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縱寵妖妃 章八十九 她是在強顏歡笑嗎?
“沒什麼,每次早上大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有助於身體健康,真氣醞釀,吸收天地之精華,去除體內毒素,甚至還能長壽呢,我試了試,效果不錯,你也可以嘗試一下。”
冷洺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總算感覺裡面平緩了些,也隨口編了一大堆理由給了錦雲,也不管後者聽起來覺得是不是在胡扯。
錦雲聽了冷洺惜的話後,也是張口呼吸了一下空氣,接着吐出:“或許真如你所說的那樣吧,新鮮空氣,對於我們這些習武之人來說,凝聚真氣也是有好處的。”
冷洺惜面色一僵,這傢伙還真的信了,不過,自己胡扯的那些理由,好像也是蠻有道理的,早上的第一口新鮮空氣,確實對身體有很大的益處,只是自己還是第一次這樣做,以往都是靠淺眠來提煉丹田的真氣了,都快忘了做這樣的事情也是對提煉真氣有幫助的。
“小姐,王爺,這天色還這麼早,你們就已經醒來了啊?”
就在冷洺惜糾結淺眠與晨吸之間誰比較有用的時候,秋霞那驚喜的聲音從前方傳了來,兩人擡眸一望,便見秋霞手拿着水桶,挽着袖子,一縷青絲散在額前,一步一步地朝兩人走了過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昨天都受了傷了,還不好好躺着休息,這些活兒叫別人做就行了啊,真是不知道保重身體,要是傷勢加重了怎麼辦啊。”
冷洺惜嗔怪地說道,上前幾步,從秋霞手中接過水桶,秋霞原本想不讓,但見冷洺惜這麼擔心自己的模樣,心中一暖,水桶也是被冷洺惜給強行拿了過去。
秋霞用手將額前的青絲理好,搖了搖頭,笑道:“沒事,小姐,你還當我是一年前的那個弱不禁風的秋霞呢?昨天那點小傷早就好了,而且,若沒有秋霞服侍您,想必小姐您也會不習慣的吧。”
“少臭美,我自己都能夠照顧自己,你呀,病沒好就給我躺着好好休息,少給我逞強耍嘴皮子,要是病情復發了,看我不教訓你。”
冷洺惜用指尖輕彈了一下秋霞的額頭,後者吃痛地握着,後退一步咯咯地笑着,突然意識到一旁還有錦雲在呢,也不敢像平常那樣玩鬧,用眼神示意着冷洺惜:“小姐,王爺還在呢,您就別逗秋霞了,水我已經打來了,您和王爺先洗漱吧,我去膳房給你拿吃的去。”
說完,秋霞頭也不回地就走了,不理會冷洺惜在背後的呼喚,而且,這走的速度,怎麼看起來不像是在走,更像是在跑呢?
錦雲看着秋霞離去匆匆的模樣,想起昨晚冷洺惜跟自己說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過心中對冷洺惜也是頗感幽怨,連她身邊一個小丫頭片子都知道睡覺的含義,可這當事人卻偏偏不知道,平時明明那麼聰明的樣子,怎麼一到現在就變傻了呢。
是不是自己平日裡裝大灰狼裝的這丫頭習慣了,也不管狼來了到底是真是假了?
“這丫頭,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唉。”
冷洺惜口中雖然這樣說,但語氣還是帶着十足的寵溺,言罷,冷洺惜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對着身旁的錦雲說道:“對了錦雲,昨晚你去找冷春雪,她現在怎麼樣了,不會真自殺了吧。”
“她說她想要自殺。”
錦雲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整理了其中最重要的訊息,無所謂地說道,冷洺惜怪異地看了一眼錦雲,他家夫人都要鬧自殺了,他昨晚還跑到自己房間裡來折騰自己,這怎麼串起來說很是詭異啊。
“那她死了沒有。”
冷洺惜隨意地問了一句,將水桶一步步往自己房間拿了過去,錦雲倒是像發現了新大陸般,靠近冷洺惜的身旁,饒有興致地打量着冷洺惜:“說實話,怎麼感覺你對她這麼關心的樣子,昨晚也是,現在也是,她以前不是對你很不好的嗎?難不成你還真顧及了姐妹之情?這個時候同情心發作了?”
