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龍等人帶着那金陽去找袖裡花,等到了地方就發現,好像是一處民宅,而且看上去很是奢華。
而金陽站在門口,大聲喊了幾句日語,段龍聽着也聽不懂,就急忙把身邊的王遠叫過來,問他金陽說的什麼。
“他在叫袖裡花來開門。”
聽着王遠這樣說,段龍點了點頭,然後就看向房子裡面了。而等了一會兒竟然出來了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看上去美豔大方,很是動人。
而他開了門之後金陽又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而那日本女人低頭鞠躬回了一句之後,金陽就進去了。
而段龍看了那個女人一眼,跟身後的墨揚等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就跟着金陽進去了。而進到房間裡之後,段龍就看到了一個玄關,然後他抓住金陽,問道:“那袖裡花就在裡面?”
金陽被段龍抓住之後,先是一驚,然後支支吾吾的說道:“啊?是,是的,他就在裡面。”
聽着金陽的語氣,又看了一眼他的動作,段龍突然眼睛一眯,問道:“你在緊張什麼?”
聽着段龍的話,金陽突然頭一擡,一掌打出直取段龍面門。段龍沒有想到金陽竟然在到了這裡之後有心反抗,所以毫無防備之下只好急忙後退一步,躲開了金陽的掌。
而金陽見自己一掌嚇退了段龍之後,輕笑一聲,然後縱身一躍跳到了玄關裡面,然後人就不見了。
而段龍後退了幾步之後,正好被墨揚擋住。他站穩腳跟,然後衝着王遠說道:“王遠,去問問那個日本女人,裡面到底是誰?”
聽着段龍的命令,王遠急忙點頭應下來,然後走過去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手,然後用日語和她交流了起來。
而那個女人被王遠的動作先是嚇了一跳,然後聽着他說的話,就用日語回答了一遍。而王遠聽到了她的回答之後,好像並不是很相信,所以又說了一些不知道內容的話,而那個女人聽了之後,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口,但是回答的內容,聽上去倒是和第一次的一樣。
王遠見她只有這一種回答,點了點頭,然後走向段龍,說道:“龍哥,她說裡邊的人就是袖裡花,而且這個房子只有這一個門,所以他們應該是都在裡面。”
聽着王遠說的話,段龍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那個日本女人,說道:“那她是什麼人?”
聽着段龍的問題,王遠一怔,然後說道:“龍哥,您忘了,袖裡花的綽號是怎麼得來的?”
聽着王遠這樣說,段龍恍然大悟,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現在我來安排一下強攻計劃。王遠你和你的那個兄弟加上姚重,你們留在這裡守住大門,並且看住那個女人,我們不出來不許讓她走。然後強攻的一方,我來打頭陣,墨揚你殿後,李行你走中間,好了,開始執行任務。”
說完,段龍就轉過身朝着房間裡邊去了,而他運起般若心經十成功力,在周身凝聚了一圈護身勁,然後左手豎掌立於胸口,右手置於肋部,擺好架勢之後就朝着裡面去了。
而身後的李行手慢慢的伸向腰間,看樣子是隨時準備拔出飛刀了。而殿後的墨揚,雙手天蠶寒掌一出,做好全範圍的攻擊準備。
三人都準備好了之後,段龍已經走到了房間的門那裡,然後停了下來,衝着墨揚和李行打了個手勢,見兩人都點了頭之後,這才運起體內十成的氣,雙手一結禪定印,一腳將房門踢開了。
而隨着段龍一腳踢開房門,裡面突然飛出六、七枚細長飛鏢,衝着他的身體打去。而飛鏢來勢之突然,速度之快都讓人反應不過來,所以段龍在見到飛鏢的時候,其實它們已經飛到了自己的身前了。
然而就在這些飛鏢即將打在段龍身上的時候,突然在段龍的左側同樣飛出六枚飛刀,竟是將房間裡的飛鏢盡數擋了下來。
看着眼前的情況,段龍回過神來然後看了一眼李行,衝着他輕笑一聲算是表達了感謝。
不用說,剛纔救了段龍的那六枚飛刀,自然就是李行發出的了。李行自從被段龍教育了一頓之後,已經走出人生中的陰影,現在重新拾起家傳的飛刀技術,本事更是日益進步,這樣看來,他倒的確有些小李飛刀的樣子了。
而李行看着段龍的笑容,剛想說話,突然眼睛一亮,焦急地喊道:“龍哥小心!”
