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剛烈看着人越來越稀少的周圍,它突然問道:“你爲什麼不帶着王欣君一起去?”
它的問題彷彿直入呂布的內心。
呂布沒有回答豬剛烈的問題,他反問道:“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嗎?”
豬剛烈不明所以的說道:“不知道。”
在它眼裡,呂布十分親切,彷彿就像自己的大哥哥一樣,它不知道的是,就在自己吃下呂布遺落的藥丸時候,自己的人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呂布說道:“我這一走城中肯定不安分。”
按照道理來說,呂布不應該在這個重要的時候選擇出發去黑雲寨。
但是一想到那羣惡鬼們在黑雲寨爲禍四方,呂布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呂布的話解開了豬剛烈的疑問:“我現在是朝廷欽任的代理捕頭,我早晚都會對城中那些勢力開刀。”
“如果我靜悄悄的出城的話,是躲不過那些勢力們的耳目的。”
“那樣會顯得我懼怕他們。”
“如果我這麼光明正大的出來,那麼他們應該會有幾分忌憚,不敢輕易滋事。”
呂布不知道的是,那些勢力們已經開始集合向衙門發難,但是被王欣君使用鐵血手段鎮壓。
“必須要有一個人出來頂着,但是那個人必須不是衙門的人。”
豬剛烈問道:“王欣君?”
呂布點了點頭。
這讓豬剛烈有些不解,在它印象裡,王欣君整天嘻嘻哈哈的,十分有趣。
“王欣君能頂住這麼大的壓力嗎?”
面對豬剛烈的疑問,呂布回答道:“我不知道。”
豬剛烈疑惑的問到:“不知道?”
呂布回答道:“我只知道她出身於一個殺手組織。”
“而且她的實力與當初恐怕是天壤之別,就算張萬奇在她面前,只怕也是不夠看。”
張萬奇這個名字豬剛烈自然聽說過,但是它並不知道張萬奇已經魔功大成。
“王欣君做事我一直都很放心,這次我把這麼大的擔子扔給了她,不知道她會怎麼處理。”
說到此處,呂布有些期待,但是,如果呂布回到清水縣,發現王欣君將各大勢力基本上屠戮一空的話,就不知道該作何感想了。
距離汴梁城不遠的地方,張遼與陳宮還有徐子汐三人正在緩慢的前行着。
就在這時,戰場中特有的嘶吼聲震耳欲聾傳到了三人的耳朵之中。
張遼和陳宮相視一眼,而徐子汐正滿不在乎的吃着張遼在路邊給她買的一些零食。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老辦法。”
隨後縱身一越,跳到了樹上。
而另一旁的張遼則是抓住了徐子汐,也跳到了另一顆樹上。
嘶吼聲越來越近,陳宮兩人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只見一副將軍模樣的人正在奔跑着,而他身後則是一羣有着別樣服侍的人正在追趕。
“嶽不凡,今天你是跑掉了!!”
聽到這個名字,樹上的張遼與陳宮兩人心中一凜。
嶽不凡的名字他們自然是聽說過。
因爲有他在,才使得大宋抵抗別的國家入侵數年。
不過看眼下情況,這是被人追殺啊。
張遼兩人並沒有見過赤力國的服侍,自然不會往那方面去想,他們以爲是被某個神秘組織追殺。
陳宮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下去救這個所謂的大將軍嶽不羣。
畢竟,現在好像也有人到處追殺着他們。
陳宮想到了遇到徐子汐的那個地方。
就在這時,嶽不凡悶哼一聲撲倒在地,而後邊的追兵們見此獰笑的慢慢走來。
原來是嶽不凡的大腿中了一箭。
“嶽不凡啊嶽不凡,你看你曾經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
這幾名赤力國人的其中一人笑道。
嶽不凡沒有說話,而那人接着說道:“放心吧,我們不會殺掉你。”
“我們可是還要靠你請功領賞呢。”
“畢竟,這次你可是犯下了大錯,將耶律石大將軍殺害。”
這個消息傳到了陳宮兩人的耳朵了,兩人猶如晴天霹靂般的渾身一震。
沒想到大宋成功將赤力國的大將軍耶律石擊殺。
“看樣子,汴梁城好像成功的抵禦了赤力國的入侵。”
“不過,如果抵禦 成功了,這嶽不凡怎麼會孤身一人被赤力國士兵們追殺。”
陳宮不斷的思考着,他並沒有當下下手,而是依舊有些懷疑這是否是個陷阱。
他向着張遼打了個手勢,意識見機行事。
張遼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下方被追殺的人真是嶽不凡的話,那麼他會拼上這條性命也要護的嶽不凡的周全。
嶽不凡擡頭望着周圍的赤力國士兵們,眼中沒有一絲恐懼,但是他沒有說話。
就在他擡頭的一瞬間,他心中顫抖了一下,隨後他便低下了頭。
因爲他看到了樹上的張遼與陳宮兩人,也同樣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就在陳宮以爲要暴露的時候,嶽不凡開口說道:“成王敗寇,沒有什麼好說的。”
見嶽不凡這麼妥當,赤力國士兵們也是有些驚奇,不過大功就在眼前,眼下之急便是帶着嶽不凡迅速回到赤力國。
就在這個時候,一襲白衣的男子來到了這裡,他第一眼便看到了正坐在地上,低着頭的嶽不凡。
“幹得好,你們果然抓住了他。”
這名男子英俊無比,身上的白衣隨風飄動着,好像就如同仙人一般。
周圍的赤力國士兵們沒有開口,因爲他們正是聽從了這名男子的話,這才成功俘虜了嶽不凡。
而且,一會還要靠他才能安全抵達到赤力國。
嶽不凡這個時候看着白衣男子問道:“你是誰?”
