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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您在想什麼呢?”水湄伸出小腦袋道。
呂不韋嘿嘿一笑,“我在想要是沒有馬可騎的話,是不是應該找頭驢代替呢。”
水湄嬌呼一聲,呸道:“二少爺定是花心,打上其他女子的主意了,我看十有八九就是城主的女兒,那個叫衛嬌的丫頭。”
這男人在行房之時,自然思想會變得淫穢不堪,雖然呂不韋對那衛嬌,本沒有什麼太過分的想法。但此時此景之下,聽到水湄提起,卻是別有一番味道。呂不韋本就已是性致勃勃着呢,一聽水湄之言,更是食指大動起來。
“水湄姐,你要是不介意,我明日就讓城主大人,把他那寶貝女兒送來,咱們三人一起嗨匹如何?”
呂不韋的瘋言瘋語,對於此時的水湄來說。何嘗不是致命的毒藥,水湄情熱之下,已是緊緊抱住呂不韋,豐滿的椒乳,拼命地摩擦着他身體。美目盈盈,似要流出水來。
水湄面色羞紅,臉頰貼在呂不韋胸膛,渾身如火般滾燙,柔聲道:“二少爺要是真想,別說是衛嬌姑娘,”她捂住了面頰,羞道:“就是多帶回來幾個姐妹,水湄也都隨你。”
我靠,太開放了!
還有比這更好的春藥麼?
呂不韋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小嘴上親了一下,嬉笑道:“水湄姐說的可是心裡話?要是那樣的話,少爺我也保證第一個就來疼你——”
水湄被呂不韋壓在身下,兩人又都是情意濃濃,這一番赤裸接觸,更是勾起了天干地火,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急促地喘息着,顫抖着道:“二少爺,來疼水湄吧——”
面對如此乖巧可愛的女子,呂不韋還能說什麼。他狠狠一下,吻在水湄的櫻脣上,雙手卻是出奇地老實,將她緊緊摟在懷裡,輕輕愛撫着。
水湄鼻子囈嗚之聲不斷,等了半天,卻不見呂不韋的動靜,睜開眼來,卻見呂不韋正含笑着看着自己。
呂不韋憐惜地,摸了摸她的秀髮,在她耳邊輕輕道:“不如我們去案几上……”
淫亂不堪的場面,隨之熱烈上演——
“二少爺——”水湄夢囈般的一聲低喚,眼中滿是欣喜的淚花,臉上寫的全是幸福。
呂不韋微微一笑,將水湄摟進懷裡。撫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玉腿,兩人說些甜蜜知心的話,逗得她又羞又喜,緊貼住他更加癡纏,如花解語,濃情蜜意盡顯。
……
第二日一早,呂不韋就來到了郭縱居住的客房,輕釦房門,道“郭兄,可曾起牀了?”
房間裡寂靜一片,呂不韋又連續呼喚幾聲,裡面才傳來郭縱略帶沙啞的聲音。“是呂兄嗎?昨日縱喝多了,實在失態,還望呂兄見諒。”
又過了一會,郭縱才腳步蹣跚着,前來打開房門,請呂不韋進去。
望着酒意還沒全消的郭縱,呂不韋坐到几旁,清咳一聲,才慢悠悠的道:“昨日酒散之後,不韋回去琢磨了一夜,纔算是把郭兄棘手之事,想出瞭解決的辦法……”
郭縱一聽此話,馬上衝到門外,到井旁汲了桶,冰涼的井水上來,把頭全部插入水中。過了一段時間,郭縱才把頭擡出,也不顧滿頭的水珠,拉着呂不韋回到房中,把門插好,才低聲問道:“呂兄此言,可當真否?”
呂不韋堅毅的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其實這解決的辦法說起來,還要請我師傅他老人家幫忙才成。”
郭縱聽呂不韋提到他的師傅,心中更是好奇起來。因爲他從大將軍趙奢及平原君趙勝處,瞭解來的呂不韋資料裡,並沒有他的師承宗派之事。當下疑惑的道:“呂兄之師是何人?縱並未聽人提起令師之事啊,想來應是世外之高人吧?”
呂不韋三繞其口的道:“其實……算了,既然我與郭兄一見如故,那也就把這從不向外人所道的秘密,告訴郭兄吧。其實我師傅就是——訓龍氏劉天涯!”
