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樓下
一羣看場子的人朝着二樓衝了上來,他們接到消息有人找白少爺的麻煩。
白少爺是誰,o吧的vvip,每次來的消費都很可觀,而且還給兄弟們很多賞錢,先不管是誰惹了他,出面是必須的,反正後面有事白少爺也會扛下來,他們家的背景可不簡單。
一口氣衝到二樓
樓梯口3號包間門口,一個高大壯碩的男人杵在那裡。
看到有人上來,馬上活動脖子和手腕。
“西八,就是他嗎?”
三個白起光的朋友說着:“他是其中一個,西八,乾死他。”
“孩子們”
六個,身材和金石頭差距也不大,面目兇狠,西服外套捲起的袖口露出密密麻麻的紋身。
咬牙切齒
金石頭看到的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他很隨意,隨意到衝着幾人招手說着:“節約時間一起上。”
“西八”
一場看似很壯觀的戰鬥要打響了,或許有人想過會出現一邊倒的情況,但想的都是一起衝上去的六個人圍毆那個囂張的高個子。
沒想到
結果恰恰相反,金石頭興奮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在z集團公司一直是高層管理,整天穿的規規矩矩,早已經沒有了當年那種在w金融時候的意氣風發,算是憋了兩年嗎?金石頭以爲自己會習慣新生活。
直到今晚,他再次出手的瞬間,金石頭才發現其實最適合自己的不是穿着西裝,拿着筆和本子在會議室裡開會,而是抄起拳頭和傢伙,在街頭拼個你死我活。
“西八,都起來,再來啊,真以爲老子是斯文人?”
o吧的負責人聞訊趕來,他是知道金石頭身份的,要說起來,z集團公司和p船舶製造公司一時間真分不出伯仲,只不過區別在於z集團公司的代表和理事長是創始人,而白少爺只是一個富二代而已。
“金理事長ni不是有什麼誤會。”
“狗屁誤會,別叫老子理事長ni八,兩年多沒活動身子了,真當老子死了,你們幾個出去問問,城北三十三,去問問老子w金融金石頭,西八。”
一個比一個震撼。
出來混的,行內還是很清楚的。
城北三十三,兩年多前突然冒出來的一個幫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l派,滅k社,搞w金融,佔據城北,束草,永登浦等地盤,人數不多不少剛好三十三個,帶頭的人叫張賢,原本是w金融的人,一個很牛皮的人,下面的左膀右臂裡有一個叫胖子,有一個叫石頭,沒錯,眼前這個人就是他,從w金融出來跟隨一直以來的大哥張賢的那個金石頭。
z集團公司,z中介勞務公司。
“西八,踢到硬石頭了。”
這話沒毛病
o吧的負責人臉色很難看,他看的出來金石頭很生氣,也打出興致來了,說是誤會肯定不現實。
“理事長ni消氣,幾個小朋友不懂事,揍一頓就算了,今晚所有的消費我請。”
瞥了一眼負責人。
金石頭其實心裡很遺憾,他不是來專門鬧事的,對方都這麼說了肯定要給面子,順着臺階道:“讓他們滾吧,也不經打”
額
一頭黑線,可無話反駁。
負責人見對方如此給自己面子也是鬆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走到金石頭身邊低聲說着:“理事長ni晚看中了那個女孩兒直接跟我說,我送去您那邊,”
誘惑
赤果果的誘惑
金石頭本能的掃視了一圈,欣賞美女是無罪的,然後才說着:“好意我心領了,今晚的消費你也別請客,去給我把你們這裡最能打的保安都叫來怎麼樣?”
還以爲金石頭真的是個善解人意,又能體恤別人的上層人士,沒想到,他居然是還要打架。
“理事長ni架也分很多種,牀頭打架更刺激的。”
“算了,你也走,別妨礙我站哨。”
站哨。
額
好像是有一個比他身份還牛逼的人來了,只是沒看見在那裡,應該是在包間裡。
“那個,張代表ni是也有什麼誤會。”
“不關你事,走吧。”
這次,金石頭的態度很堅決,負責人也不好在多問灰溜溜的走了,當然,他有責任和義務通知一下白起光的家人,尤其是他父親。
包間裡
張賢抖着二郎腿,白起光已經坐到了他身邊,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腿上,一個囂張的富二代能這麼老實?就因爲張賢的身份?
不
在白起光心裡,張賢的身份不如自己的父親,但張賢說了一些話,這些話讓他不得不這麼老實。
“你打算怎麼做?”
有些擔心,又有些裝傻的問着:“什麼?”
“這樣,去自首,我覺得這條路最適合你,被害者家屬的錢也要賠償,公平吧。”
“我已經賠錢了。”
“啪”
甩手一耳光
“賠錢就可以了?那我現在弄死你,然後給你家人賠一筆錢好不好?”
說着,張賢右手抄起了茶几上的菸灰缸,那種很大的玻璃水晶做的菸灰缸,對這個東西白起光很熟悉,他用這個東西砸過別人腦袋,見別人倒在地上血順着臉頰往下流感覺很爽的。
只是,他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了。
“哥ni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大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至於爲了一個底層的賤人互相傷害嗎?”
底層,賤人
這些字眼張賢聽的很刺耳,張賢不仇富,他以前自己就是個富二代,看着眼前的白起光,張賢在想自己當初是不是也這麼討人厭,可以肯定是自己還不到犯法的程度。
用錢擺平一切的想法也沒有,而是靠自己的拳頭,或許沾了父親是財閥的光芒。
但張賢從來沒有看不起任何人,也不會去貶低任何人,他最好的兄弟洪忠浩家裡一直都很窮,窮的一家人擠在十平米的房子裡,當時張賢對洪忠浩一直都照顧有佳,同時還要注意洪忠浩的自尊心,也纔有了現在的洪忠浩。
他也沒有去傷害過任何女性,他對女性的需求也不是沒有,只不過當時更好玩的是用拳頭把周圍的學校全部打服自己當大哥而已。
現在,白起光說的如此淡定,年齡相仿,張賢不能原諒他至今的高傲和幼稚。
“知道了,不去自首是吧。”
菸灰缸舉到了半空,張賢不是在開玩笑,白起光也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之前說要打斷自己的腿然後拉進來喝酒就已經被揍過一次了,如果不是自己及時認慫的話,後續現在腿已經斷了,那一腳踩下來真的會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