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了你這麼多問題,現在也該你說說你的事情了吧?不然我可要回去睡覺了啊!”
田震一邊說着,一邊假裝生氣,就要拿着車鑰匙離開。
“田震,別生氣嘛!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周舒怡突然拉住了田震的手。
聞言,田震轉過身來,可就在周舒怡準備開口的時候,田震的餘光突然觀察到一羣人正在朝着這邊走來。
“喲,這不是周舒怡嗎?”
“周舒怡,你不是一向自詡清純玉女嗎?沒想到,堂堂的金融繫系花,清純玉女周舒怡,也會到這種不三不四的酒吧來呢!”
田震跟周舒怡循聲看去,只見一個小光頭,還有跟着一羣小弟,旁邊站着一個打扮十分妖豔,紅脣藍髮的女人。
說話的正是這個女人,這女人身材很不錯,不過五官倒是略顯一般,勉強稱得上是美女,不過在周舒怡面前,立刻顯得黯淡無光。
而那小光頭的耳朵上打着一圈耳釘,脖子上隱隱可以看到一條紋身,再加上身後跟着的那些面色不善的小弟,一眼可以看出來,這是一個混混!
“飛哥,我給你說了吧,我的這位同學長得可是十分漂亮呢,當初可不只是我們班上的班花,可還是我們整個系的系花呢!”
妖豔女人一邊挽住小光頭的胳膊,一邊指着周舒怡道。
卻見那小光頭目光在周舒怡的身上上下掃過,尤其是當看到周舒怡的一雙筆直纖細的玉腿時,一股精光立刻散射了出來。
他舔了舔舌頭,然後點點頭道。
“嗯,不錯,確實非常不錯!”
“小蝶啊,這一次算是你眼光好,等回去了,看我今天晚上不好好的疼愛疼愛你!”
小光頭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在拿飯女人的腰上掐了一把!
“討厭!飛哥啊,你自己說過的話,可不準食言哦!”
卻見藍髮女人不僅沒有抗拒,還反過來如同一隻撒嬌的小鹿一般的將頭靠在了小光頭的胸上!
也就在此時,酒吧的燈照過來,周舒怡總算是看清楚了眼前這個剛纔直呼她姓名的女人的五官!
“黃蝶?”
周舒怡有些驚訝。
毫無疑問,無論是名字還是長相,田震幾乎都對眼前這個藍髮女人一無所知,不過從剛纔這黃蝶的話跟此時周舒怡的反應中,倒是不難猜出來,這個女人應該是周舒怡的同學。
“黃蝶,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周舒怡很是驚訝。
“我?我在這裡,很奇怪嗎?”
黃蝶的語氣中似乎帶着一絲刁難的調調。
看向周舒怡的目光中,也帶着濃濃的蔑視和不屑。
“周舒怡,我出現在這裡,難道不是拜你所賜嗎?你裝什麼清純?想不到啊,當初自稱是什麼清純玉女,現在還不是跑到這酒吧來釣凱子來了?”
黃蝶譏諷道。
周舒提這活剛開始還對她的這位同學抱有一絲幻想,當聽到這麼難聽的話之後,周舒怡也知道黃蝶來意不善。
“黃蝶,你到底想說什麼?念在我們是老同學一場的份上!這句話,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但是我來這裡,不是來釣凱子的,其次,我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什麼清純玉女,如果你實在不想看到我的話,要麼你走,要麼我走!”
說完,周舒怡讓抓住田震的胳膊,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那飛哥身後的幾個小弟立刻圍了上來!
那樣子,就是不準備讓周淑怡和田振離開這裡!
“喲喲喲!”
“周大校花,我黃蝶只不過是一箇中途輟學的罷了,我怎麼敢自稱是您的同學呀?不過,要我說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脆弱,敏感了呢?怎麼我才說了這麼兩句話,你就急了!”
“咯咯咯,飛哥,我們北江大學的校花,脾氣可有些不好,待會兒您要有耐心一些纔對呢!”
聞言,只見那小光頭咧嘴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小蝶,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北江大學的校花,兄弟們,你們試過這大學的校花嗎?”
“沒有!”
很快,一道道色狼的精光朝着周淑怡的身上看了過來!
見狀,周舒怡秀眉緊蹙。
“你們想幹什麼?黃蝶,我真沒想到,你現在竟然墮落成這個樣子了,田震,我們走!我不想在這個骯髒,邋遢的地方繼續待下去了!真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周舒怡便要拉着田震離開。
眼看兩個人要走,飛哥自然是不會讓到嘴的肥肉溜走!
“喂喂喂!我說的讓你們走了嗎?”
小光頭讓好幾個小弟堵在了田震跟周舒怡的面前。
“我這個人向來信奉四個字,先禮後兵!無論什麼待人接物都是如此,小蝶,既然這個人是你的老同學,那這好聽的話,就讓你來說吧,倘若是這位周大校花不願意聽的話,我再說些難聽的也不遲。”
小光頭笑着道。
聞言,那黃蝶嘴角幾乎要笑開了花。
“好的,飛哥。”
說完,只見那黃蝶走到了田震和周舒怡的面前,她先是極其不屑的掃視了田震一眼,然後纔開始用一種勸說的語氣對周舒怡道。
“周舒怡啊,再怎麼說,我們當年也算是同學一場!”
“雖說當年你是校花,我只是個被人所唾棄的小三,不過,正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誰都有個混的好與不好的時候!”
黃蝶一邊說着,一邊傲慢的擡起頭,似乎是有意地擡了擡自己的手腕,顯擺一下手上戴着的那個大金鐲子。
“如今,看你這幅落魄的模樣,我這個人也挺心軟的。”
“這位是飛哥,在這一帶,飛哥的名聲可都是很好的,而且飛哥有個特點,那就是對我們北江大學的女大學生都非常好!”
“你要是願意陪我們飛哥喝杯酒的話,不說十幾萬,一晚上幾萬還是沒什麼問題的,這可比跟着你身旁那個窮小子要來的划算多了!”
黃蝶似乎對她自己的這番勸說十分自信,直接頭也不回的回到了飛哥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