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平道:“我知此人在水軍方面,訓練軍隊經驗豐富,原鎮守南山國南方的平湖地區,不知如何調到此處,善於水戰。”
度宇補充道:“他調任並城三年,未來前百姓因漁稅繁重多有反抗,成立水上護民隊,拒交漁稅,他來之後,將護民隊殺敗,而且極其殘暴,每次俘虜的漁民,均被他懸於河岸高杆之上,活活得曬死,百姓敢怒不敢言。”
沙龍道:“如此,我們想要並城是難上加難了。”
安仁起身道:“確實不容易,我聽過此人,他驍勇善戰是衆人皆知的,但也不是沒有辦法,他好飲,每次勝利後必飲酒,而且飲到大醉,我們可以先敗於他,他酒醉後再攻並城,只是我軍士兵多不識水性,水戰定會吃虧。”
度宇道:“想破侏巨的水軍,必須打造戰船,訓練水軍,我可以訓練水軍,但要多費時日。”
沙軍道:“不知多長時間。”
度宇想想道:“一個月可以參戰,但必須有戰船百條以上,每船百人,纔可有取勝的把握。”
“好,度兄你可從我軍中挑選識水性的兵士萬人,另外我派人造戰船百條,以供度使用如何。”
度宇施禮道:“末將遵令,定全力以負。”
餘和在旁道:“將軍,我在此處造船練兵,必讓並城得知,到時取並城就難於取勝,不知度兄可知附近何處可偷練水軍。”
度宇道:“沿此弘城上游有一處孚河支叉,此處可屯百隻戰船,但很難演練,我們可先造三十隻戰船,將水軍分爲三隊,輪換練習,當水軍練成後,再將餘下戰船造好,到時可隨時出擊。”
餘和點點頭,道:“將軍、度兄,既有地方練兵,我們可派兵駐守弘城,然後派兵在同山城與南山國對峙,來一個明着攻同山,暗地去取並城。”
沙龍聽完後一拍大腿,道:“好,妙計,我們就給南山軍來個神出鬼沒。”
當下令俞平守弘城,度宇去孚河支叉練水軍,安仁與艾生守南山谷關,雷霆、河淇巡查孚河北岸各處城鎮。
其餘衆人移兵同山城對面紮營,並將自已及餘和的大旗高高立於營中,另外派出大量鷹眼人員過河潛於同山、並城打探南山軍動象。
第二天兵屯同山城孚河北岸,剛剛建好營地,沙龍找來雲家四將,道:“四位兄長,這段時間,估計沒有戰勢,我想有勞四位明天開始訓練哈其兵。”
四將忙道:“不知將軍爲何突然想練兵,這麼短時間恐難有多大效果。”
沙龍一笑,道:“這練兵不單是爲提高士兵能力,而是第一我們軍隊收了成山的人馬、河關的人馬及弘城之兵,雖然多數都正規軍隊,但這麼多人馬混在一起,難免相互不能協調一致,第二我軍在北岸練兵,南岸的南山軍定以爲我們耍攻打同山城了,而並城的人馬就會放鬆警惕,到時我軍可直指並城。”
雲家四將聽後心中暗自佩服,忙道:“末將遵令。”然後四人轉身出去,正好餘和進來,四將施禮。
餘和道:“四位兄長,如此匆忙,有何急事。”
四人將沙龍的吩咐說了一遍。餘和聽後一笑道:“將軍妙計,四位請先行。”
沙龍來到餘和身旁道:“二哥,剛纔之事,因知你爲軍糧之事忙碌,未和你商量,不要生小弟的氣。”
餘和指指一笑,道:“三弟,你越來越會說笑了,我高興還來急了,不過並城的事,我還有此想法。”
沙龍大喜,道:“二哥你有什麼想法。”
餘和道:";我軍攻下弘城,並城侏巨定有所提防,可定俞平引五百人招集破舊漁船,假意練水軍渡河,以驕侏巨之心。”
沙龍聽後點點頭,道:“好,我安排俞平按計行勢。”
然後二人同時大笑。
轉眼一月時間,沙龍與餘和未帶其他人,只他兩個人前往孚河支叉,到達地方時,度宇正在操演水軍,遠遠望去,只只戰舟排列有序,攻有法、退有路,一隻大船上令旗飄動,各只戰舟隨令旗指向行動。
度宇操演後,來見沙龍與餘和,見面道:“將軍與軍師到來,度宇沒有迎接,還望恕罪。”
沙龍拍拍度宇肩頭道:“度兄,你爲哈其操勞,應該有功纔是,旦不知水軍練的如何。”
度宇道:“水軍雖比南山水軍相差些,但可以投入戰鬥,再等三日,艾兄將戰船全部造齊,便可去取並城。”
沙龍道:“好,度兄此次並城之戰你負責,不知還須人手嗎?”
度宇道:“將軍可否將俞兄與洪亮派來一起出戰。”
沙龍道:“可以,但不要再在河岸上打架了。”
度宇聽了臉一紅,道:“將軍取笑了,我還有一事,我準備中午時分進攻,先派漁船敗於侏巨,晚飯後,以大船攻並城,到時侏巨恐怕早就醉的像一灘泥了。”
餘和點點頭,道:“度兄之計,很好,可是侏巨愛飲不錯,但南山水軍實力不容小看。”
度宇點頭道:“度宇謹記軍師教誨。”
三日後,沙軍與餘和及度宇等人來到弘城城頭,遠望並城方向,把守嚴密,水面有船隻巡邏,中午一過,沙龍看看衆人,目光停在餘和身上。
餘和輕輕的點點頭,沙龍道:“
開始行動。”
度、洪、俞三將下城來,三人早就議定好了,俞平領五百人乘漁船先攻,度宇領六千水軍再攻,洪亮爲後援。
度、洪二將前去孚河支叉準備,俞平領五百人乘上五十隻漁船向並城前進,一路鑼鼓齊明。
早有南山兵卒回報侏巨,侏巨一聽,放聲大笑道:“沙龍太小看我南山軍了,帶隊的是沙龍還是餘和。”
軍兵回答:“都不是,是俞平。”
侏巨道:“原來是俞平這個叛臣,抓到他我可從官復原職了。";
原來侏臣是平湖水軍大將軍,因爲嗜酒,常常違反南山國王的旨意,又因哈其營在南山谷建關,所從才把調到這裡,他一直耿耿於懷,今見俞平前來,心裡早就堵着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