“你睡傻了吧,我怎麼可能會顧及與她的姐妹之情,更何況我們之間除了血緣上有那麼一點聯繫,其他的壓根就沒什麼,我之所以問她的情況,只是隨意問問罷了,知道她是生是死,這就足夠了。”
冷洺惜撇了撇嘴,真想敲一敲錦雲的腦袋,難道平日裡自己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還問着自己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真是無聊。
自己會關心冷春雪?笑話,我只是當她是一個小角色罷了,更何況,任何人倘若敢讓我身邊的人難過,無疑就是犯了死罪,而冷春雪,就是這死罪名單上的一員而已,還有冷凝霜,沒給她們幾巴掌都還好了,還擔心她們,自己吃飽了撐的。
“哦?那我倒想知道,知道她生你會怎麼樣,知道她死了,你又會怎麼樣?昨晚那事情就當是你爲了我的名聲,那麼這一次,我還真想聽聽你的回答。”
錦雲雙手環胸,饒有興致地看着冷洺惜,期待着她的下文,冷洺惜眼珠子一轉,無視錦雲的問題,拖着那個水桶:“你起牀之後難道就不需要先洗漱一下?打算在這裡跟我墨跡一上午呢?你不嫌煩我都嫌煩,更何況臉部衛生那麼重要,你就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說完之後再洗漱,我現在興趣已經被你勾起來了,不聽到回答我心裡纔會不舒服。”
錦雲腳步不移,仍舊追問着剛纔的問題,冷洺惜“呵”了一聲:“那麼你就在這裡慢慢被你的興趣勾起來吧,我不想奉陪了,等會秋霞就要把早膳拿過來了,我得先洗漱,肚子快餓死了,你舒服,我還不舒服呢。”
“如果你告訴我的話,過多幾日,我便帶你去杏花林玩玩。”
錦雲這番話,讓冷洺惜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眉頭一皺:“杏花林?你說的是哪個杏花林,怎麼我從來都沒聽說過。”
“白橋松下齋,仙夢杏花林。”
錦雲自口中悠悠念出這首詩,冷洺惜聽了後先是一頓,想了一會兒後,瞳孔放光,激動地說道:“你說的那個杏花林,就是傳說中古幽陣法的創始人—百里云溪居住過的地方?”
“現在看來你有興趣了,只不過,你想知道那個杏花林究竟是不是,那麼,就先回答我的答案。”
錦雲微微一笑,透着一股陰謀得逞的意味,他就知道,現在這丫頭對陣法有着一種狂熱的態度,也不枉費她那對陣法的天賦,有這百里云溪作爲誘餌,由不得她不說。
確實如此,這古幽陣法冷洺惜自從知道後,就爲它的驚奇所折服,一直在尋找,但是卻沒有結果,更別說找到那傳說中陣法的創始人百里云溪,只在一些古蹟上看到了關於這古幽陣法的一些訊息,其中有一句就是提到了這“白橋松下齋,仙夢杏花林。”
只是沒想到這杏花林就是入口,而這錦雲竟然知道這個地方,該死,早知道就問他了。
“那好,我的回答就是,如果冷春雪死了,那麼萬事大吉,頂多你的名聲受點損失,我的名聲早就遍地狼藉了,而且我也不在乎,如果她還活着,那麼我敢肯定,她會想着現在死了比較幸福,因爲,我會一點點地將冷府給弄下臺來,而她,也會變成一隻拔了毛的孔雀。”
冷洺惜言罷,眸子直視着錦雲,一字一頓:“我的回答結束了,記着你說的,什麼時候帶我去杏花林。”
“一週後,我帶你去。”
錦雲似笑非笑,也不知道他聽了冷洺惜的答案後究竟作何感想,冷洺惜也懶得去追究,反正自己要的已經得手了,只是。。。。。。
“一週?爲什麼要這麼久?”
冷洺惜皺眉,她還以爲就算今天不行,明天就可以出發了,怎麼拖下去還要一週的功夫這麼久。
“我想要這個時候去,就這個時候去,不然,你也可以求我,我興許還會縮短一下時期呢。”
錦雲笑得很是欠扁,冷洺惜真想把自己手中的水桶朝他臉上扔過去,只是有求於人,冷洺惜不得不低頭,她真的很想去那杏花林一趟,說不定還能找到百里云溪讓他教自己古幽陣法呢,咬牙道:“一週就一週,剛好我也還有事情要處理呢,只要你別忘了就行!”
