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沒有比勇敢的爲一個女孩子出頭,更讓你富有魅力的事了!這一番並不文雅的話說完,你對長孫無塵的吸引力增加了5!】
這條系統提示,讓孫寧自己也有些無語。
眼前這個美貌毫不遜色於長孫無塵,甚至連氣質都有些相仿,同樣沉靜、同樣清冷,令人覺得高不可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女,自然就是‘東都雙姝’中的另一位,已然進入皓月學府修煉的太史聞瑛。
所不同者,長孫無塵的沉靜清冷,源自大家閨秀的良好修養,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而太史聞瑛,卻是源自骨子裡的驕傲,和對一切的漠視。
東都雙姝的恩怨,幾乎是人盡皆知的往事。
一個是國師之女,一個是右相之孫。而且同樣的天賦異稟,絕色之容。
不單如此,東都最耀眼的兩顆明珠,私交極好,幾乎形影不離。
大約三四年前,一老、一少兩位丹師,現身東都。那位少年丹師白漠,俊美絕倫,令太史聞瑛一見傾心。一段俗套且狗血的故事發生。少年丹師白漠,卻喜歡上了更加內斂清雅的長孫無塵。
東都雙姝的矛盾從此開始。爲了姐妹情分,長孫無塵一度拒絕與白漠見面。奈何裂痕已生,挽回已然不能。
數月後,少年丹師白漠突然消失,太史聞瑛殺上右相府,東都雙姝幾乎反目成仇。
再後來,太史聞瑛率先更進一步,從後天元靈境進階到先天真元境,成功通過皓月學府的考覈,遠走星月王城,仇隙越來越深。
而孫寧這番話,說的極是露骨難聽,傻子都聽得出他在罵人。
太史聞瑛和宋師兄當然不是傻子,兩人都沒有料到,區區一個煉體九重的小東西,竟敢用這樣的詞鋒,當面辱罵兩位先天強者!
先天境界的強者,整個楚王朝,也就一百餘位!
宋師虎目中殺機閃爍,森然問道:“小子,知不知道,你剛纔說的每一個字,都夠讓你死上十次?”
孫寧笑眯眯的道:“我並不覺得,不信你來試試!”
雖然對方達到先天境界,他卻毫不畏懼。
心中甚至在思考,突然將那張驚雷靈符丟在宋師虎身上,能不能把他一雷劈死!
老子這一生,不羈放蕩,在哪裡都不受氣!
不戰到最後那張瞬移六十里的飛行靈符,老子就不認輸!
長孫無塵不動聲色的跨前半步,將孫寧擋在自己身後,芳心中升起一股熱流。她自然看得出,太史聞瑛和宋師兄,正是專程前來,打壓和嘲諷自己的。
這兩年來,只要太史聞瑛回到東都,她第一個找的,一定是自己。然後,打壓一番,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
孫寧勇敢的爲自己出頭,她心中既喜且憂。實力差距如此之大,完全是以卵擊石。孫寧若得罪了這樣的人,以後便很是危險了。
長孫無塵咬了咬朱脣,微微加重了語氣,卻仍顯得安靜柔和:“聞瑛,你總是如此,犯得着嗎?如果你非要爭個誰勝誰負,誰高誰低,那我認輸!”
“你總算願意認輸了?”
太史聞瑛拉住想要發難的宋師虎,不屑的看了看孫寧,譏誚的道:“那好,讓你新搭上的這個廢物,跪在我和宋師兄面前,像狗一樣求饒!”
孫寧眼裡殺機一閃,心中勃然大怒!
他徹底明白過來,太史聞瑛帶着宋師兄前來,一是打壓,二是炫耀。她當年得不到白漠的感情,算是因此跌倒。如今就要在這方面,將長孫無塵狠狠的踩下去。
於是,與長孫無塵連正式拉手都沒有過的自己,不幸的成爲他們打壓和玩弄的對象。
果不其然,太史聞瑛冷冷一笑,直白的道:“宋師兄乃是我的追求者之一,是否答應他,我還在考慮之中。而這個叫孫寧的,似乎已經成爲你的入幕之賓。那麼,他就應該跪在宋師兄跟前求饒。以此來證明,白漠當年喜歡上的女人,眼界何等之差。白漠當年,多麼瞎眼,多麼不值得!”
“賤女人,我從沒見過你這麼賤的女人!”
聽到如此難聽的言語,孫寧更怒,立即用更加難聽的話迴應道:“快去洗三天三夜的澡,漱三天三夜的口!好臭,好臭!”
如果動手能解決問題,他早就把太史聞瑛抽趴在地了!
但人家畢竟是先天境強者。
既然打不過,就用嘴還回去!
太史聞瑛頓時氣的雙目噴火,面罩寒霜,右手真元翻滾,就要朝孫寧劈將下去,卻聽一個帶着慍怒的聲音傳來:“住手!”
一個身材寬厚,面容敦實,身着一襲紫袍的中年人從樓梯上下來,兩條如電雙目掃了掃四人,沉聲道:“劍閣重地,不準喧譁鬥毆!你們若要尋仇,煩請出去。”
這道眼神中帶着的壓迫感,令四人齊齊一驚。
紫袍中年人輕邁兩步,已然來到衆人身前八尺開外。他肅穆的臉上這才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微笑道:“無塵小姐前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劍閣如今雖由乾坤神武宮代爲管理,但東道主還是右相府長孫氏。長孫小姐來了,自然還得客氣一些。
這紫袍人正是乾坤神武宮委派而來,看守劍閣的紫袍長老,修爲已然達到先天七星境!
長孫無塵盈盈淺笑道:“紫宸長老日理萬機,無塵不敢輕易叨擾!”
紫宸長老這麼一阻止,太史聞瑛只得收手,俏臉含煞,恨恨盯着孫寧,恨不得一劍戳死的架勢。
“長老既然不容許在此地動手,我等自然不便忤逆。若是喊他出去比劃,他也必定不敢!”
宋師虎微微一笑,語氣篤定,胸有成竹:“要打垮一個男人的自尊,不一定非得是打斷他的腿!聞瑛師妹,我至少有十種方法,可以讓這小子在我面前擡不起頭來!”
太史聞瑛眼睛一亮,道:“什麼方法?”
宋師虎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欣然道:“人說,財大氣粗真男人!男人之間,如果不比武力,那麼比財力自然就是最好的方式。用我的財富將他打垮,也不失爲一種體面的法子。師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