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只是兩個字。
但實在是口氣太柔美了。
方徹突然間感覺到一股火猛然間從心中衝了起來,衝了下去……
雁北寒頓時臉色一變,臉色通紅,渾身驟然發燒,只感覺自己豐潤的大腿處,突然有異樣感覺傳來,似乎被什麼,頂住了……
便在這時,被兩人夾在中間已經快要壓成一張貓餅的小白白不樂意了。
“咦唔咦唔……”
小白白奮力掙扎着,大眼睛裡全是不情願。
用盡全力掙扎,卻依然不敢露出來爪子肉墊裡面的尖銳指甲。
小白白快瘋了,伸着舌頭喘氣,意見很大:你倆親熱就親熱,把我夾在中間算怎麼回事兒?
我已經扁了,我需要呼吸……我肺裡已經沒氣了……
這也就幸虧我是妖獸,要是換成真普通的這麼大的老虎,這下子鐵定是死翹翹了……
幸虧媽媽胸前還能有點緩衝……
小白白這麼一掙扎,頓時方徹的眼神陡然變得清明,而雁北寒也終於回過神來,滿臉通紅的跳了起來,抱起來小白白。
隨後在方徹身上踢了一腳:“流氓,你快要將小白白擠死了!”
頭髮離開方徹的臉才發現,這依然是夜魔的臉!我竟然被夜魔這麼醜的臉親了……
雁北寒憤怒的再踢了方徹一腳!
“登徒子!醜死了!”
說着急忙開始整理自己衣服。
良久依然感覺自己大腿根部還有異樣的感覺不斷傳來,似乎依然有什麼在堅決的頂着自己……
雁北寒一隻小手負在身後,纖細的手指不斷地攥拳頭,又鬆開,感覺自己緊張的手指頭有些抽筋。
滿臉通紅。
連耳朵都紅了,晶瑩剔透。
方徹躺在地上不敢起來,因爲某處一時間按耐不下,站起來就更明顯了,急忙側起身子用大腿擋住避免尷尬,裝作大聲呻吟:“哎喲喂,踢死我了……”
腿有傷,被雁北寒靈氣包裹着,不敢動,不能翻滾以表示自己的痛苦。
只能拉着嗓子乾嚎。
雁北寒紅着臉恨恨看着他:“方總,您可真有勁兒……都傷成這樣了還……”
這個話題太尷尬了。
方徹急忙哀求扯開話題:“雁大人……求您行行好吧……”
“什麼!?”
雁北寒柳眉倒豎,渾身羞的都快要冒熱氣了。
這種事你求我行行好?
“我是說……我的腿啊……”
方徹急忙哀嚎:“給我一顆再造丹啊……”
“……”
雁北寒發現自己誤會了,於是更羞了,奔上去在他屁股上腰上惡狠狠踢了幾腳:“……我給你……我給你!……一頓胖揍!我踢死你!”
“咋了咋了這是咋了?”
隨着叫聲,畢雲煙從遠方狂奔而回,一眼就看到夜魔在地上翻滾着,雁北寒正不斷喝罵着,兇狠的不斷的一腳一腳踢過去。
頓時就嚇了一跳。
我的天出大事了!
急忙過來勸架:“別衝動,萬事好商量……小寒,這都沒什麼……這怎麼回事這是……”
抱住雁北寒肩膀:“小寒,消消氣消消氣。”
雁北寒咳嗽一聲,不知道說什麼好。
地上,方徹趕緊哀嚎起來:“畢大人救命啊,我的腿啊……我就是要求一顆再造丹而已……”
雁北寒果然抓住機會,氣呼呼的說道:“還沒到宿營地,再說還沒確定裡面還有沒有劍氣,有沒有清除乾淨,這混賬居然懷疑我不給他!雲煙你說,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畢雲煙勸道:“消消氣,夜魔也不懂不是嘛,再說了,這傷着急也正常。夜魔,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這樣呢?受了傷咱們能不給你治了?你這也有些看不起人吧?你看你,把小寒臉都氣紅了。”
“以後可別這樣了啊。”
兩邊勸慰一下,隨即道:“我在前面發現了一處山谷,正好可以作爲咱們小組的宿營地,這片山谷可是真讓我滿意……走走,我帶你們去看看。”
畢雲煙一邊說着一邊自告奮勇:“夜魔,來來,我揹着你。這事兒你可是整的有點不漂亮了。居然讓小寒生氣,我告訴你,這事兒我不幫你求情你可過不去了。小寒可記仇了我告訴你。”
雁北寒哼了一聲,翻着白眼道:“你還是帶路吧,順便去看看有沒有水源,這很重要。還是我揹着他吧。真是小心眼的男人……我要從揹着他突然半路變成不揹着他,還不知道能被他記恨成啥樣了。”
畢雲煙哈哈一笑,道:“好吧好吧,那你倆好好聊聊,別鬧脾氣哈……”
說完,急匆匆而去,一邊走一邊回頭:“快點啊,這地方真好看。我去看看水源問題。”
畢雲煙感覺如果沒有自己的話,這個團體遲早要散。
真是操碎了心啊。
夜魔這樣,雁北寒這樣,哎,就咱仨一個小組啊,就不能控制控制自己脾氣真是……
爲長遠考慮考慮的兩位大爺啊。
畢雲煙一邊走一邊心中考慮如何維持關係,怎麼促進和睦,如何能讓那倆人在一起好好的。
別吵架。
因爲,按照這一次神墓爆發的時間點來看,自己三人最低要在一起好幾年時間,如果這倆不能和好,這幾年可怎麼過啊?難道自己要始終勸架?