“那好,我們先洗漱吧,這麼個樣子被人看見,你不害羞,我都害羞呢。”
錦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緩步上前從冷洺惜手中接過了水桶:“對了,你的毛巾我也放在了衣櫥裡了,還有幾條備用的,我懶得回自己的宅子拿了,就借你的用一下。”
你不是說不會不舒服嗎?冷洺惜翻了翻白眼,現在你倒是舒坦了:“我去拿出來,然後趕緊去吃早膳吧,吃了還要去看看尊怎麼樣了呢。”
冷洺惜說完,就往自己房間走了過去,錦雲從木桶裡的勺子中盛了一碗水,看着裡面倒映着自己的影子,緊接着,將木勺中的水緩緩倒下,碰觸水面,濺起一陣水花,一如當日,那個男人教自己水上漂的時候,水花的四濺,勾起了錦雲的回憶。
百里云溪嗎?說實話,也是許久未見了,也不知道這一年來,他過得可好,算算日子,也是自己與他約定的時候去見他一面了,順便,把他未來的徒媳給他帶去瞧瞧。
而此時,王府之外。
靈兒與狐兩人緩緩走到了府門口,一路上引來無數側目,她們身穿着緊身的夜行衣,面若桃花,青絲般的圍巾在脖子上順着墨發隨風飄揚,這樣的美女,這樣的打扮,難免不會受到人們的關注,但此刻都不是這兩人在意的。
靈兒偷偷瞧着一旁默不作聲的狐,自從把老怪的墳譚放在那倉庫藏了起來之後,狐就一直這樣默不作聲着,這讓靈兒心中有些着急,難不成老怪的死,對她來說真的打擊太大了嗎?她也再也變不回以前的狐了嗎?
“靈兒,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在即將走到王府門口的時候,狐緩緩停了腳步,轉過身子,說了第一句話,眸光中,含着肅穆。
“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我都會幫你的。”
靈兒一喜,連忙回答,狐搖了搖頭,伸出單手拍着靈兒的肩膀:“我只需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就可以了,請別把我和老怪的事情告訴銘惜主子。”
“什麼?!可是。。。。
。。”
靈兒聽了狐的話後,除了震驚也有爲難,蹙着黛眉,卻被狐用手捂住了嘴:“我知道你想說些什麼,但這一次,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自己解決,不需要銘惜主子幫我,而且,我自己也能夠調理好自己的心情,我不希望大家爲我擔心,你一個人知道就足夠了。”
靈兒眸光含着擔憂和急切,想要點頭,也是想要搖頭,她不知道該不該答應,狐是一個很自傲的女子,她不想要大家知道,除了不想讓大家擔心之外,還有她的自尊作祟,可是,靈兒認爲還是讓冷洺惜知道好一點,畢竟當初自己被冷秦明背叛之後,也是在冷洺惜的開導之下,才慢慢從那陰影中走了出來。
現在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事情,但是靈兒明白,狐現在已經和以前不同了,而且,在那樣的背景之下,老怪的死亡給狐的打擊比起自己當初還要高了許多,靈兒真的不知道狐自己一個人是否承受得了,又能否一個人從那陰影中走出來。
狐很高傲,也很厲害,這靈兒知道,但靈兒也切身嘗過那樣的痛,這痛太深,融入骨髓,所以靈兒纔會如此擔心,她一個人是否可以。
“如果你不想答應我,也沒關係,我知道你擔心我,靈兒,但是,這一次的事情,我必須得一個人去做,幫老怪報仇,因爲這是我一個人欠他的,如果不是我一個人做到的話,那麼我是死也不會甘心的。”
狐說完,鬆開了靈兒的肩膀,轉身往王府走去,不再多言,該說的她已經說了,靈兒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狐都不會怪她,但是狐的話,是一個誓言,她會親自找到那個兇手,殺了她幫老怪報仇!
清風吹拂着她那剪短的尾發,落入靈兒的眼裡,卻是透着那麼一股屬於女子的高傲,以及淒涼,靈兒閉上眼睛,心中苦澀蔓延,我到底該怎麼辦,主子,如果是你,你會選擇怎麼做?
