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堯和蘇寒離開之後,柳乾把諶海旺召喚了出來,易容成了普通民衆,然後把他派了出去。
諶海旺混入了那些正在哄搶或者打架的難民,加入打架的一方,卻是專門咬對方的脖子或裸~露在外的身體。他體內的病毒母巢全力運作着,把喪屍病毒灌注進了這些難民的身體。
不多時的功夫,這些被諶海旺咬傷的難民便轉化成了喪屍,最低級的普通喪屍轉化速度也是最快的,變成喪屍之後,它們立刻四處尋找目標撕咬起來,這時候的諶海旺已然又去到了下一處難民聚集鬧事的地方。
諶海旺就象火種一樣,四處點火,大量的難民被感染之後,一咬二、二咬四,越來越多的難民變成了喪屍,很快諶海旺便潛入了曼谷市區之中,在市區中更多的地方發展自己的下線喪屍,當人們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滿大街都已經是四處咬人的喪屍了。
“柳哥!好多喪屍!難民變成喪屍了!”蘇寒和徐敬堯搶了些食物和飲水回來,然後把這個很勁爆的消息告訴了柳乾。
“看到了。”柳乾點了點頭,面色顯得很是平靜。
“這麼多人口,很快就要形成屍潮了,我們要不要離開?”徐敬堯問了柳乾一聲。
“不用,屍潮威脅不到我們,而且……對我會有些利用價值,你們暫時旁觀就行了。”柳乾不想對二人解釋太多。
“好的……柳哥你吃東西吧。”蘇寒沒再多問什麼了,把一袋麪包和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柳乾。
很快,城市裡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很明顯是警~察、駐軍試圖消滅越來越多的喪屍,諶海旺很及時地出現在了那裡,象喪屍遊戲裡的波ss一樣刀槍不入,殺入警~察、駐軍陣中,破壞他們的防禦陣形,他身後的屍潮則一涌而上,把這些警~察和駐軍也全都變成了喪屍。
當喪屍擁有一定數量之後,便開始以幾何級數增長和傳播着,它們在諶海旺和柳乾的調遣下衝入學校、工廠、居民區,四處尋找着還沒有被感染的人類,市民們開始瘋狂逃出城市,但柳乾早就調派了幾股屍潮堵住了出城的道路,讓市民們根本沒辦法離開,給他們玩了一出真實版的喪屍圍城。
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曼谷城,除了少量躲在極隱蔽地方的市民之外,一千多萬人絕大部分都被感染成爲了喪屍,在這過程中,一些喪屍發生了變異,突變成了各種奇形怪狀的變異喪屍。
比如體型特別巨大、皮糙肉厚的坦克型喪屍、生長着利爪和長長觸手的觸手喪屍、會噴吐黑液的噴液喪屍、發出嘯叫的嘯叫喪屍等等……看起來城市人口超過數百萬之後,就有很大的機率產生各種各樣的變異喪屍了,這也大大地增強了屍潮的攻擊和生存能力。
一千多萬的喪屍,給諶海旺提供了海量的信仰之力,並且促使了它腦子裡的母巢升級,成爲了2級母巢。柳乾試着把金色手套戴在了諶海旺的手上,結果發現在柳乾一絲魂魄的驅動下,諶海旺也可以使用金色手套,並且可以把一千多萬喪屍的信仰之力全部灌注進金色手套之中。
一千多萬喪屍,數量還是少了一些。
在柳乾和諶海旺的驅趕之下,一千多萬喪屍形成的巨大屍潮從曼谷城中涌了出來,向北方狂奔了過去。
“我靠!要不要這麼壯觀啊?它們……它們居然不攻擊我們……”蘇寒站在廢棄化工廠水塔頂上,目瞪口呆地看着下方如遷徙的蟻羣般涌過的喪屍。
“這些喪屍都是柳老大弄出來的……”徐敬堯回了蘇寒一句,然後看向了柳乾,現在的他覺得班長陳凱和輔導員何中遠是多麼的可笑,柳乾的強大,根本就是他們不可想象的。
“我們走吧。”柳乾叫了三隻坦克型的變異喪屍過來,讓蘇寒和徐敬堯和他一起分別騎乘在了變異喪屍的身上,隨着一千多萬喪屍的屍潮一起向北方席捲而去。
在現實世界裡的時候,打遊戲總是屠~殺各種喪屍,進到顫慄世界之後,一開始也總是和各種喪屍作戰,柳乾實在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他以喪屍病毒爲武器,成爲了屍潮的驅動者,把一個個人類的世界變成喪屍的世界。
要對付蜂族女王,他只能這麼做。
一支當地的坦克步兵團出現在了屍潮的正前方,結成陣地密集的火力阻滯了屍潮的前進,柳乾帶着蘇寒和徐敬堯衝了過去,火球、天雷、各種異能轟炸着坦克步兵團的陣地,諶海旺也試了試金色手套的威力,一巴掌下去拍扁了十幾輛坦克。
在柳乾等人的強力攻擊之下,人類的防線根本不堪一擊,很快就被屍潮所佔領,數千人類的士兵也都在喪屍的啃咬之下變成了屍潮中的一員,嘶吼着繼續向北方快速挺進着。一路過去攻城拔寨、無堅不摧,屍潮的喪屍數量持續增長着,諶海旺的實力也跟着持續增長着。
“唉……這樣子一直殺過去,再往北會不會有我們以前的親人好友啊?”蘇寒有些擔心起來。
“不會有,這個世界和我們原本的現實世界不在同一個位面。”徐敬堯搖了搖頭。
“對了,你們是怎麼進入顫慄世界的?進入之後又有些什麼經歷?”蘇寒先前就想要向二人問這個問題的,但不熟的情況下不太適合問,現在三人同生共死混得比較熟了,倒是不介意問問了。
“玩遊戲唄,結果被拉入了遊戲之中。”徐敬堯回答了蘇寒。
“你們進入遊戲之後,是在黑水市嗎?有沒有經歷過兩次紅日之變?”蘇寒接着問了徐敬堯幾句。
“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我進入的地方不是人類的世界,上面全都是外星人,但外星人變成了喪屍,還有一部分外星人組織了反抗軍,把我們徵召進去培訓、爲它們做各種工作……”徐敬堯搖了搖頭,很顯然他對黑水市、紅日之變什麼的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