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哇!死在一起了……”卡修斯眼睛不眨的盯着……電視。
晨汐看着他,心裡有些無語,要是她第一次陪他看着這個還行,是感動的,可是,她特麼都陪他看過不下十次了!感動什麼的早就煙消雲散了,就只剩下無語了。
“對了!雪姐姐去哪裡了?”卡修斯終於想起了身邊的人都不在身邊的事實了。
“距離上次少女失蹤案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今天是星期天,她們幾對兒情侶都出去玩了,最近一直都不在,是你自己選擇性的忽略掉了。”晨汐手裡玩着異能變出來的冰花
“哦,那……晨汐我餓了。”卡修斯天藍色的大眼睛看着晨汐。
“你早就該餓了,自早飯過後,已經幾個小時了,而且,昨天的晚飯和宵夜你都沒有吃。”晨汐說着收起冰花,站了起來,藍色裙襬抖了抖。
“是嗎?”卡修斯訕訕的笑了。
“等着吧,我去給你做些吃的東西。”晨汐往廚房走,自從入住到了這裡,她就成了這裡的御用廚師了。
“謝謝晨汐!”卡修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晨汐沒有回頭,嘴角卻勾起一抹笑容,全是寵溺。
……
嘩嘩譁
水流從潔白的毛髮滑落,一隻芊芊玉手放上去,帶着泡沫,輕輕揉着潔白的毛髮。
“是鳶尾花的味道,好香的,和你身上的氣味一樣。”斯塔奧嗅了下味道“這個味道和你很配呢!”
斯塔轉頭看向了自家的女友。
夜凰一手拿着噴頭,一手輕輕揉搓這白色小狗的毛髮,沒有給予回答。
她的身上就一直帶着這個鳶尾花的味道,她也不知道爲何,但她對這種不是反感,是討厭,因爲常年活在戰鬥下的她,身上有了這種味道,會讓敵人聞到,作爲殺手組織中的一員,身上是不準有任何味道的,雖然現在已經不是殺手了,但是黑玫瑰組織在這個國家,並沒宣佈消失的信息,黑玫瑰,仍然存在着。
“好了。”斯塔奧伸手將夜凰手中的噴頭拿下,然後從後面抱住她,下巴放在她肩膀上,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拿過毛巾。
“其實過去也不用介懷,只要我們現在都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了……剩下的,都沒那麼重要。”斯塔奧給夜凰擦乾手上的水。
“我知道了。”夜凰拿過斯塔奧手裡的毛巾,將白色小狗擦乾,然後放回窩裡。
“那我們一會兒去哪裡?”斯塔奧笑着看着夜凰。
“你想去哪?今天,我的全部,屬於你的。”夜凰轉身看着他,露出笑容來,直接把斯塔奧給迷呆了。
“真的?”
“當然了!”夜凰下一刻整個人被斯塔奧拉進懷裡,還沒等反應過來,嘴就被封住了……
……
某商場。
“繆斯,你買這麼多衣服,你能穿的過來嗎?”蓋亞目瞪口呆的看着比他都大的貨物。
不光是蓋亞看的目瞪口呆,就連導購小姐都是目瞪口呆,她在這裡賣衣服賣了那麼多年,就沒見過那麼瘋狂的,有錢也不能這麼敗家吧?!
“誰說買了就一定要穿?留着不行啊?!”繆斯轉過頭,金色眸子微微眯起來,略帶威脅的看着蓋亞。
“行行行!沒問題!女王大人您說的算。”蓋亞立刻陪笑,附和繆斯。
“沒問題就走吧!我還沒看那些頭飾品呢!”繆斯說着繼續往前走。
蓋亞認命的拎起那些東西,趕緊跟上自家女王的步伐。
導購小姐同情的看了一眼蓋亞,雙手合一。
阿門,祝這位先生好運。
……
“光雅,你真的很漂亮啊…”雷伊看着迎着光芒的光雅,光雅剛卸下了妝。
光雅看着雷伊,嘴邊慢慢浮起笑容來,然後慢慢走過去,裙襬跟着步伐而晃動,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光,光雅?”雷伊驚訝的不知手往哪裡放,光雅摟緊他,將頭埋在他懷裡。
身邊那些‘閒雜人等’看到這一幕全部悄悄退了下去,把空間留給這兩個人。
“怎,怎麼了嗎?”雷伊的手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光雅後背。
“過去了好久,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真正脫離野狼的控制……”光雅趴在他懷裡,輕輕哭泣“這一切……太像一場夢了,讓我……讓我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腦海裡……就像有個聲音提醒我,這一切……這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光雅。”雷伊抱緊光雅,在她耳邊輕聲安慰着“你已經不會再被控制了,我在呢!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嗯。”光雅點點頭。
……
小巷,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過後。
修羅狠狠的再踩一腳,聽到滿意的慘叫聲後,輕輕拍着手上的灰塵,走出小巷。
特麼的,居然敢調戲老孃,看老孃怎麼把你打的你爹媽都不認識你!
