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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學院的出現,衆人幾乎沒有任何反對的意見,而更是因爲名額的激動起來。等到評定解散後,無數人圍着織田義信就開始推薦起自家的小鬼來。
這種情況,顯然讓織田義信有些措手不及,畢竟他原本以爲這些人會反對學院的建立,畢竟從織田信長、上泉信綱到李華梅,他們幾乎都是這麼一個意見。爲此,他還準備了許多理由來說服這些家臣。
不過仔細想想,織田義信倒是也能明白這些人爲什麼如此踊躍的原因,嘛,畢竟織田信長已經說了,奇妙丸也會來學院讀書。
奇妙丸是誰?那可是織田信長的嫡長子,織田家的繼承人!如果能夠讓自己的子嗣和其一同學習的話,那不就可以成爲奇妙丸的幼時玩伴的嗎?
看看如今織田家的重臣之中,織田義信、丹羽長秀都是織田信長的幼時玩伴。嘛,或許織田義信的本事無人能及,但丹羽長秀卻是最好的例子。再往下看,前田利家、佐佐成政也都是織田家的中堅力量,哪怕是河尻秀隆這些小弟級的人物,如今也開始嶄露頭角。
如此一來,那些家臣們又如何不會瘋狂呢?只要能將自家的子嗣送入學院中,學習?顯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要能夠和奇妙丸打好關係,那麼未來的仕途還需要犯愁嗎?
不過對此,織田義信自然早有準備,因爲當他知道織田信長準備將奇妙丸送入學院之後,就已經猜到會有這麼一茬。所以,他直接表明關於學院弟子的人選,需要經過一系列的考試纔可以。
對此,雖然衆人有些微詞,不過也只能接受這麼一個結果。畢竟織田義信也說了,學院第一期收人是有限制的,豪族武士的子嗣15人,平民子嗣5人。而且,諸人對於這個人數莫名的敏感,因爲在他們看來,20個人,當奇妙丸繼承家督之後,剛剛好可以成爲他的班底家臣。畢竟,等到奇妙丸繼承家督的時候,織田家的地盤已經不曉得有多大了,20個人,只少不多。
所以在隨後,他們又開始想方設法詢問關於那所謂考試的題目來。不過對此,織田義信自然不會說出來了,“諸位大人,你們放心吧,絕對不會是什麼很難的題目,哪怕連字都不認識,只要會聽說話,就有可能考過。”一番話,終於將衆人打發走了,也讓織田義信長舒了一口氣。
“早知道這麼簡單,當初何必自尋煩惱?”織田義信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無奈的想着。
當然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學院的建立可能帶來的危害。不過這些人大多都是家中重臣,對於他們來說,如今唯一的目標是那國主之位,至於地方上面的爭奪,他們已經懶得去在意了。
畢竟,只要當上國主,就算出現了什麼出色的平民武士,那也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而且,他們從這個學院之後,還察覺到了織田信長對於爭霸天下的堅定決心。畢竟,如果只是單純爲了更好的統治現有的領地,根本不需要什麼學院來培養人才。
和織田信長打了個招呼,織田義信就準備離開。說起來,雖然他和那些家臣們說自己要對想要入學的弟子進行考試,可相關的考題,他可是一題都沒有想出來。而且說實話,關於學院的具體運行方式,他也是沒有想太細。所以他準備趕快回去,和阿鬆等人仔細商討一下關於學院的問題。
在前世,織田義信是處丨女座的,雖然在許多方面並不像是處丨女座的人,但有些地方,卻非常附和這個星座的特質,那就是當他們想要做好某件事情的時候,就會盡可能的將它做到完美。
不過當織田義信剛離開天守時,卻發現鬆平家康站在門口,看他的模樣,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
“怎麼了家康?有什麼事嗎?”織田義信隨口問道。
“許久沒有看到父親大人,孩兒甚是想念。”鬆平家康恭聲說道,“如今三河在主公和父親大人的幫助下,已經和以前大爲不同,如果父親大人有空的話……”
聞言,織田義信詫異的看了鬆平家康一眼,不過也沒有多想就直接應道,“沒問題,那我們這就走吧。”
抵達三河,一行人一邊向岡崎城前進,鬆平家康一邊介紹着三河的現狀。不得不說,鬆平家康是真的很有能力,在短短的2年間,就將三河從原來的貧窮破敗發展到如今的欣欣向榮,只靠織田家援助的那點錢財,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家康,你乾的很好,相信不久之後,鬆平家就能夠在你的帶領下,走上昔日你祖父也未曾達到的盛況了!”織田義信讚歎道。
“父親大人過譽了。”鬆平家康平靜的應道,表情看上去卻不怎麼開心。
見狀,織田義信雖然奇怪,卻也沒有詢問,畢竟鬆平家康請他來三河,肯定是有些什麼事情要問他,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先行詢問呢?
