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以國師的神力還會怕那些易人不成,這次本汗一定要讓他們全軍覆滅。”寂真眼中殺氣大盛。
這黑衣男子就是北屹身份極高的大巫師,雖然位列可汗之下,但是因爲屹族極其重視巫蠱之術,所以,大巫師所有的權利幾乎與可汗相等。
“尊翰剛剛夜觀星象,發現南方炎天星羅異動,紫微星光芒向北傾斜,如不出尊翰所料,三日之內,中原命定之主就會到達玄天。”
“國師是說這個人十分厲害?”寂真疑道。
“此人命宮主紫微,乃帝皇之相,是平天下之主。”
“哼,那與本汗相比怎麼樣?”
“大漢乃蒼狼星相,殺伐攻略,是奪天下之主。”那人的聲音更加陰寒:“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何況紫微蒼狼相撞,天下必然大亂。”
寂真靜靜的聽着國師尊翰的話語,臉上的輕敵之色全無。
“不過,大漢不必擔心,我已經算出此人的弱點,這一仗定保吾軍勝利!”
寂真沉鬱的點點頭,:“讓國師費心了。”
當寂真返回寢殿之時,淨央剛剛醒來,正在一宮女的伺候下緩緩的喝着一碗燕窩。
寂真感到有些愧疚,那已經是前天的事情,他太瘋狂,不顧淨央重傷後體質虛弱,而且還是第一次,強行的要了他數次,直到他暈迷了兩次,再也沒醒來,才戀戀不捨的停了下來。
昏迷了一天一夜後,淨央終於醒來,柔和的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什麼異常。
寂真看他的臉色,暗中送了一口氣,大踏步進來,喜悅的道:“你醒了。”
淨央擡頭,柔雅的目光帶着許多深意,也未說話,默許着讓他靠近自己。
“身體還不舒服嗎,那天本汗做過了頭,實在不該那麼長時間的,”
話未說完,就被淨央的一個動作阻止,他只淡淡的笑了,“寡人現在已無大礙,大漢也不用自責。”
寂真訕笑了一下,在淨央彬彬有禮的舉止中忽然有點侷促不安。
他忽然發現一切似乎都變了,這個人對他的態度從怒目而視轉爲自然謙和,好像,他從來沒有欺負過他一樣,這麼說更像陌生人。
心裡很不是滋味,又不知如何是好。
正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到淨央輕柔的聲音:“不知大漢可否讓寡人想看看,昨日大漢抓的那些宮中的俘虜。”
“沒問題,本汗帶你去看。”
淨央心底冷笑了一下,他就不信鬥不過這蠻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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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藍城外,四十萬大軍集結在郊外。
夜幕已經降臨,
帥帳內,依然是劍拔弩張的討論,
北遙國的大將軍威眼,尚國懷侯顏約,唯國上將軍藍葛,翼國大將軍澹臺夜歌,以及錦水的上官晟將軍外加上大淵的特使聊遠,彼此之間誰也不服氣誰。
“還有什麼可爭論的,既然友邦是來幫助我們趕走屹賊的,那這大帥之位非我莫屬。”
“泰予,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五國共四十萬大軍,出兵最少的北遙也有六萬餘人,你們錦水有多少人,兩萬還是三萬?”聊遠譏誚出聲。
“就憑你剩下的那些殘兵敗將還想統領我們五國的同盟,你怎麼命令的動那些不是自己的人馬?”藍戈也不甘示弱的補充。
上官晟被他倆說的無話可說,惡狠狠的瞪了始作俑者。
夜歌的目光總是不經意的掠到顏約身上,這時他忽然冷笑一聲,邪魅的眼盯着聊遠,淡淡的道:“照聊特使這麼說,是誰出兵多誰就是主帥了。”
聊遠傲然道:“正是。”
“尚國和大淵這次都出十萬兵馬,難道要兩個主帥嗎?”威眼不屑的撇撇嘴。
聊遠目光一沉,“主帥當然非吾主莫屬。”話音一落,衆人皆驚。
“將軍是說淵王會親自前來。”藍葛驚訝的問道。
“是的,吾主三日內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