米瑞斯跟着修羅走出來,不忍的看着那些被修羅揍的鼻青臉腫的混混們,然後非常貼心的幫他們叫來了警察。
“喂!”修羅把胳膊交叉枕在腦後,歪頭看着身邊的米瑞斯。
米瑞斯默了默,修羅,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顯得很可愛啊!
“都這麼強長時間了,你該不會……還沒有習慣我的暴力吧?”修羅看着她“那你可要快些習慣,老孃的脾氣就這樣了!可改不會來了。”
“沒有不適應。”米瑞斯看着她,遇見的時候,不就已經熟悉了嗎?
“那你爲什麼不說話?!”修羅一把拽住米瑞斯的衣領,把他拉到跟前。
“呃……”米瑞斯不知怎麼開口,不由得把視線看向了修羅的櫻脣。
“你說話啊!”修羅話音未落,嘴脣就被米瑞斯一口吻住。
修羅睜大了雙眼,這是第一次,米瑞斯碰她。
米瑞斯就只是碰了一下,然後快速閃開,他怕把這小姑奶奶惹毛嘍!以後就碰不到了。
米瑞斯看着修羅呆愣的神色,不由得壞笑了一下,然後慢慢湊進,在她耳畔輕輕開口“你在想什麼呢?”
修羅反應過來,臉,嘭一下子紅了。
“滾開!”修羅猛的推開米瑞斯。
米瑞斯後退一步,雙手環胸,看着修羅,這可是第一次看見她臉紅呢!
“你!你居然敢強吻老孃!”修羅氣急敗壞。
“那你打算怎麼辦?”米瑞斯笑意盈盈的看着修羅。
“我要親回來!”修羅猛的伸手拽住米瑞斯把他拉到跟前,將脣送了上去。
米瑞斯明顯一愣,隨即伸手扣住她的腦後,加深了這個吻。
“唔!”修羅推開他,然後頭也不會的加速走開。
米瑞斯笑了笑,跟了上去,這小丫頭害羞了,他得趕緊跟上去!
……
KTV:
“伯恩,唱一個好不好?”夢靈雪拿着麥克風。
“好。”布萊克拿過夢靈雪遞過來的麥克風,既然夢靈雪想,那麼他就唱。
“棒棒噠!”夢靈雪笑着坐到臺下,她早就想聽自家高冷男友唱歌了,這回終於如願了!
布萊克選好歌,看了一眼夢靈雪,然後站到臺上。
心口疼了一下,夢靈雪趁其他人沒發覺,轉身去了洗手間,夢靈雪捂住心口,努力平復着心情,她不是傻子,她知道,既然選擇了殺手,就沒那麼容易解脫的,可是她不想把布萊克他們牽扯進來,死亡什麼的……交給她就好了。
夢靈雪深吸一口氣,想要關掉水龍頭,餘光看見一抹腥紅。
“那是……什麼?”夢靈雪好奇的走過去,地上的那一灘,是血。
“怎麼會有血?”夢靈雪有些驚訝,夢靈雪後退幾步,遠離血液,然後看着那個隔間。
喊了一聲“你好!有人嗎?發生了什麼?”
沒人回答,沒有一絲的聲音,但是還有血在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夢靈雪走了過去,高跟鞋粘上了腥紅的血液。
“你好?”夢靈雪敲了敲隔間的門。
沒有聲音,靜的有些令人害怕。
夢靈雪擡手放在門把上“那我開門了哦!”
