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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高遠的層次,自然不清楚斷龍石的存在與作用。
斷龍石,一般都是修爲卡在瓶頸上修煉者閉死關、又或者突破某個境界時,爲了防止被別人打擾到而設置的一種只能由內部才能打開的機關,常見於普通的世家大族,修煉小派之中。
凌家也有這種斷龍石機關,不過整個凌家,也只有兩處有這種斷龍石的機關。一處是凌動的爺爺凌越鋒閉關靜修的問心居。而另一處,就是凌動現在所處的這天字號地火丹房了。
丹師煉丹,少則二三天,多則十天半個月,像一些功效神奇的地品丹藥,一開爐,動轍即是一兩月的時間。而在煉丹的過程中,丹師若是被人打擾,輕則藥材盡毀,重則炸爐傷人。
所以,爲了防打擾,好多品階很不錯的地火丹室,但又無財力支撐陣法守護的,都會配備這種斷龍石,而凌家的兩間地火丹室,也唯有這天字號地火丹室配了斷龍石。
隨着凌動將地火丹室內一塊地磚般的金屬突起緩慢拉出來,轟鳴的機括聲開始從石牆還有地底響起。
轟隆聲中,四塊寬達六米,高四米的青色巨石慢慢的從地面上升起,將地火丹室的包括銅門在內的四壁全部堵住,露出的地方也唯有幾處通風通道。
“公子,這就是......斷龍石.......”第一次見到這種巨型機關發動的高遠,稍有些震驚。
“是的,這斷龍石全部由深山的青金巨石製成,堅硬無比,地煞境以下的高手,哪怕是先天九層,也無法打破,當然,若是有那種攻城武器,則又加當別論!”凌動說道。
不過凌動可以斷定,若他放下斷龍石,凌家的高層就是再生氣,也不敢借用帝國的攻城武器來毀滅自家的地火丹室,這間天字號地火丹室的造價,那可是天價吶!
“啊.......先天九層的高手都沒法打破?那我們能出去嗎?”高遠驚道。
“當然可以!不過出去之前,先要完成幾件事情.......”凌動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今天怒斬那李管事,還與家族的丹師供奉水大師起了衝突,家族裡的大長老與二長老一脈肯定會藉此生事。若是他沒有什麼驚人之舉,恐怕此事很難善了,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大麻煩,還會讓父親凌遠山很難做。
不過凌動今天也不是臨時起意,早就做過周密的思慮,所以纔有了殺人並放下斷龍石之舉。他要在這無人打擾的環境一舉煉成小聚罡丹,然後直接就在這地火丹室內凝聚微型罡鬥!
只要那微型罡鬥成功凝聚,凌動就可以做很多驚人之事了!
“高遠,拿着這個去修煉,我要煉丹,不要打擾我!”凌動將先天木罡珠扔給了高遠,寶物只有利用起來才叫寶物,閒置的寶物那不叫寶物,那叫廢物!
安排好一切,凌動便熟練的將儲備在角落暗格裡的下品晶石取出了三塊,小心翼翼的鑲嵌在這地火控制陣法的三個節點之上。
然後又極爲無奈的走到這控火陣法的陣眼中,以手貼着陣石,輸入一道體內的罡氣,激活了控火陣法,然後就是靜靜的等待地火升起。
沒辦法,這種借用地火煉丹的方式弊端很多,不僅火候掌握起來很麻煩,也不如火罡靈活。不過要想形成火罡,最少得地煞境巔峰的修爲纔可以。
卻不說凌動放下了斷龍石,將自己鎖在地火丹室內穩若泰山的煉丹。此時的凌家,卻因爲凌動先前的行爲而炸了鍋,就是稱之爲驚天動地也不爲過。
先是凌安與凌卓對酒小酌的院子之中,屁滾尿流的跑進了一名先前被安排去望風的護衛,剛剛進了院子,便邊跑邊驚道:“公子,出事了,地火丹室那邊出大事了!”
已經喝得微微有些醉意的凌安與凌卓不由得一喜:“慌什麼慌?到底出什麼大事了,仔細的給我們說來,不要漏過任何一個細節,尤其是凌動的反應!”如果凌安與凌卓知道凌動做了什麼事的話,就絕對不會要求聽細節了,那是一個讓他們連續做了幾晚噩夢的細節!
那名望風的護衛也是精細人,雖然慌張,但是一聽自家公子要求將細節講得清清楚楚,也就臉色煞白的講了起來。
“公子,李管事先是這樣說.......然後水大師就很生氣,叫三公子滾出地火丹室......”