只見房門後面突然飛出一個人影,衝着段龍急速飛去。而段龍聽着李行的喊聲,猛地回頭出掌,一掌打在了那人的胸口上。
而隨着眼前的布娃娃被自己穿胸而過,段龍這才意識到,估計是中計了。
“布娃娃,不好!上當了!”
說着,段龍和李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道喊聲,正是墨揚發出的。而段龍急忙轉過頭去看,就發現墨揚被人一腳踢倒在地,然後他的身後就有兩個人影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段龍將一個箭步跑到墨揚的身邊,將他扶起來之後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事啊?”
墨揚被段龍扶起來之後連連搖頭,說道:“只是被偷襲了一下,沒大事,龍哥我看清了,是那金陽和另一個日本人,估計就是那袖裡花了,快追吧!不能讓他們跑了啊!”
聽着墨揚說的話,段龍點了點頭,然後衝着李行使了個眼色,三人就衝了出來。而衝出來之後段龍就發現,那金陽和另一個人還沒走,正和院子裡的姚重等人對峙。
而此刻王遠和他的另一個兄弟各自拿着一把槍,衝着金陽兩人,這才讓他們投鼠忌器了,畢竟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功夫還沒到那一步,這扳機一扣小命可就沒了。
而看着段龍也走了出來,兩人同時驚訝,然後相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意思,而只見金陽眼神一冷,突然一個反撲衝着段龍而去,而他身旁的那個袖裡花,看着金陽的動作,一咬牙也是衝了過去。
段龍見兩人竟然決定來個臨死反撲,冷哼一聲,然後雙掌齊出,對上了金陽和那袖裡花打來的一掌一拳。
一個照面之後,只聽“嘭”的一聲,段龍後退一步,而那兩人同樣受震,然而生死關頭他們也容不得多想,衝着段龍再次打來。
“想先擒下龍哥好讓我們投鼠忌器?好算盤!我墨揚領教你的高招了!”
說着,墨揚突然縱身一躍,跳到段龍的身前後一掌對着金陽打去。那金陽之和段龍交過手,所以並不知道墨揚竟然也是個高手,在見到他的動作之後,明顯是一陣驚訝。
而段龍自然是知道墨揚是想幫自己分擔一個敵人,所以也不攔他,見他一掌將金陽擊退之後,自己就衝着那袖裡花一掌打去了。
那袖裡花沒和段龍交過手,自然是不知道後者的底細,但是他在見到金陽的時候,倒是聽他說了一下段龍的情況,所以現在看着段龍衝自己來了,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啊。
只見段龍衝到袖裡花的身前後,一掌打出,目標直取其面門。而那袖裡花身體往後一仰,一個後空翻躲開了段龍的一掌之後,腳一擡順勢踢向段龍的喉嚨了。而段龍見他戰鬥意識倒也算是敏銳,冷哼一聲,左手抵在咽喉處擋住了他的腳之後,段龍順勢一抓,抓住了他的腳尖,然後高舉起來一掌對着他的胸口拍去。
然而一掌打在袖裡花的身上後,突然爆出一陣煙霧,然後段龍就發現,自己手裡抓着的,只是一件衣服。
“忍術?想不到這袖裡花竟然還是個忍者,哼,有意思。”
心裡這樣想着段龍突然雙手一施說法印,然後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掌心相對的放到了右肋部。
般若禪掌說法印,取意佛祖爲衆弟子講說佛法的耐心和佛學淵博,所以這一路掌法基本全是對拆手法,用來近身長時間和敵人相搏,或者不知敵人從何處攻擊來的時候,作爲全方位的防守反擊掌法,基本屬於最上乘的路數了。
而段龍準備好之後,突然眼神一凝,就發現自己的頭頂處正落下一個身穿黑色忍者服的人,正對着自己接連施放小細鏢。