來到岡崎城,鬆平家康就將織田義信引入了一間密室之中,“說吧,有什麼事情?”織田義信隨口問道。
“父親大人,是這樣的,今年您主動將尾張四郡交還給主公……那個……”鬆平家康結結巴巴的說着,雖然沒有說出具體的問題,但也足夠織田義信弄明白他的想法了。
“原來你小子是擔心這件事情啊……”織田義信好笑的看着鬆平家康說道,“放心吧,兄長大人並沒有打你三河的主意,你小子不用擔心這些。”
說完,織田義信忽然露出了嚴肅的表情看着鬆平家康,“不過你也不能聽了這話就放鬆自己,你必須知道,兄長大人只喜歡那些充滿上進心,能夠爲本家創造價值的家臣。如果你只能守着三河這一畝三分地的話,那麼相信用不了多久,兄長大人就會開始考慮你到底適不適合做三河的主人了。”
聞言,鬆平家康慌忙說道,“請父親大人放心,孩兒從來沒有放棄過爲本家立功的想法。不光光是孩兒,孩兒麾下的家臣們也都等不及上陣殺敵了。”
“嗯,那就好。”織田義信點了點頭後,忽然看着鬆平家康笑道,“或許用不了多久,鬆平家立功的機會就來了。屆時,希望你可不要給本家丟人啊。如果能夠立下大功,相信你成爲國主之日,也不會太遠。”
“請父親大人放心!孩兒知曉!待到本家上洛時,三河兒郎一定會奮勇殺敵,不給本家和父親大人丟人!”鬆平家康恭敬的說道。不過他以爲織田義信所言,乃是上洛的事情,卻不知道織田義信指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不過,織田義信也懶得解釋,畢竟那件事情天曉得什麼時候發生。
鬆平家康在徹底放下心來後,話匣子就關不上了,不斷向織田義信討教治理地方以及行軍打仗的問題。那架勢,儼然是把織田義信當作老師了?
而織田義信自然也是知無不言,雖然以前曾經很討厭鬆平家康,不過這麼多年下來,那點討厭早就被他拋得一乾二淨了。雖然並不是真的將鬆平家康當作兒子,但在織田義信的心中,鬆平家康確實是一個他願意幫助的對象。
嗯……主要還是因爲鬆平家康這些年來,確確實實將他當作父親在對待着,而且織田義信還心中有愧。
入夜,鬆平家康爲織田義信舉辦了隆重的宴會,酒井忠次等一干鬆平家重臣均來作陪。而從他們對織田義信恭敬的態度上,不難看出織田義信此時在鬆平家的影響力。
也不知道是因爲解開了心結還是因爲織田義信給鬆平家康描繪了美好的前景,鬆平家康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宅邸後,直接叫來於萬,和織田義信回味了一遍昔日的三人行。
待到織田義信離開房間時,早已經是深夜了。不過,還沒有睡的,顯然不止他一個人。
“你還沒睡呢?”織田義信看着站在庭院中似乎在賞月的瀨名,好笑的問道。
“是啊,睡不着,所以出來透透氣。”瀨名淡淡的說道,語調平淡略帶着恭敬。
聞言,織田義信忽然走上前去,一把將瀨名摟入懷中,一邊摸着她那因爲生完孩子而變得更加豐滿的****,一邊好笑的問道,“怎麼?怪我沒來看你嗎?”
“奴怎麼敢怪主人呢?”聽到織田義信的話,瀨名有些幽怨的嬌嗔着,“這不是擔心被人發現嘛~”
“嘿嘿,放心吧,這裡一個人都沒有……”織田義信yin笑着,在瀨名的****上狠狠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