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太久,黃德福就撐着腰有氣無力地走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沒吃早餐的原因,整個人走路都有點腳步輕浮,就像剛剛大病一場般,十分地虛弱,
但徐風卻笑了,他知道,那是昨夜放縱過度所付出的代價,只是看到黃德福滿臉的得意和滿意之色時,徐風就發自內心地讚歎了:
“真不愧是富二代啊,所謂的賭色菸酒只愛賭的黃德福原來是既愛賭,更愛色的五毒公子啊,我被他給糊弄了。”
過了一夜之後,黃德福似乎突然間和徐風變成了親密的好朋友般,沒有了初初見面時的那種敬畏和恐懼,黃德福直接坐到了徐風的身邊,揉了揉腰板咧着嘴笑道:
“譁,我的腰痛得就像折斷了樣,太過癮了!”
徐風聽着這不知道是訴苦呢還是炫耀的話語直接忽略了,沒有作任何回答,在徐風的心裡黃德福還是當初那個醫鬧的患者家屬,還是那個貪生怕死的富二代,
“和這樣的人出去辦事,真不知道會不會惹下更大的禍?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在爲軍方做事。看來,對他還得小心些好。”
徐風瞬間在心裡下了決定,不怕有狼一樣的敵人,就怕有豬一樣的朋友,要不是關係到軍方的任務,徐風這個時候會立即走人了,
但是實際情況卻是他必須保護好黃德福的人身安全,在這種情況下,徐風只好在心裡將黃德福放在了一個防備的位置上,
瑪麗小姐遲了大半個小時纔出現,跟殘敗的黃德福比起來,瑪麗卻像滋潤了一夜露珠的嬌花,清晨醒來顯得格外的精神和潤澤,而且看向徐風的時候,粉嫩的臉龐竟然還泛起淡淡的紅暈,
這樣的容顏沒有迷住徐風,卻讓殘花敗柳的黃德福恢復了幾份生機,整個人似乎又恢復了一絲力量,看其眼神似乎又想着做某事了,但是瑪麗卻沒有給他任何的臉色看,而是對着徐風說,
“沒想到啊,你竟然背地裡將我的七星護衛給全部殺了,不知道你要跟我說些什麼呢?”
面前的瑪麗比起夜顯得更加地有誘惑力,輕扭着細小的腰肢,晃動着飽滿的胸脯,踩着一種美妙的步伐向着徐風走來,
但徐風沒有半點的異樣心動,有的只是深深的警惕,也不知道爲什麼,徐風都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太呆板,或者太保守了,不就一個**的女人嗎?想上她直接上就是了,用得着防備她嗎?像黃德福那樣不是挺好的嗎?
“這有什麼好說的,想要殺我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徐風淡淡地說道,平靜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一絲的道歉之意,
這樣的話讓瑪麗感到多少有點意外,解釋算是有了,那就是自己的手下想要殺害徐風,但是,在七條人命面前,徐風竟然連半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瑪麗對徐風的警惕性提高到最大的極限,將徐風視作最危險人物之一,
“這樣的身手,這樣的冷血,這樣的自信,看來,這人無論是否爲中華帝國做事,都將是個最危險的存在,如有必要,一定要先下手爲強!”
這
是瑪麗對徐風所下的結論,然後就將渾圓的大臀一扭,本應坐在徐風身邊的她變成了坐在了黃德福的一側,
就在這個時候,天佑男出現了,眼光在瑪麗身上凝視了會後,那份愛慕的眼神就消失了,然後很有禮貌地對瑪麗說道:
“親愛的老闆,你一直都說我是自由的,那麼,今天,我當面向你提出辭職。不知道美麗的老闆可有意見?我想跟徐風組隊探險。”
如果說天佑男眼神中那份狂熱的愛慕消失讓瑪麗滿意的話,那麼天佑男的辭職卻讓她將滿意化成了怒火,而且是相當大的怒火,
就像一隻自己養了好多年的狗,雖然平時並不重視這隻狗,但突然有一天這隻狗跟主人說他從此不再忠於自己了,他要跟另外的人過日子了,你說這狗主人會有多麼地生氣?
“你說你跟徐風組隊?就像七煞狼他們那樣?爲什麼?難道我給的錢不夠你花嗎?難道……你是因爲我沒有跟你上牀?”
不得不說,瑪麗此時憤怒的樣子更具有欣賞性,那份女人的美貌此時將她襯托得像只邪惡的美麗巫婆,讓人心生恐懼,而氣促的胸脯此刻不斷地高低起伏,
“是的……哦,不,美麗的老闆,我是跟徐風組隊,但是,並不是你給的錢不夠花,我對你的愛慕是純潔的,你誤會了!”面對瑪麗這種潑婦般的質問,天佑男顯得有些慌張與失措,
“純潔個屁,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經常偷拍我洗澡啊?你以爲我沒看到過你經常播放着我洗澡時的視頻一個人在牀上折騰啊,還純潔,我想到你在牀上拼命地叫我名字的時候我就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哼!”
