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浩熙被他這些話語說得目瞪口呆,也隱隱約約覺得身體上有一些疼痛,就像是高小悠所說的那般應該是被抓撓過後產生的傷痕。
看到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高小悠不由得冷笑一聲:“如果你還不認罪的話,現在已經可以去找律師了,但是我相信你絕對無法翻身。”
葉浩熙這個時候也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那些傷痕不過是我跟我女朋友的情趣而已,你們現在是屬於誣陷我,要找我的律師!”
儘管他表現得頗爲震驚,但是此時此刻,他的內心當中卻是無比的惶恐,因爲高小悠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如果把這個罪責做實了的話,恐怕自己將會名聲掃地。
管家這個時候,儘管已經叫其他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但此刻聽到了葉浩熙的話語之後也是忍不住提醒一下。
“你當然可以找律師,據我所知,你們葉家的律師應該是趙天宇負責的吧?”
“很不巧的是,他是我們家律師事務所的一個打工人罷了。”
“我之前已經在律師事務所當中,提醒了一句不再和你們家族合作,想必你找律師的話,得費點周折去尋找其他的了。”
聽到管家這番言論,田震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手指。
當時在心中暗暗慶幸舅舅這產業還實在是牛啊,就連律師事務所都是他的。
想想這樣也挺好的,自己將會成立遊戲公司,到時候很有可能會產生一些糾紛,需要律師去解決,這樣一來,他也不用擔心關於這一方面的法律事情了。
葉浩熙聽到他這麼說之後,頓時一臉的菜色。
“我要給我家人打電話!”這事他明顯是一個人扛不下來了。
葉家雖然是三流世家,但是背後也是有一些人脈的,或許好好商量商量,還能夠保下自己。
葉浩熙當然有信心自己背後的那些人一定會出面幫助的,畢竟自己是葉家唯一的繼承者。
田震給管家使了個眼色,既然對方還想要繼續掙扎一下,那就讓他掙扎吧,已經死了的鹹魚,想要翻身可不容易。
田震當然知道打擊一個人就是讓他徹底的絕望,無論是從什麼方向,都讓他看不到希望纔是致命打擊。
周舒怡確實有些擔憂的擡頭看向了田震:“這樣真的好嗎?”
“他已經對你的人身安全造成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你難道希望我把他放了?”現在基本上葉浩熙就是最後的那個主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
田震有些詫異地看向了周舒怡,難不成這丫頭還想以德報怨不成?
農夫與蛇的故事,他應該從小就聽過吧,畢竟生長在這種大家族當中,如果不小心翼翼地活着,真的很難長大。
“我只是覺得沒必要跟他耽誤這麼長時間,這讓我覺得非常浪費在你身邊的機會。”周舒怡滿臉認真地搖頭。
她在意的並不是葉浩熙將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反而是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對這個人耽誤了,讓她心裡十分的厭煩。
田震沉默地看了她一會之後沒有多說什麼。
反而是轉頭看向了高小悠等人:“一會兒警察那邊會過來人,到時候需要你作證,所以暫時你們還不能離開。”
陳米米義憤填膺地說道:“你放心吧,這事兒關關姐妹,我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這傢伙就應該關到局子裡,讓他坐大牢。”
葉浩熙聽到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這些言論,連拿着手機的那雙手都顫抖起來,有些不穩。
葉家在聽到他這邊的情況之後,那個時間去聯繫律師,但是所有的律師事務所都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在外地找了一個剛剛進入律師事務所的實習生來解決這件事情。
而周舒怡被劫持的這件事情也是驚動了校方。
畢竟田震那麼大張旗鼓地去尋找,最後直接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舒怡走了出來,已經被人拍攝,並且發到校園網上。
校長在的這一件事情之後,立馬聯繫並且得知田震家裡的位置就連忙開車趕過來。
竇陽平抵達的時候就看到別墅裡面已經是許多人都在對峙着。
律師,警察,以及被害者,和犯罪嫌疑人都在現場。
而看情況已經到了尾聲,竇陽平忍不住開口詢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管家那邊剛剛拿到了證據,提交到了警方那邊,葉浩熙這回是跑不掉了。”
“對話這件事情是在學校內發生的,或許校長你也得發一個聲明才行,總得給大家一個交代,不然會鬧得人心惶惶的。”
高小悠推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眼鏡,幸災樂禍地說着。
葉家儘管乍怎麼掙扎,現在都已經無計可施了。
最終葉浩熙判了三年有期徒刑,竇陽平也是在第二天的廣播上發佈了這樣一條消息,並且在檔案上記下葉浩熙的污點,這件事情他將會揹負一輩子。
而到了第三天,周舒怡一如既往地帶着滿心歡喜做好的早餐,來到了班級當中。
“田震今天我特意準備了新學的壽司,你嚐嚐怎麼樣?”周舒怡滿懷期待地坐在了他的身邊。
面對周圍的那一羣羨慕嫉妒恨的狼嚎聲。
田震反而是面無表情地拿了一塊壽司扔到嘴裡:“挺好。”
他言簡意賅地回覆並沒有打擊她人的信心。
周舒怡反而拖着臉頰滿目崇拜地看着田震:你喜歡就好,或者你有什麼想要吃的嗎,我去學習!”
女神竟然這麼上,趕着一個人,而且甚至爲了討好對方歡心,還要刻意去學習做飯。
周圍的那些人只覺得胃裡直反酸水,這檸檬吃多了,總覺得有點噁心,想吐。
“我是女神,你這樣討好田震,有沒有考慮過我們的心情啊?這狗糧吃得我都要吐了!”一個滿臉麻子的同學說到。
周舒怡確實高傲的冷哼一聲:“不喜歡吃着狗糧就不要看,我又沒求着你。”
“而且我跟我喜歡的人說話,關你什麼事兒?”
周舒怡三兩句話就把人懟了回去,滿臉菜色地坐回座位。
女神還是那個女神,只可遠看,不可接近。
原本還以爲周舒怡改變了性格,可以用自身的人格魅力去把人搶到身邊的人,頓時,小小的悸動心思就被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