畢雲煙惆悵極了。
看着畢雲煙走遠,雁北寒情緒也恢復了,板着臉走過去道:“走吧方總,虧你裝的這麼像法,雲煙還真以爲咱倆鬧矛盾了呢。”
方徹苦着臉蜷着身子,道:“雁大人……再等等……再稍稍等一下就好……”
雁北寒皺眉:“怎麼了?”
伸過腦袋去看了一眼,只見方徹一臉窘迫,目光躲閃,拼命縮着大腿,遮蓋……前面位置,咳。
頓時一張臉就變成了柿子,連連跺腳,又羞又怒:“你你……你,你快點啊!”
方徹一臉悲催的窘迫:“我……我有什麼辦法?這,這很難下去……”
心中猛念靜心咒。
冰澈靈臺冰澈靈臺……沒用啊!
雁北寒用手在空中一揉,一團靈氣划水,就驟然形成,隨即就化作了帶着冰渣子的冰水。
兜頭蓋臉就澆了下去,羞憤道:“好了吧!”
“再來一團……”
當雁北寒終於揹着方徹再次趕路的時候,方總頭髮溼漉漉的,臉色蒼白,精神有些萎靡。
這樣子,活脫脫就是重傷之後再次被虐待了。而且連腦袋上都被澆了水!
畢雲煙看到這景象,心中嘆口氣。
夜魔這一波落在小寒手裡,看來是不大好過啊。
我無論如何都要幫襯幫襯啊。
方徹和雁北寒兩人來到山谷前,放眼一看,也是頓時滿意了。
整個山谷,便如一個幽靜的小盆地,四周鮮花綠草,大樹極少,只有幾棵卻是無比的粗壯高大。根深葉茂,樹冠舒展,便如一把一把的大傘。
四面環山,其中有一面,乃是如同刀削一般的懸崖。
其他三面,都是下面緩坡,然後高處才陡然陡峭起來。
尤其是在中間位置,還有幾個清澈的大小湖泊。湖水如一面面鏡子,清澈見底。
在最陡峭的那一面懸崖上,一條銀龍從天而降,卻是一條瀑布,飛瀑流泉,跳珠濺玉,美輪美奐,優雅安靜。
完全就是一處世外桃源。
“真不錯的地方!”方徹脫口稱讚一句。
“是啊。”雁北寒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愛,道:“看到這地方,我都不想走了,就算是一直住在這裡面,我也樂意啊。”
畢雲煙笑道:“怎麼樣,我選的地方如何?”
“有眼光!”
雁北寒毫不吝嗇的給出了自己的誇獎。
“地方很大,而且,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怎地,但是下去就會發現,幾個湖之間都有高低之分。天然阻隔起來。都不影響咱們洗澡的。”
“至於住的地方,咱們就隨意了。”畢雲煙不斷說着自己日後的生活規劃。
努力的讓氣氛活躍起來。
她感覺自己爲了團結真真是操碎了心了。
哎,但願這倆人能領情吧。那也不枉了我一片苦心啊。
“哎……哎哎……怎麼這樣子?”
畢雲煙說了一大半,一回頭,突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一臉疑問的看過來:“這……這怎麼回事?”
隨後就憤怒起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聲音都有些尖了起來。
兩人納悶:“怎麼了?”
轉頭一看,只見畢雲煙正一臉憤怒的看着小白白。原來小白白正乖巧的蹲在方徹肩膀上。
這讓畢雲煙出離的憤怒了:“憑什麼?憑什麼夜魔可以抱着小白白?而我不可以?”
雁北寒頓時失笑,道:“只要小白白願意,你當然也可以啊!”
“但最大的問題不就在這裡?”
畢雲煙委屈極了:“小白白都不讓我抱一下,連摸一下都不讓摸,卻能在夜魔肩膀上這麼聽話的站着?”
雁北寒當然心知肚明這是怎麼回事。這是人家小白白的粑粑啊,小白白蹲在他肩膀上不是很正常嘛?
但是這種事怎麼能明說?
