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閱.聽了韓騰的話之後,方洪和桑滄田也都不禁大怒,竟然敢同時挑戰自己兩人,這也太不把自己看在眼裡了,因此兩人同時怒吼了一聲,各自揮出一拳,兩股強大的勁氣同時向韓騰猛擊了過去,雖然兩人都不願意與對方聯手對付韓騰,但這一擊確實是成了兩人合力一擊,
韓騰冷笑一聲,雙拳齊出,同時迎擊向自己攻擊過來的兩道勁氣,
“轟,”
三股勁氣同時交擊在一起,造成的衝擊力確實十分驚人,強勁的氣流以三人爲核心,向四周四散飛濺,化成呼嘯的狂風,而城牆上竟被震出了一個丈許寬的大缺口來,而除了方洪和桑滄田兩人之外,就連桑滄田帶來的那幾名桑家的高手竟然都抵抗不住,擡起桑載馳等人,退出十餘丈遠去,只有金昌鬥才能保持危然不同,
不過方洪和桑滄田兩人同時出擊的威力確實遠不是剛纔的桑載馳之流可比,雖然韓騰這一次沒有保留,全力出手,但仍然被兩人發出所的勁氣震得向後倒飛了二丈多遠,落地之後,又連退了十餘步,在城牆上的青石板上,留下了十餘個深達寸許的腳印,胸口一陣血氣翻滾,差一點就吐血了,而方洪和桑滄田雖然要比他好些,但也向後連退了好幾步,胸腹之間同樣一陣難受,
但韓騰不但沒有收手,反而放聲大笑道:“好,今天就可以打一個痛快,”說着,他的氣勢竟比剛纔又漲了幾分,既使是方洪和桑滄田這樣的高手,也感覺到了強大而恐怖的壓力,
雖然都不願意和對方聯手來對付韓騰,但方洪和桑滄田也都不禁暗暗的心驚,想不到韓騰的實力竟然強橫到了如此境界,看來蚩尤的力量確實可怕,由其是想到韓騰的力量是來自於蚩尤,是九黎族最崇拜的先祖,與韓騰對抗,實際己是對蚩尤的極大不敬了,更是讓兩人覺得氣妥,
當然這到並不是說兩人是因爲懼怕蚩尤而懼怕韓騰,雖然蚩尤是九黎族的先祖,但畢竟過去了兩千餘年,現在的九黎族人,對蚩尤並沒有太多直觀的認識,雖敬而不畏,但這時韓騰表現出來的強橫實力,確讓兩人知道了蚩尤的力量是一種多麼可怕的力量,心裡也不由自主對這位先祖真正的敬畏起來,
這時韓騰沉聲道:“方洪、桑滄田,現在輪到我出手了,讓你們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蚩尤之力,”
方洪和桑滄田聽了,也都不覺凝重起來,不由自主的互相靠隴了一些,準備聯手抵抗韓騰的這一擊,
但就在這時,只聽又有人道:“大家住手,誰都不許動手,”隨着說話的聲音,只見又有一道白色的身影躍上了城牆,插身在三人之間,雙手左右張開,做出分隔雙方之勢來,
雖然這時三人都沒有動手,而是各自用自己的氣勢互相對持比拼,但三個都是少有的高手,既使是隻用氣勢比拼,也同樣非同小可,其間的兇險程度絲毫不比一拳一腳,明刀明槍的交戰差多少,而此人竟然敢插身在三人之間,自然是同時承受了來自三方的氣勢壓力,只從這一點看,這個人絕對是少有的高手,不要說是局中的三人,就連在一邊的金昌鬥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
因爲三人都不知道來人到底是敵是友,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各自也都收斂了一點,
韓騰首先看清了來人,一身白衣,長髮齊肩,面貌儒雅,看起來像是一個文士,心裡也不由得有些例外,沉聲道:“閭修弘,原來是你,”
閭修弘轉過身來,向韓騰施了一禮,道:“韓兄多年不見了,想不到你的武功己經精進到此,在下佩服,”
韓騰“哼”了一聲,雖然心裡不悅,但對方一上來客客氣氣,杉杉有禮,自然也不好對他橫眉怒視,因此也還了一禮,道:“閭修弘,你也不算啊,本來我還以爲輔公衍己經是族裡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但現在看來,你的成就並不在輔公衍之下,”
閭修弘笑道:“那裡,那裡,韓兄太過獎了,我和輔公衍,還有韓兄相比,都要差得遠呢,”
韓騰還沒有說話,金昌鬥己在一邊怪叫道:“虛僞,太虛僞了,在你的心裡恐怕早就恨不得把輔公衍踩在腳下吧,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事情,何況是我的心眼,”
閭修弘淡淡一笑,道:“久聞金兄的心眼神技,可以看穿人心,在下早己神往良久,今天終於可以一睹金兄的神技了,”
金昌鬥“哼”了一聲,道:“這些話都少說一點嗎,在我面前都沒有用,”
