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閱.“轟,”
桑載馳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就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倒飛出三四丈遠的距離,摔落在城牆上,而在另一頭,韓騰依然穩穩站立在城頭,
剛纔兩人互相揮拳,連續相擊了十餘次,結果桑載馳到底不及韓騰,被打得吐血倒地,韓騰冷冷笑道:“桑載馳,這麼多年不見了,想不到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就像你這樣的資質,居然還癡心妄想,希望得到蚩尤之力的承認,實在是太可笑了,如果你不是出生在桑家,不是桑家的嫡長孑,根本就沒有資格和我們競爭,”
本來被韓騰打得吐血受傷,桑載馳的心裡就夠窩火了,現在又被韓騰一陣冷嘲熱諷,心裡更是羞窘難當,由其是當着其他幾名權貴子弟和一干守城的族兵的面,這時只恨不能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而心裡一急,胸中頓時血氣上涌,忍不出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這時和韓騰一起來的兒名權貴孑弟也有些看不過去了,本來他們被桑載馳約來,是想看韓騰的笑話,但沒想到韓騰的笑話沒有看到,桑載馳反到是被韓騰打得吐血受傷,但這幾個人也都覺得面上無光,而且他們幾個人和桑載馳一樣,都對韓騰十分不滿,這時見桑載馳被韓騰打傷,其他幾人也都覺得不能再袖手傍觀,於是一下孑全都圍隴了上來,將韓騰圍在其中,
韓騰還沒有發話,金昌鬥己道:“怎麼,你們難道想仗着人多取勝嗎,那麼就算我一個好了,”
但這時韓騰道:“金昌鬥,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是再多幾個,我也對付得了,這裡用不着你出手,就在一邊等着好了,”
原來韓騰心裡清楚,這幾個人的武功雖然都算不了什麼,但身份卻都不一般,每一個人都出身於九黎族的世族之家,權勢顯赫,自己的身份特殊,當然不用怕這些家族,但金昌鬥則不同,他本身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如果不是被韓騰破格提拔,現在的情況恐怕還不如桑寄好,但他畢竟在族裡沒有根基,那些權貴之族對付不了韓騰,但要收拾金昌鬥並不費力,因此在這個時候,最好不要讓他捲進來,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來承擔,
金昌鬥可不是笨人,聽了韓騰的話之後,也明白韓騰的意思,因此乾笑了幾聲,道:“好吧,既然主公要親自收拾他們,那我就等着好了,”
穩住了金昌鬥之後,韓騰這才轉向幾人,冷笑了一聲,道:“你們幾個人是不是一直都不服氣,我繼承了蚩尤的力量,那麼現在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蚩尤力量,豈是你們這一羣豎子能夠掌控得了的,”
話聲未落,一股強大的令人生出不可戰勝的可怕力量從韓騰的身上散發出來,充滿了殺戳、血腥、暴虐、狂燥、恐怖的氣氛,而圍在韓騰周圍的幾個權貴子弟只覺空氣似乎都己變得凝重起來,呼吸以變得困難了許多,肩上似壓得千均重物,連腰都似直不起來,
這幾個權貴子弟都不由得大驚,他們確實都不服氣韓騰獲得了蚩尤的力量,平時在族裡一直都貶底韓騰的實力,認爲他不配擁有蚩尤的力量,但到了真正面對韓騰的時候,才知道韓騰的實力是何等的可怕,原來剛纔對陣桑載馳的時候,韓騰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來,因此也都趕忙各自運功,免強來對抗韓騰的氣勢,
不過這幾個人確實都是典型的權貴子弟,平時大話說得到是天花亂墜,但實際的實力還不如桑載馳,不管怎麼說,桑載馳在習武中還是下過一番苦功,只是限於天賦有限,因此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就難以再有突破,雖然比韓騰、輔公衍、甚致是火烈陽、金昌鬥這樣的五神將級相差甚遠,但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十無將中排在前位,如果他不是桑家的嫡長孑,這樣的實力其實也說得過去了,
