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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香濃而不俗,格外地清新濃郁,還帶有青豆的清淡味道,令人聞之而深深沉醉,精神卻會爲之一震,具有一定的提神之功效。
所謂的十里飄香,也應該是不過如此吧。
呂不韋嚐了一小口之後,喜上眉梢,口感味道都算不錯,達到了自己預期的要求。
再者,酒液微帶甘甜之味,大大增添了酒質的回味悠長,和茶葉地先苦澀後甘甜一般,這酒也是先辛辣後甘甜,這一切還要歸功與那一把青豆。
接下來的工作,就只剩下釀酒中最爲關鍵地——蒸餾提純了。
雙層蒸鍋外套一個密封的園鍋罩。罩地一端開了一個圓孔,接入竹管。將天鍋的下層裝滿釀製好的酒液,然後上爐煮燒。當酒液沸騰而起的時候,立即加上第二層鍋,鍋中盛滿冷水,最後是蓋上園鐵罩密封起來。
柴火旺盛地燃燒,鍋內蒸煮着酒母,含有酒精的氣體,被上面的冷水冷卻,凝成液體,從竹管道流出,這就是呂不韋所希望得到的蒸餾酒。
……
呂不韋舀起一勺,品了一口,入口清冽清香直入肺腑,而且由於酒精含量的大大提高,在香氣入喉中,又似是有一團流火衝入食道。更妙的是,烈火中帶有一絲清涼的甘甜之口感,似冰雪能平息中和烈度的灼燒感。
起碼有20多度,接近30度了吧,比起後世低度酒地38度標準來,雖然還差了,想來也只是原料個工藝的問題,多釀幾次,應該就會好起來地。
呂不韋哈哈大笑,遞過一碗給聞香而來地呂鑥,“父親,這酒最算成了,雖然還不是太完美,但也說得過去,您先嚐嘗。”
呂不韋把酒捧到父親呂鑥面前時,呂鑥先陶醉的用力嗅上半晌,才慢慢的抿了一小口,然後雙眼精光閃閃,抓着呂不韋的手道:“韋兒,這是爲父這輩子喝過最好的酒!你那朋友到底叫什麼名字?是何方人世?竟然能掌握如此玄妙的釀酒之法!”
呂不韋只好無奈的胡說道:“我那朋友叫茅臺,他是個流浪人,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地方的人,只是碰巧遇見,喝過幾回酒而已。”
呂鑥也懶得去想呂不韋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思索半天,一拍呂不韋的肩膀,鄭重的道:“韋兒,以後家裡的酒坊,就交給你來打理了,關於你這釀酒的秘方,千萬要保管好,這可是咱們呂家的鎮家之寶啊!”
……
呂不韋苦着臉,望着秦越人在酒坊裡上躥下跳,心裡暗暗後悔起來,自己可真是沒事找事,瞎賣弄什麼!酒不好喝就不好喝吧,反正戰國人也都喝習慣了,自己瞎湊什麼熱鬧呢,現在可好,自己被這酒坊栓得老實,這會兒想幹什麼都沒那機會了。
但想想,心裡又開始高興起來,這呂不韋可是戰國最著名的大商人啊,自己搞的這小燒酒,算不算是戰國商業鉅子的起步呢?想來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讓自己可以繼續完成呂大商的光輝事業吧。
“對了,越人,你能不能搞些草藥來,要有滋補功能的,尤其是可以壯陽補腎之類的藥材。”
聽了呂不韋的話,秦越人眼睛一亮,湊到呂不韋身邊,四下張望了眼,見沒有旁人在側,才壓低了聲音道:“大哥,怎麼了?是不是和水湄姐天天尋歡,有些力不從心?沒關係,小弟我手裡有都是上好的方子,隨便給你來上幾副,保證你可以夜夜征戰不休,別說水湄姐一個女子,就是百八十個,也可保證哥哥您長勝不敗!”
呂不韋聽了秦越人的話,本就憂愁的臉上,頓時哭笑不得起來,我有那麼沒用嗎?雖然現在天天與水湄睡在一起,但我們可是純潔的同牀、共枕、無性的關係啊!就算真的有一天,我獸性大爆發,旦旦而伐的話,憑着修習《益壽陰陽法》練出來的這身板,別說水湄了,就是再多幾個女子,也是全無問題的。
呂不韋望着,眼神越發曖mei起來的秦越人,苦笑着道:“你小子想什麼呢?我只是打算在酒裡放些藥材,好讓我呂家的酒,除了飲用之外,再多出來個藥用的價值而已。”
秦越人見自己理解錯了,尷尬的一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哥哥你力不從心了呢。”
“我……”
秦越人見呂不韋快要暴走的樣子,忙道:“這藥材的事,就包在小弟我身上了,我這就去藥鋪抓上些,保證喝了藥酒的人龍精虎猛,戰無不勝!”說完,一流煙的消失而去。
呂不韋搖頭苦笑了下,嘆了口氣坐回到椅子上。
想到這半個多月來,自己每日與水湄同牀共枕的生活,以及每天早上起來,水湄望着自己那幽怨的眼神,呂不韋心裡很是苦惱不已。
按道理說,水湄這輩子肯定是自己的女人,自己對她那成熟豐滿的身體,也很有性趣,但他內心深處,對這種沒有感情的性行爲,從本質上來說,呂不韋依然是很牴觸的。雖然從水湄的眼神裡,可以看出她對自己的情意,但自己對她呢?可能除了生理上的興趣之外,根本談不上情與愛吧。
母親也幾次問起過兩人間的事,都被自己搪塞了回去。但總一直這樣下去,卻也不是個辦法,看來自己真應該,認真考慮下兩人之間的事了。要不要找個機會,帶水湄出去,和她私下裡培養下感情呢?
呂不韋還在想着如何找個機會,和水湄碰撞出愛的火花的時候,一個酒肆的夥計,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焦急的道:“二少爺,不好了!咱們家的酒肆來了大人物了,老爺讓我馬上請您過去,您快去看看吧!”
呂不韋聽了,卻並沒把夥計的話當回事兒,在他們這些夥計的眼裡,恐怕濮陽城主衛蔸就算是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但畢竟父親發下話來,讓自己過去,呂不韋只能無奈的快步,向酒肆的方向行去,並向跟上來的那夥計問道:“到底來的是什麼人?你細細說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