於是攤攤手道:“你這可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這你得問小白白了啊。”
畢雲煙一臉兇相衝上去:“小白白,我問你,你爲什麼……”
小白白靈活的轉場,跳到了方徹另一邊肩膀上。
看着畢雲煙如看洪水猛獸。
滿臉警惕。
畢雲煙再抓,小白白再次轉場,小小的身子靈活到了極點,反正就不讓你抓着。
畢雲煙氣的眼睛都紅了:“爲什麼,憑什麼?爲什麼?憑什麼憑什麼啊?”
小白白無辜的眼神看着她,耳朵抖了抖,很神駿的扭頭,一副登高望遠的驕傲。
“別管小白白了,咱們快下去。”
雁北寒打圓場:“而且以後時間長着呢,等你和小白熟了,它能不讓你抱麼?”
“但是夜魔憑什麼?”
畢雲煙不依不饒。
“可能是我揹着夜魔走了一路吧,小白白以爲是自己人了。”
雁北寒胡謅一個理由。
畢雲煙信了,要求道:“那你以後每天揹着我走一段?”
“滾蛋!”
雁北寒哼了一聲,隨即檢查了一下方徹的腳,靈氣再次通行檢查一遍,確定已經可以了,拿出一顆再造神丹:“喏,吃了吧。看你擔心的這樣子!我就應該多抻你兩天!”
方徹趕緊接過去,一口吞下,嘿嘿一笑;“多謝雁大人,雁大人再造之恩,屬下日後定然終生報答!”
“切,誰稀罕。”
雁北寒高傲的揚起了頭。
畢雲煙很是欣慰的說道:“這樣就對了嘛,以後日子還長着呢。大家和和美美,多好。”
方徹趕緊借坡下驢:“還請兩位大人在接下來日子裡多多照顧。”
雁北寒矜持的點頭:“好說,好說。”
然後三人一起下去,方徹恢復了修爲,完全可以用靈力飄下去,當着畢雲煙,雁北寒也不能再揹着。
這點路若是還揹着,那就有些不合適了。
只是走得很慢的等他。
一邊走,一邊還要做出來欣賞風景的樣子。雁大人掩飾的也是頗爲辛苦。
“這片地方當真不小。而且這草地也挺好,這邊還有花叢……對了我還帶了些種子,一會在那邊平坦的地方種一些青菜吃。”
雁北寒指着另一邊。
“你連這個都帶了?”畢雲煙驚詫:“你進來之前就知道在這裡是一百年?”
“山人自有妙算。”
雁北寒矜持一笑,心道經歷了陰陽界之後,我要是還不準備,豈不是傻了?
趁着現在沒事,方徹開始驗證自己之前的疑惑:“雁大人,這次三方天地,似乎與之前不同?”
“是的。”
雁北寒道;“原來的時候,並不叫靈明試煉場,而是就叫做三方天地。”
“果然如此。”方徹默然。
“還有,原來也沒有這種進來後需要從頭開始的情況,而是進來什麼修爲,就是什麼修爲在裡面闖蕩。出去的時候,在這裡面提升到什麼修爲,就是什麼修爲出去。”
“懂了。”
“第三就是帶出去的東西問題,不像現在這樣子,還記錄,這個記分牌,也是第一次出現,之前也是沒有的。”
雁北寒道:“第四便是世界大小,在原本他們的訴說中,能感覺出來,沒有現在這麼大。”
“再就是靈獸妖獸問題,他們進來,很少遇到這麼多的妖獸,這麼強大。之前進來很多都是打獸王,或許獸王守護的靈藥。與這次截然不同。”
畢雲煙也在一邊嘆氣:“是的。這一次也不知道怎麼了,變化這麼大,之前的經驗全部都不管用了。”
方徹道:“既然我們現在都有記分牌,而且,都顯示數值的話,那就不可能由我們自己來排名,而是在這個世界,某個地方,有總的排名纔是。”
“是的,這種地方那是絕對有的!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找到,或者說……還沒有出現。”
雁北寒臉色凝重,道:“關於這件事,我們要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好好商議,現在不是獨自一人了,有個商量的人,很多事情,能互相印證一下。會明朗很多。”
“是的。”
方徹感覺着自己的腿部酥癢,一股至極強大的生命力,從身體裡生出來,向着斷掉的部分,拼命生長。
不得不說,以現在方徹受的這點傷,用再造神丹,稍顯浪費了。
小腿骨頭雖然斷了,但是卻沒有丟,真正被切下來的,也就是一小塊腳後跟。
渾身靈力盡復的情況下,完全清醒甚至是放大性的承受這一股再生之力。這種感覺,實在是酸爽。
心中那種想去撓一撓的衝動,如排山倒海一般一浪一浪的過來,一浪更比一浪高。
但方徹死死忍住,甚至臉色不變,還能正常思維敏捷的與雁北寒討論問題。
雁北寒和畢雲煙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話,但是,看到這傢伙居然面不改色的直接忍了下來,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連畢雲煙都是極其佩服:“夜魔,你這份忍耐力,我畢雲煙是真的服了!太牛逼了!”