冷洺惜與錦雲坐在屋子裡,百般無聊地等着秋霞將膳食拿過來,一人品着龍井,悠閒地等待着,而冷洺惜則是與眼前的茶杯大眼瞪小眼,看得一旁的錦雲側目:“銘惜,你怎麼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這可不像平常的你啊。”
“我哪裡有無所事事的樣子,我是在想,冷絕的下一步會怎麼做罷了。”
冷洺惜瞥了錦雲一眼,嘟着嘴解釋道,錦雲聞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摸着下巴:“既然昨天他已經知道了冷秦明死亡的消息,而且錦明城也被叫了過去,恐怕,他們是在談論關於那些刺客下一步的動靜吧。”
“只是可惜,我們暫時都沒想搞什麼風浪,只能由他們瞎想了。”
冷洺惜將自己的頭從木桌上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不過,我想冷絕可能會猜到冷秦明的死意在冷府,所以,他接下來的目的會是很清楚。”
“你想對冷傲風下手?”
錦雲手一頓,看着冷洺惜的表情,像是在確認着什麼。
冷洺惜倒是搖了搖頭:“沒有那個意思,冷傲風不比冷秦明,這個傢伙不僅武功厲害,而且陣法也是高超,擅長兵法,所以皇上纔會讓他做歷經祥龍城必經的都城的將軍,而不是駐紮邊關,更何況,之所以能夠那麼簡單地就殺了冷秦明,除了有狐的幫忙,知道了他們的行蹤,讓冷秦明落單,還有靈兒的存在。”
“靈兒修煉的山居白府特有的心法,是專門對付冷秦明的霸刀,有了剋星,加上冷秦明對靈兒的虧欠,使他在攻擊靈兒的時候會有所猶豫,所以才能夠毫髮無損地殺了冷秦明,處理乾淨,但是,這也耗費了我們將盡兩個月的部署,若是想要殺了冷傲風,並且掩人耳目,這必須得從長計議才行。”
聽完冷洺惜的話,看起來像是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可錦雲哪裡不知道冷洺惜的心思,這個丫頭會這麼沉得住氣?不可能。
“那麼接下來,你就打算在王府裡修養一段時間?”
錦雲故意這樣問,將茶杯再次拿起細細飲着,冷洺惜聽了後笑出聲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杏花林嗎?在還沒見到百里云溪,問到關於古幽陣法之前,我看我是沒什麼心思策劃對付冷府的事情了,現在冷秦明死了,對冷絕已經是一道劇痛的傷疤,還有時間,我們慢慢玩。”
“其中的玩,看來是包括冷傲風吧。”
錦雲飲完龍井,將茶杯放下,也不滿上,摸着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隨意附和着,但卻話裡有話,冷洺惜瞧了錦雲一眼,就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錦雲,這傢伙,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肚子裡的蛔蟲。
“雖然我暫時不會設計殺了他,但並不意味着我會就這樣放任他繼續安然無憂地做他的大將軍,畢竟,摧毀冷府,纔是我的目的。”
冷洺惜眸中含光,冷笑着說道,此刻,兩人聽見了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冷洺惜與錦雲對視一眼,這腳步聲,聽起來不止一雙,大概有三人以上,這,是秋霞和她帶來的人嗎?
“小姐,王爺,你們看誰來了。”
人未到,聲先到,只聽秋霞那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伴隨着整齊的腳步聲,冷洺惜一瞧,面露喜色。
“靈兒,狐,你們終於到了。”
冷洺惜趕忙起身將三人迎了進來,靈兒還未來得及回話,狐倒是一臉笑意地走上前,拉着冷洺惜的手:“是啊,主子,昨晚我和靈兒就已經趕到祥龍城了,只是那個時候太晚了,怕打擾到你們,所以昨晚就先沒來王府,等到早上的時候別人通報後纔來的。”
“那你們想必是累了,用過早膳了嗎?一起用吧,秋霞你把膳食準備好了嗎?”