“什麼三公子?叫他凌動,就那個紈絝貨,也配跟我們一樣稱公子?”凌安不屑的揮了揮手,一仰脖,一杯美酒就下肚了。
“是是是!”那名護衛忙不迭的點頭,“那凌動起初似乎很聽話,不過後來罵了李管事一句‘謗主者割舌,欺主者死’,就做了一件很......很......很變態的事情!”那護衛捂着小心肝想了半天,覺得還是變態這個詞最合適。
“什麼變態的事情?你一口氣說完好不好?”凌安皺了皺眉頭。
那護衛點了點頭,艱難的吞了口吐沫,這才顫聲說道:“那凌動先是削去了李管事的雙臂,然後又挑斷了李管的事的腳筋。緊接着,他又命他的跟班割掉了李管事的舌頭,還砍掉了李管事的兩條大腿,然後.......”說到這裡,那名護衛眼中露出極限的恐懼神色!
“什麼?”凌安凌卓同時站了起來!
“然後,那凌動揮舞着李管事被砍掉的一條大腿,在石牆上揮腿寫字,磨的是血肉.......”
“夠了!”聽得小臉煞白的凌安說道,“你確定你不是在說夢話?那李忠可是有後天七層的修爲!”
凌卓卻是看着桌上的一盤火腿切片,爬到一旁大吐特吐起來!
那護衛一聽急了:“兩位公子,天地良心,我所說的句句屬實,那被磨禿了的斷腿,這會還扔在那裡呢!”
聽到護衛賭咒發誓,凌安與凌卓對視一眼,眼中同時升起一抹寒氣,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這個凌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恐怖了?
幾乎是同時,兩人的腦海中出現瞭如意賭坊中,凌動那冰冷的眼神。
“那水大師呢?”凌安追問道。
“水大師也被那凌動嚇得落荒而逃了!”護衛回道!
凌安卻是猛地一拍大腿喜道:“這就對了!走,跟我見父親去!”
凌安與凌卓這會帶着那名護衛直奔凌正山的院子,而剛剛落荒而逃的凌家丹師供奉水大師卻被一個老頭拉着,一臉不善的向着凌正山的院子走去。
一邊走,那個老頭還一邊安慰那個水大師道:“水大師莫生氣,老夫找那逆子問明緣由之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
雖然有了那個老頭的承諾,水大師依舊是一臉鐵青:“大長老,老夫爲你凌家煉丹這麼多年,現在卻連生命安全都沒了保障,竟然有那等豎子當着我的面殺人碎屍!這讓老夫以後敢呆在凌家嗎?”
頓了一下,那水大師又道:“老夫受點驚嚇倒沒什麼,但氣煞老夫的是,老夫這幾天突然有些感悟,感覺離突破到中品煉丹師不遠!遂去煉丹嘗試突破,可無奈的是,那絲心境還有感悟,卻被那豎子給壞了個乾乾淨淨!哼!”
“什麼,水大師你馬上就能煉製中品丹藥了!”聞言的大長老驚呼道!中品煉丹師與下品煉丹師的差別可是極大,別的不說,中品煉丹師煉出的丹藥,就是他們這些個先天中後期的高手也是有大用的!
水大師沉着臉冷哼一聲:“是的,原本就是近幾天的事情了,但被這豎子一驚一氣,也不知道得延後多長時間!”
“可惡!凌動這個小混蛋!簡直該殺!”聽到凌動的行爲,竟然打擾了家族供奉丹師突破,大長老不僅面目糾結成一團,就連那部半白的鬍子,也因爲生氣而蜷縮到了一起。
“簡直該殺?”聽到這話的水大師冷笑一聲,簡直該殺,那就是不殺嘍。那種被人無視,尊嚴受到踐踏的羞辱感,讓這水大師覺得施加的壓力還不夠。
“大長老,怎能爲老夫殺凌家的嫡系子弟呢?這凌家,老夫是沒有顏面呆下去了,待此事事了,老夫當爲凌家煉製最後一爐丹藥之後,遠走避禍!”此話一出,大長老的臉色不由變得極爲難看。
“水大師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待!還請水大師能夠留在凌家,繼續煉丹!”大長老凌高鋒沉聲說道,以大長老的眼力,焉能看不出這是水大師在向他施加壓力。
臉色鐵青的水大師卻沒有正面回答,不置可否的吱唔了一聲,悶頭前行。“嘿,小子,叫你敢無視老夫!任何敢輕慢老夫的人,都將......”不經意,那水大師將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發現這一舉動的大長老凌高鋒卻是急了,他以爲這水大師攥拳頭是被氣到了極點,凌家可至今沒有培養出一個煉丹師,這水大師千萬不能失去!
“來人吶,馬上去把凌動的父親凌遠山給我找來!叫他看看他兒子乾的好事!”大長老凌高鋒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