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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元大夫,你說什麼舊病復?難道是晴信的肺癆病從來沒斷過根,被義信這麼一氣,又再度作了?”她頓時大驚。
老大夫嘆道:“夫人說得沒錯,主公十四五歲時就染上了肺癆,雖然一次又一次控制住病情,但肺癆這種病向來都是只可治標,不能治本。好在後來有夫人您在他身旁,讓他沒像之前那樣生太多氣,近太多女色,這個病作的時日纔會比起前一次相隔得長久些。但這次很不同,主公在川中島和越軍大戰一場,勞費了太多體力和心力,回到甲斐後,至今也還沒好好歇息過一天,人終究不是鐵打的,加上您說他被公子氣到,恐怕之後的幾個月,都得讓他停止處理國事,細細調養身體方纔可行。”
“那麼,他這次病,是不是會很難治?還是……”
“夫人只要按照屬下剛纔說的那樣去做,讓主公放下手頭所有的事務,休息幾個月,屬下就能再控制住他的病情。還有,希望夫人能勸服主公,讓他去志磨溫泉休養,那裡的泉水對治療肺癆有很好的效力。”
話畢,樑小櫻命甚三郎送仙元大夫回去,自己重新走到晴信身邊,軟軟地坐在旁邊的墊子上,握着丈夫的手,久久不願放開。
直到第二天早上,晴信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外面的小姓稟報說,三條夫人到外庭來過,但因爲義信頂撞了父親,樑小櫻又在裡面照顧丈夫,她終究無法面對晴信,沒有進入房間。而義信,則在母親和妻子於津彌的勸說下,回到自己的新館閉門思過,總算令晴信稍微放了心。
然而,樑小櫻卻不相信義信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小子的脾氣,比他爹還倔,絕不可能就此罷休。此時,她只想趕快給丈夫做思想工作,陪同他去志磨溫泉養病,讓他不再受兒子的事困擾,以免又傷身體。
可誰知晴信答應她去溫泉之後,卻說出了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小櫻,這次你就不要跟我去了,既然是治病,我想聽仙元的話,不帶任何女眷同行。”
“你都在說些什麼呀?我陪你過去,又不是要和你那個什麼的,只是有我照應着,總比甚三郎他們那些大男人細心吧。”
“我的小櫻花,你那麼聰明,這回怎麼就猜不到我的意思呢?”
他笑着摸摸她的前額。
“我去養病,就沒辦法處理政事,從前我不在的時候,都是把事務交給信繁和板垣代勞,但信繁已經過世,板垣也老了,就算馬場、真田他們能幫我,都只能是軍事上的,這城館總得有人看着吧。”
“你讓我給你看守城館?”
樑小櫻起初是驚異,轉而想想,又連連搖頭。
“不行不行,我若不是爲了你,纔不會答應長住在這裡。再說了,雖然你寵我,但在你們日本人看來,女人就是比男人低一等,一個義信我還應付得了,可你一走,別人真的會聽我的命令行事嗎?在我們大明國,皇帝拜託忠心的大臣辦事,拿把尚方寶劍就能起作用,但這兒是日本,即便你給我件東西都行不通。”
“你看你這張嘴,我話還沒說完,你就說個不停。”
他做個鬼臉,用手指颳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既然信得過你的聰明才智,能把你留下來給我看守城館,怎麼會沒想到過那些?我已經決定找個人來幫你的忙了。”
“啊?是誰?”
“我弟弟,夠不夠份量鎮住那些傢伙?”
“喂,你開玩笑也得有點水平,信繁都已經不在了,你還拿這個唬我。”她嘟着嘴白了他一眼。
“傻瓜,誰跟你說信繁了?我說的是我的三弟——信廉。”
次日,晴信帶着仙元大夫、甚三郎一同前往志磨溫泉,樑小櫻曾經的侍女碧波、藍海和雪潮三人被調來調去,最後居然還是回到了她身邊服侍。不過,她並沒有爲此感到奇怪,而更期待着晴信的三弟信廉的來臨,只是期待歸期待,她仍難以想象,信廉真能代替晴信撐起這個家。
若非晴信提起,她全然忘記了武田家還有信廉這號人物,前次見這個信廉,她還是在晴信之母大井夫人出家的寺廟裡看到的,那時的信廉,是個寡言少語、老愛提着毛筆畫他母親肖像的小男孩。晴信去寺廟探望母親時,不止一次對大井夫人說,很想讓這個小弟弟也到他身邊爲他效力,信廉卻似乎一點也沒有那種興趣,說自己討厭打仗,只愛畫畫。意外的是,他和樑小櫻呆在一起時,話倒是比平常多上不少,估計是看見樑小櫻畫過一次漫畫,讓小孩開了眼界。
帶着疑惑,她撇着嘴擡起頭,沒聽見外面有人稟報,乾脆自己到門口看看。誰料對面的玄關那邊,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不由喊起來:“晴信,你不是去志磨溫泉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呀?”
“小嫂嫂,你認錯人了,我是信廉啊!”那人加快腳步,走到近前,看着她一臉驚奇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你真的是信廉?”樑小櫻幾乎嚇得當場背過氣去,老天爺!她眼前這個男子,長得也太像晴信了吧?要不是他一個勁說自己是信廉,加上仔細看,他確實比晴信年輕許多,她死都不敢相信!
“不是吧?你還不信?”
信廉伸出手,在她面前飛快地晃動了幾下。
“唉,你的記性可真不好,你沒嫁給大哥之前,我就開玩笑叫你小嫂嫂了,難道那次見面之後,還有別人會這麼叫你?”
“不,我現在相信了,但你不能否認,你簡直快把我雷到趴下,快進來坐下,先喝杯茶吧。”
樑小櫻定定神,親自衝了杯茶,放到信廉面前,信廉趕緊躬身謝禮,似乎受不起作爲長輩的她此種舉動。
“你就跟我繼續裝客套吧,死小子。”她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真懷疑晴信走後,特別交待信廉跟她一起當家,根本就是故意的。
信廉好像不服氣,揚起兩道眉毛,“不相信我當得了家嗎?你大概還不知道,其實義信那小子肯乖乖地閉門思過,就是我把他說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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