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二更啊!
很鬱悶地說,俺合約星期五就快遞過去了,爲什麼現在都星期二了,還沒收到。
這樣下去豈不是下星期都沒有推薦?
沒有推薦,只好懇請各位大大們出手相助了!
————————————————————————————————————————————————
呂不韋望着那麪皮白淨,五官俊俏的青年,笑了笑卻沒有計較。
呂不韋不計較,卻不等於別人不去計較。呂歧聽這青年侮辱自家少爺,臉上頓時沒了笑容,鐵青着臉色瞪着那青年。呂梁和秦越人兩人更是跳了起來,向着那四個青年行去,呂梁惡狠狠的盯着那四人,“你們馬上給我家二少爺道歉,不然小心離不開我呂氏酒肆!”
那麪皮白淨、五官俊俏的青年,被呂梁凶神惡煞的樣子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他後面的一個長臉的青年,卻橫走過來,擋住了呂梁的路,冷着聲音道:“少爺?狗屁的少爺!一個臭賣酒的而已,也敢稱呼少爺?”
不要說呂歧父子勃然大怒,店裡的夥計們,聽這人開口辱罵自家少爺,也都聚攏了起來,把四人緊緊的圍住。
那長臉青年,望了眼身邊圍的一圈人,哼聲道:“你們想幹什麼?別說是你們一個臭賣酒的,就是你們衛國的大王,也不敢輕易招惹本公子!”說着,拍了拍腰上的銅劍。
“別說是你,就是你老子,也不敢招惹少爺我!”呂不韋說着,站了起來,向那四個青年走了過去。
那長臉青年望着呂不韋,一雙本就豆般大小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隙,“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給你個機會,馬上跪下給公子我磕上十八個響頭,不然……”
“不然——我打的你老子都不認識你!”呂不韋笑嘻嘻的說道。
“好,好,好!”那長臉青年連說了三個好字,才把腰上的劍拔了出來,用劍尖指着呂不韋道:“告訴你,公子我是道家威德先生的弟子,魯國端隗侯的四子魯乾!”
幹你孃,又是那狗屁威德!看來我和他還真是緣分不淺啊!上次沒教訓成這貪婪的狗屁先生,得,這次就拿你這倒黴徒弟,來出出氣吧。
“短尾猴?一個猴子生的崽子,也可以學道術?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這是什麼世道嘛!”呂不韋搖頭嘆息道,很有一番憫天憂人的意味。
呂不韋的話才一說完,四周本來打算看熱鬧的人,頓時就都沒了聲音。呂家的下人們,也都臉色變得蒼白,呂歧更是已出氣多進氣少。呂梁雖然依然狠狠的盯着那四個青年,腿卻已經開始打顫了起來。
“你……你竟敢侮辱我魯國和道家學派!”
“魯國很了不起嗎?信不信明年的這時候,我就滅了你們魯國!道家還算不錯,但可惜老莊之後,就沒了繼承道統之人嘍!”呂不韋說的很是自然,聽的人卻已都是色變了起來。
那魯乾更是氣得,手上的劍都抖了起來,大喝一聲:“信口小兒拿命來!”
呂不韋本來見魯乾佩帶着長劍,還警惕着幾分,但現在一見他刺來的劍上,別說內力,就連起碼的力道也是欠奉。呂不韋失望之下,卻更是惱火,你丫的當少爺我是蒼蠅嗎?刺我都這般沒力,當我是慫人啊!
呂不韋也不說話,刷的向着魯乾就對衝了過去,右手擡起,照準魯乾的面門,就是一拳揍了下去。
呂不韋現在的身手,雖然和高手比起來,還相差甚遠,但對付這魯乾,卻還是措措有餘。
而且他本就沒想取這魯乾的性命,只是打算羞辱他一翻,打哪也不如打臉的侮辱性明顯,所以呂不韋這一拳並未用上內力,但卻也是魯乾這種嬌貴的公子哥承受不起的。
魯乾猝不及防之下,還未感覺疼痛,呂不韋又是一拳砸了過來。魯乾立時腦中就嗡的一聲,七葷八素一起涌了上來,摔倒在地上,哎喲哎喲翻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眼睛腫的像熊貓,臉上刮破了幾塊,鼻孔中已是滾出血來。
“痛快,真他娘痛快!”呂不韋大聲吼道,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反正今天能當衆毆打這狗屁道家弟子,簡直是爽歪歪了。
“魯兄——”方纔那麪皮白淨,相貌俊秀的青年離的遠,救助不及,見這魯乾捱打,急忙衝了前去。攔住呂不韋道:“呂不韋,你要幹什麼?”
呂不韋本來對他,還並不怎麼生氣。但現在一聽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感情這傢伙早就認識自己,卻一直裝作不知道自己是呂氏的二少爺。呂不韋當時就變了顏色,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冷道:“感情你知道少爺我的大名啊!我幹什麼,你沒看見嗎?耍猴吶唄!”
那麪皮白淨,相貌俊秀的青年,怒衝衝地道:“你當衆毆打魯國公子,還有沒有王法了?真是給我大衛國丟人。”
“大衛國?我請問,你這衛國有多大?王法是什麼東西?”呂不韋輕笑道。
“你放肆。”那麪皮白淨,相貌俊秀的青年怒聲道。
呂不韋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方纔這姓魯的拿劍刺我之時。你爲何不來宣講王法?現在卻來跟我講王法,真是好笑。”
那麪皮白淨,相貌俊秀的青年勃然大怒,“呂不韋,你藐視王法,更藐視我衛國,我定要讓你好看——”
呂不韋瞪眼,怒道:“你滾開!”
他本就身材高大,盛怒之下,氣勢極是驚人。那麪皮白淨,相貌俊秀的青年,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旋即省悟了過來,嬌吼道:“呂不韋,我是濮陽君衛蔸的女兒衛嬌,你敢把本公子怎麼樣?”
靠,難怪看着長得像兔子,原來是個西貝公子哥!
呂不韋根本就不去理她,快速的繞開衛嬌,便往那狼狽萬分的魯乾而去。
魯乾急忙飛速的爬了起來,跑到酒肆大門之外,連鼻血也領不上擦,驚恐地道:“呂不韋,你要做什麼?不要當我怕了你,我乃是道家學派之人,不屑與你動手,免得辱沒了學派的名聲。”
“連你這敗類都收入門牆了,道家還有個屁的名聲!”呂不韋蹬上一步,魯乾驚恐之下,急忙往後跳去,卻是被腳下石頭一絆,自己跌倒在了地上。
呂不韋衝過去一腳踢在他屁股上,道:“魯公子,被人欺負,是不是很舒服?”
背後一陣勁風傳來,卻是衛嬌那個小妞,見呂不韋如此的囂張,已是出手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