客廳裡只有天佑男、瑪麗、黃德福及徐風共四人,瑪麗之所以敢這樣子說,那是因爲黃德福已經被她折騰過了,徐風直接被她無視了,而天佑男更不用說了,
所以,瑪麗這一番話可是說的毫無羞恥之心,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應該說的話,就連妓女也恐怕不會輕易說了這種話語來,
但一旦說出來後,所造成的效果也是巨大的,就像此刻,黃德福和徐風兩人都聽得張大了嘴巴,而天佑玲瓏則整張臉羞紅的快要滴血出來,低着頭正在尋找是否哪裡有個洞,恨不得立即溜進去,從此再也不出來。
黃德福很想笑,但是礙於天佑男的臉子又不好意思笑,只好拼命地忍着,而徐風可就不一樣了,昨夜還曾跟天佑男聊過瑪麗的事情,
所以,他就對着天佑男非常大聲地暴笑出來,而且還一邊笑一邊指着天佑男,想說什麼卻又笑得出不聲,
黃德福見徐風一笑,就再也忍不住跟着大笑起來,兩人笑得眼淚直流,
留下無地自容的天佑男和一臉怒火的瑪麗在聽着兩人毫不掩飾的大笑。
“如果我不讓你辭職呢?”
等徐風和黃德福兩人笑得差不多的時候中,瑪麗白了幾眼黃德福,這讓徐風覺得瑪麗跟黃德福倒有幾份老夫老妻的感覺,但是聽到這話後,徐風就得出來表態了,
“昨晚喝酒的時候,我答應了他,如果你的手下要是敢阻攔,我
會殺了他們!”
徐風不可能就這麼快相信天佑男,一個能夠無視鮮血和屍體敢和他一起品酒賞屍的人徐風怎能掉以輕心,
如果說昨晚天佑男所說的都是廢話,那麼,此刻他跟瑪麗兩人之間的對話應該也是廢話的延伸,
徐風不覺得他們的對話有任何的意義,但是,如果認識瑪麗跟天佑男兩人的人就會明白,其實,這對於瑪麗和天佑男兩人來說,就非常地有意義,
畸形的戀情,當然會有不正常的對白。
但是,徐風有自己的想法,先不管這兩人是否在演戲給他看,只要符合徐風自己的利益,那麼,他不介意在這大開殺戒。
“你?”
徐風的話讓瑪麗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不屑和嘲笑,她嘲笑徐風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她的背後力量可是一個帝國的力量,
“你知道我的手下有多少人嗎?你自信你能全部都殺死嗎?你知道你將要負多大的責任嗎?你覺得你有這個能力嗎?”
從瑪麗這話看得出,天佑男對於瑪麗來說相當地重要,可能很多事情都需要天佑男的幫忙才能夠完成,所以,瑪麗纔會對徐風毫不掩飾心中的殺氣,
“你最好不要流露出你的殺意,否則你沒有任何後悔的機會。”徐風依然是這樣的平靜,他的平靜來自於他對自己的絕對信心,
“如果,我將你殺了,你還有什麼手下嗎?全都散了,成了別人的手下了!”
整個客廳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黃德福開始感到呼吸有些困難,天佑男也覺得四肢有些顫抖,唯有瑪麗的眼睛變得猶如野獸般殘暴,徐風的眼神卻始終平靜如一,
瑪麗足足盯着徐風的眼睛看了最起碼也有十秒鐘以上,發現徐風的眼神沒有半點的畏懼和恐懼,
於是,她立即換成了笑臉,猶如嬌花剎那綻放,整個人的氣息由剛剛的殘暴變得高雅起來,
“如果你現在改變主意的話,我答應你以後每個月你可以陪我一個晚上,怎麼樣?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
瑪麗在說這話地時候有意地俯了下身子,將胸前最飽滿的嫩肉最大面積地暴露在天佑男的眼前,可是,瑪麗自己並沒有留意到,那暴露出來的嫩肉中,隱隱有着瘀痕的手印,那是昨夜黃德福用力揉捏的傑作,
天佑男非常沒骨氣地嚥了幾次口水,眼睛盯着那兩團快要找不到縫隙的嫩肉看了好久,整個人在做着劇烈的思想鬥爭,
但是,當他的眼睛發現了那更深處的瘀痕時,心裡面最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底痛苦地嘆了聲,然後,眼神突然一變,整個人變得正義起來,
“不,太遲了,我要尋找我的人生真諦!”
說這話的時候,天佑男卻始終在爲那白肉上面的指痕而傷痛着,
“你真的要跟我作對?”
瑪麗突然轉身對着徐風問道,看樣子,她也是到達了最後的忍耐階段,兩人之間的戰爭似乎就在徐風的一念之間的選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