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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章的款式都一樣嗎?”我問道。
米妮說道:“徽章一共有兩種款式,鑲嵌着小塊白水晶的友誼徽章和四周包裹着紫sè瑪瑙的勇氣徽章,我們女孩子的是友誼徽章。”
看着我們手裡的那枚友誼徽章,我不禁感到好奇,難道那天在劇院出現並打傷小開的是這裡的女演員?顯然不太可能。
“這枚徽章你們到底是怎麼得到的?”米妮依然很固執。一味的編造謊言只會失去對方的信任,再這樣隱瞞下去也沒那個必要。於是小開只好將夜探劇院的事情告訴了米妮。
“我都說了我沒事,你幹嘛揹着我做那麼危險的事?”米妮有些生氣。
小開只能解釋道:“我只是想幫你,下次我一定不會再擅作主張的。”
米妮面sè緩和,說道:“我不是生氣,只是不想因爲我連累到你。”
見場面冷淡,我說道:“這個林chūn兒肯把這麼珍貴的紀念品讓給別人,真的是很有風度。”
“我們結束在國外的演出後,回到海城,過了沒多久,接受chūn兒徽章的那個演員暗地裡追求chūn兒,我們整個劇院都知道這件事。”
“那林chūn兒接受了他的追求嗎?”我追問道。
“應該沒有吧!我想chūn兒大概不喜歡他。他名字裡有個龍字,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暴龍,因爲他的脾氣很壞,排練的時候因爲一點小事就會大發雷霆。所以除了在排練的時候有些接觸,平時我們見到他幾乎都躲着走。”
“他現在還在團裡嗎?”我問道。
“他已經退出劇團了,而且他的jīng神似乎出了些狀況。但說句實話,他的表演水準和臨場發揮絕對要高於大部分演員。”米妮有些感慨。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小開問道。
“當然是找到暴龍,問問他爲什麼要打傷你。”我說道。
“你懷疑他?這枚徽章不一定就是他的。”小開並不十分贊成。
“你們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他的確是有些古怪,就在出現誤殺案的第二天,他就向團長辭職,不過據說團長並沒有同意。他會和這件事有關係嗎?”米妮疑惑道。
“哎呀,這傢伙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畏罪潛逃了!”小開說道。
米妮說道:“不太可能吧,劇院出了這麼多事,之後有好幾個演員也陸陸續續的辭職了。要麼像我這樣做藝術輔導,要麼直接轉行,只不過他現在做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我說道:“你們想想,這個人戴着的是友誼徽章,把小開打昏,然後逃之夭夭,這樣的女演員也太強悍了,你們這裡有這樣的女演員嗎?”
“怎麼會,我們這裡是歌舞劇院,又不是雜技團,沒有那種女演員。”米妮說道。
“阿健,你這麼說,我倒對那天的情況有些印象,在我昏迷的一剎那,我模模糊糊看到的那個身影,看那個體型,的確不像個女的,他的個頭還挺高的,其他的實在是想不起來了。”小開遺憾道。
“所以嫌疑人既要符合男人的標準,又要擁有友誼徽章。那個暴龍看來很符合要求,我們儘量要找到他。”我說道。
“你懷疑是他殺的人?”小開問道。
“我是懷疑,不過是懷疑他把你打傷,咱們去要醫藥費。”我笑道。
第二天,米妮在團長那找到了暴龍的家庭住址,正好我和小開倆今天沒有事,於是三個人一起按照團長提供的信息尋找暴龍家所在的具體方位。
半個小時的車程,又走了十幾分鐘的路,又跟路人打聽,好不容易找到了暴龍家所在的四號樓。
這是和我家差不多的老式居民樓,我們觀察了一下,小開問道:“阿健,你看這地方有問題嗎?”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說道:“大有問題!”
小開jǐng覺的說道:“什麼問題啊?”“你看,這棟樓怎麼連個大門也沒有?”小開聽完我的話也愣住了。
這時米妮從旁邊繞了過來,說道:“你們倆在樓後面磨蹭什麼呢?還不過來?”
我們三個小心翼翼地從前門進去,樓道里有些昏暗,好在外面陽光充足,適應過後視線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
四樓,我們看準了門牌號,小開輕輕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反應。我皺了皺眉頭,把耳朵貼了上去,只聽到裡面有一陣陣很熟悉的聲響。
我說道:“裡面肯定有人,只不過沒聽到,你再使勁敲幾下。”小開把米妮擋在身後,咣咣咣,使勁敲了幾下。
我趕忙說道:“輕點啊,我只帶了買飲料的錢,沒帶賠門的錢。”
好像這幾下起了效果,過了幾秒,門呼的一下就被打開了,一個體態臃腫,臉上塗滿胭脂的女人站在我們面前。
“幹什麼的?”她粗魯地問道,同時斜眉瞪眼的打量着我們。
“那個,請問暴龍在家嗎?”小開很客氣。
“你當我這是動物園啊?什麼龍也沒有!神經病,走走走!”那個女人脾氣很暴躁,並且用手推小開。
這時米妮迅速把小開拉到一旁,露出一個有如chūn風般和煦的微笑,“阿姨,我們是阿龍在歌舞劇團的好朋友,我們找他有點事,他在家嗎?”
那個女人的態度不再那麼強硬,冷冷道:“哼,前幾天還有jǐng察找上門來,今天你們又過來找他,他是不是在外邊犯了什麼事了?”
“他在劇團表現還好啦,我們就是找他有點小事,他不在家嗎?”米妮耐心地詢問道。
“不在家,這些天一直不在家,你們去別處找找吧!找到順便告訴我一聲。”那個女人沒好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