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傻話呢,我絕對不會出事的。”
秦嶽急忙將紫嫣抱在懷裡,捧起她嬌嫩欲滴的俏臉,一字一句的道:“記住,無論如何,小嶽都會一輩子照顧你,不離不棄,若違此誓,萬劫不復。”
紫衣渾身巨震,顫聲道:“小嶽,吻我,姐姐要你吻我。”
心中女神這般要求,秦嶽吃驚之餘,旋即便是義不容辭,低頭便是吻住紫嫣的粉脣。
半響,脣分。
紫嫣美目顧盼,嗔怪道:“臭小子,姐姐只是讓你吻我,你怎麼吻我這麼久?”
秦嶽脣角微挑,嘿嘿笑道:“誰讓紫嫣姐的小嘴這麼甜,就跟抹了蜜的一樣,小嶽熱血方剛忍不淄多親了會。”
“多親了會?”
紫嫣美目一翻,啐道:“你別以爲我沒注意時間,咱們可是親了足足盞茶的工夫,姐姐的小嘴都發麻了。”
說話間,臉上羞態畢露,煞是誘人。
看着紫嫣這般俏皮嬌羞的模樣,秦嶽一陣心猿意馬,邪火亂竄,腦中不禁乏起一副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旖旎之圖。
見秦嶽目光癡癡地,紫嫣在他腰間捏了下,叮囑道:“小嶽,我知道你喜歡姐姐,但,但你也不能厚此薄彼,以後對我姑姑,幽兒,雨菲,瑩兒她們好點。”
“紫嫣姐放心,我以後會好好對待她們。”
秦嶽將紫嫣緊緊摟在懷裡。
接下來,秦嶽不時說着笑話,逗得紫嫣嬌笑不斷。
時間總是流逝的飛快,轉眼便是到了翌日。
這日清晨,天色矇矇亮,萬物復甦,秦嶽安慰好衆女,道別了雷傲,雲九明,秦嘯天等人後,便是獨自上路。
這次外出,秦嶽只爲了讓嗜血狂龍凝聚肉體,而嗜血狂龍想要凝聚肉體,無疑需要大量的血液。
秦嶽不想胡亂殺人。
當然,十惡不赦之輩除外,而想要斬殺這些惡人,最好的去處便是武者公會。
武者公會收羅了不少任務,其中有着不少剿滅窮兇極惡之人的任務。
秦嶽要殺人,讓嗜血狂龍短時間內凝聚肉體,但殺一般的人自然很達到效果,所以秦嶽準備斬殺武道高手,而且作惡多端的武道高手。
一路行躍,秦嶽施展了易容術易容換貌,白天疾行,夜裡修煉,三日後,他來到了一個小國。
小國名曰新月國。
新月國不足萬里,國土不大,和天武國差不多,人口也就一千多萬,看似很多,但實則其中並沒有什麼武道高手。
一路來到新月國的都城新月城,秦嶽不時聽到一個人的大名。
此人名叫新月鵝。
人如其名。
新月鵝是女人,而且還是個美的冒泡,禍國殃民的美人。
沒人知道她年紀多大,因爲她看起來永遠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但人人都知道新月國是新月鵝一手建立起來的。
在新月城中走馬觀花的閒逛了許久,秦嶽瞭解不少風土人情的同時,對於這新月鵝越發的好奇起來。
從不少人口中得知,新月鵝的修爲竟是達到了通神境三重天。
當然,修爲不是最讓秦嶽吃驚的。
最讓他膛目結舌的是,新月鵝乃是新月國的國君,掌控着整個新月國命脈。
當然,新月國的人可不是稱呼新月鵝爲國君或是國主,而是稱呼她爲新月女王。
在新月國,衆人提起他們的女王新月鵝,無不是豎起大拇指,眼中滿是敬佩。
五百年前,新月國不過一座方圓幾十裡的荒蕪小鎮。
但新月鵝卻是橫空出世,以一己之力建立了新月商會,短短百年時間,商會不斷壯大,規模空前,從幾十人發展了數十萬人。
人多了,自然衍生出各種商貿,各種建築設施,各大小城池如同彗星般冒起,而新月鵝也是一舉登上皇位,建立了新月國。
天元大陸,奉行男權爲尊,一個女人成爲一國之主,絕對是天方夜譚。
事實上,那怕這個女人有着強大的修爲,也不可能成爲一個國家的首腦,不爲別的,因爲任何男人不希望一個女人騎在他們頭頂上。
這種感覺就跟老婆出軌,男人戴綠帽一樣。
但是令秦嶽咋舌的是,新月國內,無論男女,提起新月鵝均是滿臉崇拜,那種感覺完全將新月鵝當作神靈般朝拜。
一路走在新月城內,秦嶽無時無刻都聽到有人在議論新月鵝,其中猜測新月鵝的年齡的有之,有沒有婚配的有之,各種議論聲,不一而足。
新月國民風不錯,新月鵝當上女王后,便是頒佈了一系列法令,這些法令秦嶽耳目一新的同時,又是有些吃驚。
就好比其中一條法令。
婚姻和言論自由!