雁北寒斥道:“雲煙!女孩子家,說話太也粗俗。”
畢雲煙伸伸舌頭,一臉委屈。
咱們在一起的時候,說的話比這個過分的多了……怎麼今天裝起來假正經了。
“住的地方,我是這麼想的。”
雁北寒指着那面緩坡,道:“那邊,掏幾個洞出來,也可以做的很是舒適,而且不用時時修繕。大風大雨,都可以遮擋。你們倆看如何?”
“贊成!”方徹第一個響應。隨即畢雲煙也同意。
“另外,在這山谷中,風景好一些的地方,搭建幾個涼亭,可以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有雪。偶爾小酌一次,也是不錯的選擇。”
雁北寒手指頭點了點幾個地方。
“好耶!”畢雲煙舉手贊成。
方徹補充道:“當然最重要還是要在隱蔽和乾淨的地方,建立幾個茅房……”
“閉嘴!”
兩女同時兇惡的轉頭看來。
方徹只好閉嘴。
“這活兒交給你!”
雁北寒瞪着好看的大眼睛。
差點氣死!
在這等規劃未來的時候,這傢伙說什麼茅房,真是煞風景到了極點。
“好的,我來做。”方徹道:“最好在那幾個地方。”
他也用手點了點,道:“我一眼就看到那幾個地方,你們看,茅房建立在那裡,就算是味兒再大,也傳不出多少,而且正好風口,一刮就出了山谷了……”
“當然需要建立三個還是兩個你們看……”
方徹深思熟慮:“畢竟男女要分開,不能用一個……”
“閉嘴閉嘴閉嘴!!”
雁北寒和畢雲煙要瘋了。
這混蛋一張嘴滔滔不絕,全是這個。
瞬間,兩女都感覺這如此優美的山谷之中,也都頓時充滿了難聞的味道。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畢雲煙哼了一聲,道:“我們倆都吃過瓊霄花的。”
方徹愕然:“拉屎不臭?”
砰!
方徹被忍無可忍的雁北寒一腳踢出十幾丈遠,屁股墩在柔軟草地上,坐滑梯一般四腳朝天的滑了出去。
“臭男人!真是太噁心了!”
雁北寒滿臉嫌棄。
畢雲煙嘿嘿笑起來:“你之前說的一點沒錯,這貨不僅長得醜,這性格還真得有點賤。”
雁北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淡淡道:“是的,的確很醜!”
接下來,方徹在山谷中獨自養傷,然後雁北寒和畢雲煙兩女出了山谷,在方圓千里都搜了一遍。
確定沒有什麼別的。
甚至連超階妖獸都沒有。
頓時放心。
然後兩女就開始選址,準備製造自己住的地方,從這種山體上掏個洞,對於三人來說,都是沒有半點難度。
畢雲煙與雁北寒的山洞當然在同一個山壁上。
畢雲煙想要與雁北寒住在一起,或者是建立兩個相鄰的山洞,打通。
這樣方便兩人在一起說話,偶爾還能聯牀夜話什麼的。
但是,雁北寒態度很是堅決的拒絕了:“不成!離我遠點!這可是我們修煉的黃金時間,你這丫頭怎地只想着玩?”
“距離我最低五十丈!”
“走走走!別挨着我!”
畢雲煙被趕走了。
隨後方徹也被趕走了:“夜魔,怎地……你也想要在這邊跟我們做鄰居?”
雁北寒柳眉倒豎:“你到對面那個山壁去!你怎麼好意思和兩個女孩子擠在一起的!走走走,快點走!”
方徹驚了:“讓我自己住對面?”
雁北寒怒道:“當然了!難道你還想住我洞裡?”
“屬下不敢。”
“不敢還不走……對了,我們女孩子茅廁你不用操心了,只是做你自己的就成了。”
雁北寒道。
方徹點頭:“那你們弄在哪裡?我仔細注意別搞一起去了。”
“你甭管了!”
雁北寒怒道:“你打聽這麼仔細幹什麼?反正你就在你那邊搞就行了!這邊少看,少打聽!”
方徹摸摸頭,只好轉身走了。
“你的山洞做的低一點!別太高!”雁北寒再次跟一句。
“那爲啥?”
方徹納悶了。
“我們要洗澡,你山洞那麼高了想幹什麼?”雁北寒瞪着眼睛:“明白了?還不快走!”
方徹一臉嘆息。
轉身趕緊溜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等修爲,只需要靈氣一震就能幹乾淨淨的事兒,洗什麼澡?
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