段龍凝神聚氣,雙掌齊出,在自己身前接連打出數掌,竟是將所有的飛鏢盡數攔下。而等到那人落地之後,段龍欺身而上,右手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那人先是對於段龍雙手接下自己飛鏢的事震驚無比,然後就看到了段龍已經衝了過來,心裡暗叫一聲不好,然後一記手刀對上了段龍的掌。
一個照面之後,段龍並沒有用上多少力,所以兩人的手都沒有被任何一方的勁力所震開。而段龍之所以這樣做,就是因爲忍者一旦被你震退,他們就有時間再施展別的忍術了,所以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貼身近戰。
段龍右手對上那人的手刀之後,手一轉,橫過來之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用力一拉,將那人拉向自己這邊,同時左手一出,對着他的另一隻手打去。
那人一隻手被段龍控制住,這才知道已經中計了,所以另一隻手本來是想迅速結印然後脫離段龍的,結果印剛結了一半,他就發現段龍的另一隻手已經朝自己的手打來,心裡一驚,只好停止結印,然後一拳對上了段龍的掌。
而段龍這一掌依舊是沒有用上力,所以一拼之後,兩人的手久久不能分開,而段龍則趁機一把握住他的拳頭,將他的兩隻手都控制住了。
而看着自己另一隻手也被段龍抓住了,那人心知已經上當了,這才擡起頭來看了段龍一眼,然後就驚訝的發現,段龍此刻,正在笑着。
“兩隻手被控制住是不是就沒法施展忍術了啊?反正我知道,你的級別是做不到了,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說着,段龍突然腿一彎,雙腳離地微微躍起,然後身體整個橫了過來。接着,他的雙腳就對着那人的胸口,一頓亂踢!
也不知被踢了多少腳,那人嘴裡開始吐血,看着段龍,突然嘰裡咕嚕的喊了一句,也不知道喊得什麼。
“龍哥,他說他是袖裡花,你要打死了他,工廠的事沒得談!”
聽着王遠走過來說的話,段龍這才停下了腳上的動作,然後輕笑着看了一眼那袖裡花,雙手並沒有鬆開。
“王遠,你把他的衣服都脫了,只留下‘最後一道防線’就行。”
一聽這話,王遠和那袖裡花同時一驚,然後一臉不解的看着段龍。而段龍看着袖裡花的樣子,輕笑着說道:“你既然是個忍者,身上的道具肯定是不少吧,不把你扒光了,我怎麼敢放開你呢?哈哈,委屈你了。”
說着,段龍又看了一眼王遠,而後者這次倒沒有再多等,上前一把扯開了袖裡花的衣服,然後將他扒了個精光。
而隨着袖裡花的衣服落地,裡面果然是掉出了不少的道具。而在段龍示意下,王遠則將那些道具都收拾了一下,用他的衣服包裹了起來,然後扔到了一邊。
而看着這個情況,段龍這才鬆開了手,看着同樣已經被墨揚拿下的金陽,他輕笑一聲,衝着那袖裡花說道:“你好,我是來自華夏巨海,龍門的門主,來找你的目的也很簡單,你的那家工廠,我要了,開個價吧。”
聽着段龍說完了,王遠則將內容翻譯了一遍。而那袖裡花聽了王遠的話之後,沉吟片刻,嘰裡咕嚕的說了起來。
“龍哥,他說工廠他已經買了,錢都收了,所以不能反悔。”
聽着王遠的話,段龍冷哼一聲,說道:“跟他說,我知道他賣給林家了,但是現在這個東西我要了,而且我出的價錢絕對只高不低,讓他再考慮考慮吧。”
王遠順着段龍的話翻譯了一遍,而那袖裡花聽了之後明顯有些不懂,然後又說了些什麼。而王遠聽了他說的話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就衝着段龍說道:“龍哥,他說工廠他沒有賣給林家啊。”
“什麼?那你賣給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