說簡單點,新月國人氏,無論誰娶了誰,只要不是強制干涉和侮辱就成,哪個旁觀者看不順眼或者感到彆扭,誰都可以說兩句,這就是言論。
這種法令秦嶽聞所未聞,從未聽過,也是相當震驚,心底也對新月鵝這個女人越發的好奇起來。
有傳言稱,五百年前,新月鵝建立新月商會的時候纔不過十七八歲,而且只有地位境的修爲。
“孃的,不愧是一國之主,這份本事,小爺望塵莫及。”
秦嶽心底感嘆,很快便是走入一家裝飾豪華的酒樓。
現如今,秦嶽最不缺的就是錢。
用他的話來說,錢這玩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本就是用來享受的,自然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享受生活。
酒館,無疑就是一個小世界。
這裡麪人生百態,應有盡有,各種消息從酒客中流出,什麼財主當街被刺,什麼王二少爺新婚大喜,反正東家長李家短,各種事情如潮水涌來。
當然,最讓秦嶽吃驚的是,傳言城內的韓鐵匠打造了一柄寶刀,寶刀出世當天,天雷雲密佈,狂風大作,傳到無數厲鬼呼嘯之音。
按照酒客所言,天生異象,那寶刀必定是蓋世寶刀,當然也有不少說那刀是魔刀,因爲就在寶刀出世當日,不少家禽全都是突然暴斃,無論城內醫師如何檢查,也查不出這些家禽的死因。
秦嶽聽得好奇,起身來到了幾名酒客身前,扔出幾枚金幣在桌子上,問道:“幾位,你們剛纔所言當真?那寶刀只有這麼奇異?”
“公子是外來人吧?”
一名中年漢子問道。
見秦嶽點頭,他又道:“難怪你不是魔刀的事情,現如今,此事早已在我們新月城傳開了,甚至已經引起了我們新月女王的注意。”
“哦!”
秦嶽點點頭,問道:“大哥可知韓鐵匠家住何處?”
“公子,我瞧你挺順眼的,在此,我不得不告誡你,那韓鐵匠不是普通人,性格非常邪異,你最好別去招惹他。”
中年男子皺眉道。
他身旁,幾人也是心有餘悸,附和道:“是啊,韓鐵匠雖是鐵匠,但說來奇怪,他從不爲人打造兵器。”
“不打造兵器,那他靠什麼生活?”
秦嶽越發奇怪了。
“公子有所不知,那韓鐵匠可是高手,具體實力達到多少,我們不得而知,不過三年前,我們親眼看到韓鐵匠輕而易舉的斬殺了一名通神境高手。”
說到這裡,中年漢子眼中明顯有些懼意,“你說說,這種高手還需要爲生活犯愁麼,令人奇怪的是,他一直呆在咱們新月城,從未離開。”
“真是個奇人!”
秦嶽感嘆,又問:“對了,大哥還未告訴我韓鐵匠的住所呢?”
“公子,你,你真要去找韓鐵匠?”
中年漢子目瞪口呆。
韓鐵匠絕對是新月城的怪人,爲人脾氣火爆,喜怒不形於色,他們城內的人沒人膽敢去招惹,均是唯恐避之不及。
秦嶽可不知道這些,他對於這韓鐵匠很好奇。
當然,他更好奇的是那柄魔刀,按照中年漢子先前所言,韓鐵匠半月前打造了魔刀後,就再也沒有打造任何兵器。
“那魔刀難道是神器!”
秦嶽有些震驚,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扔給中年漢子一個錢袋,問道:“大哥,你快說吧,韓鐵匠究竟住在哪兒?”
“你出了酒客往左拐,然後直走……”
中年漢子說的很詳細,秦嶽聽罷,便是起身離開酒館,一路朝着韓鐵匠的住所行去。
一路走在寬闊的街道上,秦嶽速度不快,心神暗自和嗜血狂龍交流着那魔刀的事情。
嗜血狂龍不愧是遠古神龍,很快便道:“臭小子,若我所料不差,那魔刀必定是邪器?”
“何謂邪器?”秦嶽有些疑惑。
“說簡單點,就是邪惡兵器,當然,也可以稱之爲魔器,這種東西絕對殺傷力強大,絕對超稀有的金屬打造而成,而且魔器內必定有着邪惡器靈。”
嗜血狂龍道。
“原來如此。”
秦嶽點點頭,又問:“魔器和神器比起來,孰強孰弱?” wωw_Tтkǎ n_¢ Ο
“各有千秋,事實上魔器就是神器,當然,但凡是魔器必定具有神鬼莫測的殺傷力,一些魔器更是有着邪惡的秘技。”
說到這裡,嗜血狂龍感嘆道:“沒想到沒想到啊,現如今的天元大陸之上,竟然有人能夠打造出魔器!”
“這個佔且不說,你現在探查到韓鐵匠的修爲沒?”
秦嶽問道。
“已經探查到了,那傢伙絕對是真神境的高手。”
嗜血狂龍說完,驚道:“好強大的神識,臭小子,你等會見了那傢伙千萬小心。”
“發什麼了什麼事?”秦嶽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