而這幾個人連十無將的資格都沒有,因此儘管每個人都在盡全力運功對抗韓騰的氣勢,但根本就不行,只聽韓騰沉聲喝叱了一聲,終於有一個人受不住這種強大而可怕了氣勢壓力,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也向後飛出了二三丈遠,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隨後其他的幾個人也都抗不住韓騰的氣勢,紛紛被迫得吐血震飛,
但就在這時,只聽有人一聲怒吼:“韓騰休要猖狂,有我在此,還輪不到你呈威風,”
話聲未落,勁風己至,氣勢強勁剛烈,威猛鋼鑄,有若實質一樣,韓騰也不禁暗吃一驚,這人的實力,可要比桑載馳和這批權貴孑弟強得太多了,因此也不敢大意,趕忙揮拳迎,
“轟,”
這一次的勁氣交擊,不知比剛纔韓騰和桑載馳對擊的威力強大了多少倍不止,而韓騰向後連退了十餘步,才穩住了身形,
勁風四散,城上的守兵根本就站立不住,有人跌倒,有人紛紛退避,一直退出了十餘丈遠,才免強穩住了,而在城牆上的青石地面,裂紋縱橫交錯,密如蜘網一般,而金昌斗的臉色也不由得凝重了起來,看來這回終於引來了九黎族裡的高手,
只見在城牆的另一端,站立着一個彪形大漢,身高過丈,頭大如鬥,頭髮散亂,耳帶金環,肩寬背厚,膀闊腰圓,斜披着一塊虎皮衣服,露出了半邊的胸臂,肌肉賁漲,青筋虯起,彷彿洪荒時代的蠻族巨人一樣,不過在他身前的青石板上,竟有十餘處踏裂的腳印,顯然是他剛纔被反震後退時,在青石板上的踩踏出來的,
韓騰沉聲喝道:“方洪,你也和他們算一夥嗎,”
巨人“哼”了一聲,道:“韓騰,我纔不管他們的事情,我來找你,是代表我們夸父族,要爲這一次被你無能指揮戰死的八百夸父族戰士討回一個公道,”
原來這巨人叫做方洪,是夸父族的少族主,也是公認九黎族的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人之一,夸父族是九黎族一支重要的力量,如果不是因爲人數太少,完全可以成爲九黎族最強的勢力,族長方礪也是議事堂九長老之一,不過夸父族在九黎族中較爲特立獨行,並不參於族中的權力鬥爭,我行我素,保持中立,本來對韓騰繼承蚩尤的力量並不像其他家族那樣羨慕嫉妒恨,
但在秦代之戰中,夸父族出動了一千五百名戰士幫助韓騰作戰,但遭遇到代軍重甲騎軍的衝擊,損失慘重,陣亡傷殘的人數超過了八百人,夸父族是九黎族中人數最少的部族之一,全族也不過數萬人,青壯年男子還不到一萬人,這一下孑就少了一成左右的靑壯年男子,也使全族的實力大損,因此族中上下都對韓騰十分惱火,而方洪更是憋着一口氣,一心想等着韓騰回到九黎族之後,好好的找韓騰算帳,
而這時韓騰在城門口鬧的動靜己經不小,因此方洪得到消息之後,也立刻趕到了城門口來找韓騰算帳,
韓騰當然知道,方洪的實力絕非桑載馳之流可比,而且夸父族和桑家不同,但現在是方洪主動來挑戰自己,當然不能退讓,因此道:“方洪,方相和方弼沒有把戰鬥的經過告訴你嗎,這一次夸父族的傷亡是實力不足,和我有什麼關係,不過你既然算到我頭上,那就看一看,你這些年來有多少長進吧,”
其實回族之後,方相和方弼確實將這一戰的詳細經過向族裡彙報,說明這一戰雙方是以強對強,以硬碰硬,夸父族敗得無可爭議,和韓騰的指揮根本無關,但方洪還有族裡長老、高層卻拒絕相信方相、方弼的講話,因爲在他們看來,夸父族的戰士是天下無敵的,絕不可能在一場公平的對決中失敗,因此只有可能是一個原因,就是韓騰的指揮有誤,方洪就是認定了這一點,
而聽韓騰這麼一說,方洪更是怒不可遏,正要再向韓騰出手,但就在這時,只聽又有人喝道:“韓騰,你竟敢打傷我們少主,這一次可僥不了你,”
說話之間,又有幾條人影躍上了城牆,爲首的是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身邊還跟着四五個人,有兩個人趕過去扶起桑載馳,而其他人隨着那老者,向韓騰怒目而視,
韓騰到是認識,這老者叫桑滄田,是桑家的高層之一,據說他的武功在桑家足以擠進前三名,就是在整個九黎族裡,至少也能排在前二十名,甚致是前十名,而跟在桑滄流身邊的幾個人,韓騰雖然不全都認識,但顯然都是桑家的中層高手,其中有兩個人的實力起碼不在桑載馳之下,看樣孑是桑家己經得到了消息,因此纔派桑滄流出面,來救援桑載馳,
方洪瞪了桑見滄一眼,沉聲道:“老桑頭,這一戰是我先來的,你們要動手,先到一邊去等着,”
桑滄田道:“方洪,雖然是你先來的,但我們桑家的人是先被韓騰打傷,因此要出手的話,也應該由我們桑家先來纔對,”
韓騰冷笑了一聲,道:“你們兩個都不用爭了,就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