的線索之後,便快速退出,向着其他的房間找去。
雖然沒有公文,但是房門和大門代表的性質可是不一樣。
張府外,一老一少看着不遠處在張府門前站立的黃世地,兩人正是欺負王欣君的魏老和少主。
魏老沉默道:“來晚了,,,”
少主不明所以的說道:“可是就一個捕快。”
魏老繼續說道:“只怕進去就是一羣捕快了。”
少主沉默片刻,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他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腦子的蠢人,否則,這個少主之位也輪不到他。
魏老繼續說道:“看來是暴露了,我們先走吧。”
少主猶豫道:“開始那血煞魔功,,,”
魏老說道:“只是一本功法而已,我們先走吧。”
少主點點頭,便跟隨着魏老遠去。
正在把守着大門的黃世地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躲過去一劫,此時的他不斷的祈求者自己的哥哥安全無恙。
密室之中,張萬奇從懷中取出來一瓶丹藥,倒出一粒扔給了身後的王欣君。
王欣君接過丹藥服了下去。
“謝主子。”
張萬奇擺了擺手,這才上對着呂布俯身看去。
“我看你也是個人才,前幾天將你殺掉我就後悔了。”
“在這裡隱藏了這麼多年,卻只有你好幾次差點抓到了我的把柄。”
“不過我現在寬宏大量,只要你肯投靠我,我保你不死。”
呂布面目猙獰,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滾!!”
聽到這個字之後,臉上原本笑呵呵的張萬奇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阿欣!!”
想象中的回答聲並沒有出現,而是心口劇痛無比。
張萬奇低下頭,便看到一個明晃晃的刀劍從心口中涌現出來。
他艱難的轉身,卻看到王欣君一臉冷意的看着他。
而原來倒在地上的呂布,卻是站了起來。
看到兩人這般模樣,張萬奇瞬間明白了一切。
“你竟敢背叛我!!!”
王欣君見此急忙後退,他知道張萬奇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死去,雖然已經被刀子刺穿了心臟。
張萬奇見此艱難的冷哼一聲:“血煞逆天!!”
只見原本插入他心口刀子,瞬間被震飛了出去。
“可惡,你膽敢毀掉我修行十年的功力。”
張萬奇原本已經被刺穿的心臟,正在瘋狂的修補着。
王欣君看到張萬奇如此模樣,急忙衝着呂布喊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