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八節 挖斷燕國的牆根

戰國時各王宮有原始的印染工藝,但這種工藝幾乎沒有流傳到民間。

絲綢的染色已經相當不容易,貴族身上的衣服的花紋那是繡上去的,真正印一直到戰國末年,漢初的時候,因爲六國滅亡,染人流落民間,這纔有了民間工藝,被稱爲畫繢。

在漢代的時候,改進工藝出現了木版與手繪相結合的方式,這纔有了真正的花布。一直到盛唐,印染工藝才變的成熟。

所以這個時代,民間能有藍白色的布,已經是極珍貴了。

花花綠綠有漂亮圖案的,唯有大秦出產。

小丫伸手想抓,看看自己手上的污濁,又把手縮了回去。

大丫突然推門跑了起來,抱起那六尺花布又跑回到了屋裡去,此時已經是滿臉通紅。

要知道,此時這六尺花布對於一個少女而言,不亞於後世一克拉的鑽戒。

這門親事,算是說定了。

若是草包子有意思,他婆娘晚上會把他踢下牀,難得自己家的女兒有這麼一個好人家,這機會不能錯過。

傍晚的時候,這一隊秦軍越過邊境回到自己的駐地。

軍中司馬就坐在營帳內,而且攤開着竹簡,火把照亮着整個營帳。

“給你記兩個功分,能讓孃家再介紹一戶加一分……

“很好,十分。竟然孃家還要全家遷移,加八分……

軍中司馬開始一一記分,娶燕女回去,對於秦軍士兵來說,和娶秦女差不多,比起選兩個倭女強不知道多少倍。

這樣的差事,對於沒娶妻的秦軍士兵來說,是美差。

軍中司馬一一記錄完了之後對幾位百將說道:“大河君有令,娶到燕女回來的就是有功。無論是秦人、齊人、中山人,一視同仁。有本事就讓燕國邊境無女可嫁,大河君會重賞。”

一衆百將還有士兵們都笑得合上不嘴。

這時,只見一根皮鞭在許多人頭上都打了一下,然後皮鞭的主人站到了前面:“你們這些貨,別光想着娶妻。這事辦的多了,燕國怕是會翻臉,給本軍侯寫文書送到各營,小心燕國出兵。”

“怕他個球,燕國敢來就是給咱爺們送軍功的。”

一衆秦軍都吼了起來。

拿皮鞭的軍侯沒再罵人,是這話。他作爲軍侯是上過秦軍士官培訓班的,他可以感覺到這是一個陰謀,就是大河君在引誘燕國出兵。

秦國十年不攻,不代表秦軍被人打了不還手。

只要燕國敢過邊界,那就一個字,打!

主將王齕的軍令沒有發下來,也沒有命令備戰。不過各營的軍侯都多了一個心眼,命令所部小心戒備,並且加強與其餘各營的聯繫,以防燕國偷襲。

這事有白暉在背後鼓動,秦軍自然沒什麼不敢的。

再說草糰子家。

傍晚的時候,草糰子家裡來了不少人,屋外的磨坊圍着許多大人,屋內幾十個大大小小的丫頭圍在一起。

那六尺花布就攤開放在坑上,幾十雙眼睛死盯着那花布。

有一人伸手,必然會有好幾隻手去打那隻手。

這花布只能看,不能摸。

“說小丫也有?”

有人問了。

“恩,豐琅說了,他部下的士兵也能買來,但軍階太低只能買五尺。他回去提,想來最多幾日,也會來我家中給小丫提親。”

“給我也說個……

“我也要,我也要……

一衆小丫頭眼睛都綠了,守在這邊境小城,這裡的青年男子還沒有公蚊子多,要挑一個好夫君更是難上加難。

就算挑到好的又如何?

能拿得出這花布,更何況還有青壯奴隸作彩禮,這對於普通人家來說,等同於家中多了一個壯勞力。

小丫這時插嘴說了一句:“我家姐夫還有良田三百畝,我家那個也有一百八百畝良田。這花布要靠軍功賞賜,可白麻布以後可以天天穿,還有雪白的面可以烙餅子。”

門外,草糰子和男人們商量的事情就有點可怕了。

草糰子說道:“我打算找個機會走,這到了孤行城,就憑兩丫頭是秦軍家眷,孤行城也要收留的。想想家裡兩姑爺五百畝良田,去管上也能活的更好。”

另一位說道:“我家裡一兒三女,你只要讓你家姑爺幫着說兩門不差於他的親事,二道嶺哨卡的哨長是我三弟。”

又一位說道:“二道嶺我和我兄弟家的兒子也在那裡當兵。”

幾個人一說,結果好幾道哨卡可以全部策反。

一位老者說道:“這事要讓秦軍給個承諾,咱們也是秦軍家眷,逃過去要有個活路,不說別的,口糧的田地要有,屋可以自己建。”

“行,這事我過去。”草糰子把這事應下了。

還有好幾位老者表示,也跟着過去說說。

次日,打着賣羊,送豆腐的名義,草糰子一行人從二道嶺過關卡,原本就是自家人,燕軍的士兵非但沒有擋,還幫着推車呢。

畢竟有幾位老者,這路上走的慢,到了孤行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草糰子說明來意之後,一位軍侯連同一位同級的司馬接待了這些人。

“將軍,我兩個女兒要嫁秦軍,家中只有我們老兩口以及一個小娃子,這給了我們青壯的奴隸,萬一這奴隸要打殺我們,我們也沒辦法防得住。能否隨軍?”

“隨軍不可能,秦軍有秦軍的規矩。”

那怕內心狂喜,軍中司馬也一樣是冷着臉。

草糰子又問道:“那有沒有荒地,我們一家去開荒。再多帶幾家,大夥聯手,萬一奴隸作亂,也好有個照應。”

“開荒,你們才能開多少荒地。”軍中司馬這話的意思是拒絕。

草糰子臉上出現焦急之色。

軍侯哈哈一笑,對軍中司馬說道:“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說也是我部下的丈人,這是一家人。”

“可軍中沒有這個規矩。”軍中司馬再次唱起了紅臉。

軍侯說道:“軍中是沒這個規矩,但我知道福港那裡有建港,規劃了四十萬畝糧田,還有三處礦山。那裡奴隸將來會有十數萬人,這有自己人在那裡有個營生,難道不是好事。”

“這話,也對。”軍中司馬語氣有些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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