在他印象裡,沒有關於白衣男子的記憶,但是他知道,現在這名白衣男子和赤力國乃是同黨,他的敵人,也是大宋的敵人。
白衣男子心情看起來十分不錯,他開口說道:“我是來自天道宗的顧白衣。”
“我知道你心中有不少疑惑,我可以簡單爲你解答幾個問題。”
“首先,你第一個疑惑肯定是你周圍的將士們去哪了?”
“這是我施法將你引誘出來,導致你和你周圍的將士們越來越遠。”
這些話讓樹上的陳宮心中一驚:“這人原來是修道之人。”
嶽不凡聞言想了一下,開口問道:“你好像是大宋的子民,爲什麼要幫助赤力國。”
這句話彷彿問到了白衣男子的心坎裡。
只見他拍了一下手,興奮的說道:“我還以爲你不會問。”
“至於爲什麼要幫助赤力國,那是天命不可違。”
嶽不凡問道:“天命不可違?”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說道:“大宋的滅亡。”
嶽不凡憤怒道:“就因爲你一句天命不可違,你知道要死傷多少人嗎?”
白衣男子反問道:“那又如何。”
聽到了白衣男子的話之後,嶽不凡楞了一下,憤怒的的心情隨之消散。
“是啊,那又如何。”
雖然他知道大宋的滅亡只是時間的問題,但是他沒想到卻來的這麼快。
至於樹上的兩個捕快,帶着一個女童,看樣子是無法挽救自己。
還不如讓他們繼續當着捕快,保衛一方。
嶽不凡有些心死。
幾名赤力國士兵們見兩人不再說話,便要上前將嶽不凡捆綁住。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起,只見張遼與陳宮兩人從樹上調下,手中的長刀舉過頭頂,狠狠的劈向顧白衣。
嶽不凡見此心中一喜,他也是習武之人,按照這個情況來看,自己十之八九也得救了。
畢竟,誰都不想死,尤其是嶽不凡,只要他活一年,大宋就能夠抵禦別的入侵一年。
就在顧白衣幻想自己回到宗門慶功的時候,只聽頭頂上有着陣陣的鳳簫聲,這讓顧白衣頓感不妙。
只見他慌忙之中撐起一道透明護盾。
兩人的長刀狠狠的批向了這道護盾。
“嗒,,”
護盾破裂開來,而顧白衣則是飛到了一旁,撞到了一個樹上才倒在地上。
“噗嗤,,,,”
顧白衣吐了幾口鮮血,看着衝向自己的陳宮與張遼兩人,心中狠色越發激烈。
只見他站起來,伸手在空氣之中比劃了幾次,隨後指向了前方。
兩道乳白色的光芒分別飛向了陳宮與張遼兩人。
兩人如果躲避的話,那麼時間就會浪費一些,到時候天知道這名修道之人還會釋放什麼法術。
“呯!!!!”
只見長刀與光芒撞擊的一瞬間,兩人倒飛了出去。
而陳宮手中的刀子脫手飛出,狠狠的插到了嶽不凡的面前。
張遼的刀子並沒有脫手而出,只不過長刀上佈滿了裂紋。
這場偷襲震驚了全場之人,包括赤力國人,他們都沒有想到顧白衣實力這麼強橫。
只見顧白衣口中不斷的訴說着什麼,隨後怒喝一聲。
隨後他抖了抖衣袖,只見兩個面目猙獰的老虎從他袖中跳了出來,敵視的看着衆人。
赤力國人見此也十分害怕,因爲顧白衣的底細他們也不清楚,會不會因爲憤怒將他們擊殺於此。
嶽不凡見此急忙抽出了一旁的長刀,架在脖子之上喊道:“你放過他們兩人,我就老老實實的跟你走,不然我就自盡於此。”
雖然人人都想活命,但是這位嶽不凡展現出了他別有的氣勢。
顯然,這股氣勢嚇到了赤力國人,但是沒有嚇到顧白衣。
只見顧白衣冷聲說道:“管我何事。”
其實嶽不凡的話說到了顧白衣的心坎裡,但是自幼從來沒有吃過大虧的顧白衣,這次有些瘋狂了。
沒有搭理嶽不凡,顧白衣指揮着兩隻老虎衝向了張遼與陳宮。
嶽不凡見此,長刀狠狠的向着脖子抹去,卻發現自己已經刀槍不入,刀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脖子上留下一絲痕跡。
而周圍赤力國人見此,急忙上前奪過了長刀。
兩隻老虎帶着陣陣腥風撲向了剛要起身的兩人。
見有老虎撲向自己,陳宮由於身上有沒兵器,急忙向一旁滾去。
老虎撲了個空,便轉身向着陳宮追去。
另一邊的張遼則是向後一躍,手中的刀子狠狠的劈向了剛落地老虎。
只聽一聲悶哼,批到老虎腦袋的刀子碎裂開來。
而老虎頭上一道深深的痕跡,不斷地流出鮮血。
“吼!!!”
受傷的老虎雄性大發,不斷的嘶吼着,而再戰一旁的張遼,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纔是虎嘯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