冷洺惜望向一旁的秋霞,秋霞抿着脣含笑,將自己手中的食壺舉了舉:“在看到靈兒和狐來了之後,我就特意返回膳房內多弄了幾盤,現在,想必夠我們五人吃了。”
“那真是好極了,本王都快餓死了,快弄上來吧。”
錦雲這個時候笑着開口,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子,紫眸含着期望,看起來就真的跟餓了幾天的人一樣,表演得惟妙惟肖。
“錦雲,你確定你吃的下去嗎?這裡可有我們四姐妹在呢,要不你迴避一下,我們好敘敘舊啊。”
冷洺惜頭也不轉,意有所指,這傢伙會餓?剛剛還說因爲自己的回答勾着興趣,不問到答案誓不罷休的人是誰呢?那個時候可沒看你有多飢餓的表現啊。
錦雲垂眸笑語:“這不正好?個個都是美人如玉,本王能在這裡用膳可是本王的榮幸呢,王妃,我看你可要好好加把勁,你看你身邊那些姐妹們,個個都是如花似玉,相比較起來,你可就遜色多了。”
“哦?王爺這麼說,是對我們姐妹們有意思?”
狐含着美眸,笑迎錦雲,原本嫵媚的胚子在狐刻意的媚笑之下,更加明麗誘人,換做普通男人,肯定會被狐這一笑勾了魂,只是換做錦雲的話。。。。。
後者淡淡一笑,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冷洺惜,壓下心中的不滿:“罷了,本王怕若是本王答應了的話,恐怕你們其中一個人會一劍穿了本王的心,雖說美人淑女,君子好逑,但是比起本王的性命來,本王還是認爲自己的性命重要。”
“算你識相。”
狐衝着錦雲眨了眨眼睛,收起一臉嫵媚的笑意,牽着冷洺惜的手,柔聲道:“主子,你看看你家男人,看他這麼副模樣,一看就是不敢出軌的男人,是不是這應該說是,主子你調教有方呢?”
“我想他是怕某日風流,自己下面重要的東西被人切掉了,痛不欲生,不是常言道,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嗎?風流多了,也總會見到鬼的,你說是不是,錦雲?”
冷洺惜冷哼一聲,這傢伙不會出軌?我看是他看不上眼吧,衆人都心知肚明,錦雲是一個怎樣優秀的男子,若不是他老是在自己面前一副登徒子的模樣,說不定還會更賞心悅目一點呢,只是在這一年來,自己對他的印象已經從開始的驚豔跌入谷底了。
冷洺惜一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在別人面前可以如同一座冰山般驚豔衆人,執掌天下於胸懷,大氣昂然,在自己面前卻是摟摟抱抱跟個缺愛的男人一樣,還是個登徒子!壓根就像個沒長大的小孩,這還是那個冰山般的鬼王嗎?!
這人前人後反差太大了吧,冷洺惜敢發誓,若是在熟識錦雲的人面前,錦雲若做出這樣的動作,肯定會讓別人大跌眼鏡,心中驚呼,這還是自己原來認識的那個錦雲嗎?是不是靈魂被偷換了啊?
冷洺惜將這個問題拋給了錦雲回答,錦雲倒是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最後語重心長地回答道:“銘惜說的沒錯,本王若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那麼以後銘惜的需求本王怎麼能夠滿足呢?這比讓銘惜活守寡更難受,你說是吧?銘惜。”
“我。。。。。。”
冷洺惜一時被嗆住了,沒想到這錦雲在別人面前也敢說出這樣的話,這古人不是思想守舊的嗎?怎麼比我這個現代穿越來的人還要開放了啊?!
“哈哈,主子,看來你還真是找到了一個好男人呢,懂得滿足你的性福呢。”
狐捂着嘴發出如同銀鈴般的笑聲,一雙眸子眯起如同一隻偷腥的狐狸般,而一旁的秋霞聽着這些話早已面紅耳赤,她臉皮薄,哪裡經得起這些話的折騰,此時手拿着食壺,放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垂着頭,如同一根木樁般站着聽着這些話,心想着別說了,你們這些人不害臊,我都聽得害臊了。
只是,靈兒仍舊一臉沉重的面色,剛剛的話壓根都沒聽進去,皺眉深思,她很想變成原來的那個靈兒,但是,在聽了狐的話後,靈兒的心就猶如壓了一塊大石頭般沉甸甸的。
此時,靈兒看了看冷洺惜,又看了看笑着的狐,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到底是告訴冷洺惜好,還是如狐所說的那樣,不說比較好。
狐現在,是在強顏歡笑嗎?是在假裝自己很快樂嗎?靈兒看不出來,她此時是很恨自己爲什麼沒有冷洺惜那種可以看穿一個人內心的敏銳,若自己有的話,自己現在也不會那麼糾結了。
“靈兒,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