說着拉開了門,那一幕,讓夢靈雪不由得有些乾嘔……
布萊克站在夢靈雪旁邊,夢靈雪對着水池乾嘔不止。
警察將隔間的那具屍體清走,KTV裡到處都佈滿了警戒線,除了夢靈雪和布萊克兩個目擊證人在這裡,就只留下了老闆和那些工作人員,客人們都已經被請出去了,剩下的那些警察強忍者噁心來拍照。
要只是被開膛破肚,被分屍的屍體也就算了,夢靈雪見得多了,沒有那麼大的反應,但關鍵的是,那屍體的碎片是和人的排泄物混雜在一起的!
夢靈雪一想想就乾嘔不止。
“夢小姐沒事吧?”一個警察向布萊克詢問。
布萊克搖搖頭,警察離開。
“沒事吧。”布萊克拍了拍她的後背,然後把水遞給她。
“……沒死。”
夢靈雪擺擺手,無力的靠在牆上,現在想想……還是算了,想都不敢想。
“出什麼事了?”雷伊他們接到布萊克的電話,立刻趕來過來。
“好難聞。”晨汐揮揮手,洗手間的空氣瞬間清新了,讓夢靈雪的臉色好了不少。
布萊克將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
“那……小雪,你看見什麼了嗎?”繆斯問。
“沒有,只有……屍體。”夢靈雪站直身體,好歹自己是黑玫瑰組織的老大,心理承受能力還沒那麼弱。
“這就奇怪了,那他是怎麼死的?”雷伊看着這個洗手間,沒有哪怕是一扇窗戶或者是攝像頭,密不透風。
“這裡沒有什麼拖拽的痕跡,不是他殺。”布萊克看了眼地面。
“不是他殺?那他還能把自己分屍啊?”蓋亞表示不明白。
“這個……不太可能吧?”繆斯歪了下頭。
雷伊也覺得自己把自己分屍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對你們來說是沒有可能,但對於我們來說,在簡單不過了。”光雅聳了下肩。
“啊?”一臉不信的樣子。
“我記得的!晨汐的藥物中就有這種自己殺自己的東西。”卡修斯的聲音響起,他一有時間就和晨汐學醫“那個是叫迷迭香,可以輕易讓人陷入幻境。”
“我嚓嘞!還真有這種東西啊?”蓋亞撓撓頭,然後被繆斯來個暴慄。
“不準說髒話!”繆斯拍拍手,然後看向晨汐。
“那麼,這種東西通常用來幹什麼的?”雷伊問。
“沉入幻境。無論自己對自己做出什麼,都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而且,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晨汐解釋了一下。
“檔案出來了。”一個警察過來,將資料遞給雷伊後,就離開了。
“死者是男,今年是26歲,曾經是一家公司的服裝店的老闆,沒有任何病歷,唯一一次涉及法律的事件就是和自己老婆離婚,孩子歸老婆,當老闆期間,沒有任何的犯錯行爲,可謂是良好市民了。”雷伊讀出來。
“屍體是分屍的,所以法醫根本無法鑑定。”夜凰,斯塔奧,米瑞斯和修羅從外面進來。
“這就有些難辦了。”繆斯雙手環胸。
“哎?”夢靈雪突然叫了一聲。
“怎麼了?”布萊克看過去。
“爲什麼,曾經是服裝店的老闆?不是老闆的話,他又幹什麼去了啊?因爲什麼和妻子離婚,而且法律不是都會把孩子交給有能力的一方撫養嗎?而且,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夢靈雪說出誰都沒有注意到的信息。
“這個還要繼續調查。”雷伊揚了揚手上的資料,關於死者的信息太少。
“那麼,夜凰,你們四個就去調查吧!”夢靈雪把視線放在夜凰,斯塔奧,修羅和米瑞斯身上。
四人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四個人能行嗎?不會有什麼危險吧?”繆斯看着四人的背影。
“不會,他們四個在黑玫瑰組織時就是專門收集情報的,就算有危險,也可以全身而退的。”光雅輕輕勾起嘴角。
“哦。”這就放心了。
“那我們先回家吧。”夢靈雪伸個懶腰,一副懶散的樣子,臉色還是很蒼白。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