他們幾個人說着說着,雖然話氣有些不善,但看起來卻像是在聊天一樣,方洪和桑滄田卻有些忍不住了,桑滄田畢竟老誠一些,到還沉得住氣,但方洪卻是個火爆脾氣,巳經按奈不住,喝道:“閭修弘,你到底是在幹什麼的,是打算幫他還是幫我們,”
閭修弘這才轉過身去,面對兩人,道:“兩位請稍安勿燥,風雨兩位長老己經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正在招集議事堂九長老,馬上就會趕過來,因此請幾位稍做等待,等議事堂九長老來了以後,聽候九長老的處置,”
聽說己經驚動了風伯雨師和議事堂九長老,方洪和桑滄田也都不禁有些變色,而且他們知道,閭修弘是不會在這一件事情上說慌,一來是風伯雨師和議事堂九長老一起出動,這件事非同小可,閭修弘絕不敢亂說;二來是閭修弘的身份不同一般,他不僅是公認九黎族的年輕一代中最優秀的人員之一,同時他還是風伯雨師兩人的親傳弟子,平時經常爲風伯雨師傳話,而他平時爲人謙和,無論是對權貴還是平民,都彬彬有禮,並沒有權貴的架孑或自傲,因此在族中的人緣甚好,聲望頗高,他從中一插手,方洪和桑滄田到也確實不好再動手了,
而韓騰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態,而是希望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現在己經驚動了風伯雨師和議事堂九長老,當然是達到了自己的目地,既然方洪和桑滄田都不動手了,韓騰自然也不會再出手,就等着議事堂九長老來收拾這個殘局,見這邊不打了,守城的士兵,還有桑滄田帶來的桑家人也扶着桑載馳等人重新圍隴了過來,
果然,不一會兒,由風伯雨師領頭,後面跟看九個老者,一起登上了城牆,閭修弘、方洪、桑滄田立刻向他們施禮,桑滄田帶來的桑家人則早就跪拜下來,而韓騰也欠了欠身,道:“兩位大長老,各位議事長老,一向可好,”相反到是金昌鬥跑得遠遠的,懶得施禮,
但看到了城牆上的殘局,就連風伯雨師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而就在風伯雨師的背後,一個老者越衆而出,來到了桑載馳身前,道:“載馳,這是怎麼了,”
其實桑載馳傷得並不重,韓騰畢竟也不敢真的把桑載馳打死,這時已經醒來,而且也服下了桑家的治傷丹藥,基本沒有大礙,只是現在事情真的鬧大了,而自己是始作俑者,這時心裡也十分驚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時桑滄田在一邊道:“族長,大公子是被韓騰打傷的,”
這老者正是桑家的族長,也就是桑載馳的父親桑見田,聽了桑滄田的話之後,立刻轉頭怒視韓騰,厲聲道:“韓騰,載馳是被你打傷的嗎,”
韓騰“哼”了一聲,道:“不錯,是我打的,”
桑見田頓時鬚髮戟張,指着韓騰道:“韓騰,你好大的膽孑,有沒有把我們桑家放在眼裡,”
韓騰淡淡一笑,道:“有什麼不敢的,我沒有把他打死,就是看在你們桑家的面子才手下留情,是桑載馳自不量力,一定要向我挑戰,可惜他技不如人,所以才被我打傷,如果他的實力比我強,把我打傷或是打死,算我無能,我可不會讓我老爹爲我出頭,”
見韓騰在這裡大言不漸的譏諷桑家,桑見田更是惱怒,厲聲道:“好,韓騰你說得不錯,那麼我們來比較一下,如果你的實力比我強,把我打傷或是打死,也就算我無能,”
就在這時,風伯冷哼了一聲,道:“夠了,桑見田,你也是議事掌九長老之一,怎麼如此不知輕重,桑載馳的資質雖然不算天資過人,但也是中上之選,如果不是你對他太過溺愛,而是多給他一些磨礪,他的成就絕不是現在的樣孑,這一次受一點教訓,對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桑見田還有些不服氣,道:“風長老,他……”
風伯厲聲道:“夠了,現在要處理正事,不是你們桑家的私事,”
見風伯真的有發怒了,桑見田到也真不敢違抗,只好回到九長老的序列中站時,
而這時在九長老中,一個身材極爲高大雄偉的老者道:“風長老,韓騰和桑載馳之間的比較雖然只是他們的私事,但韓騰回到九黎族,不經通報,就搶闖城樓,而且還在城樓上大打出手,這樣的行爲恐怕太過份了吧,理當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