“什麼?訓龍氏!”郭縱聽得驚呼起來,但望見呂不韋那幽怨的眼神,忙壓低聲音道:“天啊,難怪呂兄竟然可以如此出類拔萃,原來是上古百家的弟子。和您這上古百家弟子比起來,我這儒家弟子,實在是汗顏。令師是世外高人,自然能知曉這熔鐵之法,還望呂兄助縱完成心願。”
呂不韋拍着郭縱的肩頭道:“我既然把這秘密都告訴了郭兄,自然是打算去鄙師處,求教幫助郭兄之法。但還望郭兄,不要把不韋師承之事外傳,不然我的麻煩,可就要多不勝數了。”
郭縱自然明白呂不韋說的意思,忙道:“呂兄放心!縱自然知道其中利害之所在,蒙呂兄推心置腹,縱要是泄露此事,豈是大丈夫所爲。”
呂不韋滿意的點了點頭,對郭縱道:“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要去師傅處了,要是平原君問起我的去向,還望郭兄……”
“呂兄放心!平原君要是問起,縱自然會爲呂兄解說。對了,縱外面還有東胡馬數匹,呂兄牽去使用吧。”郭縱對於呂不韋的大恩大德,自是感激不盡。
……
望着比趙軍戰馬,尤勝數籌的東胡馬,呂不韋嘆道:“我中原軍士,何時纔可裝備上如此優質的戰馬啊!”
郭縱卻道:“這東胡馬,其實也並不是最好的戰馬!要說最好的戰馬,還要數匈奴馬。體高、身長、耐力久、爆發力猛,就是匈奴馬的特點。我家中還有幾匹血統純正的匈奴馬,等咱們回了邯鄲,我送給呂兄騎乘便是!”
呂不韋對此饋贈,自然要推託一二,卻聽郭縱續道:“其實匈奴以西之處,還盛產一種汗血馬,那纔是真正的良騎!但可惜其馬稀少,就算是在西域之地,也是見都難得一見之物。”說到這裡,郭縱湊近呂不韋,低聲道:“但要和令師先人,所訓的龍馬比起來,我看這汗血馬,也不過是駑馬一般。”
呂不韋聽了,苦笑搖頭。
還龍馬呢,你知道我去幹什麼不?就是去我師傅那裡取坐騎。別說龍馬了,連馬都不是!而是驢,是驢啊!
呂不韋跨上一匹東胡馬,對身邊的王翦道:“大舅子,你就不要去了。和水湄去辦你們的事吧,我想大概後天,咱們就要動身去邯鄲了。小樑,咱們走!”
郭縱聽呂不韋稱呼王翦爲大舅子,忙認真打量起王翦來。這一看卻不打緊,心下不由大讚:好一位壯士!
想來呂不韋大舅子,跟着一女子去辦事,自然這女子就是呂不韋的夫人。郭縱忙道:“呂兄這位舅兄,一看就是豪傑之士。但有些事情,豪傑之士處理起來,卻也不是很方便。這樣吧,呂兄要是不介意,我派幾名門客隨行,如何?”
這事兒,呂不韋卻不與郭縱去客氣,欣然應之。畢竟現在王翦和水湄兄妹,迴歸故里,本就是衣錦還鄉的意思,多帶些人去,自然能壯其聲勢,何樂而不爲呢。
呂不韋帶着呂梁絕塵而去,呂府中卻傳來秦越人的喊聲:“兄長,兄長——”
見呂不韋已經去遠,秦越人抱怨道:“哎呀,兄長真不夠意思,出門去玩,卻也不知帶上我這兄弟!”
王翦卻是笑道:“越人兄弟,我和妹子要去故里轉轉,你可有意同行?”
秦越人這幾日,跟着呂不韋練習少林武術,早就悶得慌了,一聽王翦這話,忙答應下來。
郭縱派了足足二十個門客,跟着王翦與水湄還鄉,這浩大的聲勢,自然是呂不韋所始料不及。
……
呂不韋與呂梁兩人,一路輕車熟路,來到劉天涯隱居的山洞處。卻見這位上古訓龍氏傳人,正抓着個大瓢,摟着酒甕飲酒。
呂梁見了,呵呵笑道:“師傅啊,我說您老這酒癮也忒大了吧?這才什麼時辰,就已經開懷暢飲了!”
呂不韋也是搖頭輕笑。
劉天涯卻是一摸落腮鬍子,把上面的酒液抹去。大聲教訓道:“爲師知道你們今日要來,所以打算把這甕酒喝光,好離開此處。”
“師傅知道我們會來?”
“廢話,我老人家是什麼身份!連這點小事,都算不出來,那不是虧對先祖嘛。對了,呂小子,東西師傅我都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我這就帶你進洞看看。”劉天涯說着,拋下大瓢。拉着呂不韋,就向山洞裡行去。
望着面前,整齊擺放的十幾套蛟皮鎧甲,呂不韋新奇的拿起一套來,觀察起來。
只見鎧甲上的鱗片,閃閃發亮,比起銅甲,更有金屬質感。鎧甲主要部位,都是蛟的背鱗構成,而連接處及關節部位,卻都是由蛟腹部白鱗覆蓋。
“穿上試試吧!”劉天涯面對自己的作品,很是傲然地對呂不韋道。
呂不韋答應一聲,正打算把手上的鎧甲穿起來,卻聽劉天涯很是不滿的道:“笨蛋!鎧甲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穿?把衣服脫了,先穿那小件的內甲,然後穿起衣服,再把外甲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