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精心挑選培養的暗衛,或者是死士,經過了那麼多道培養關卡。
竟然會因爲吸入一點小小的粉末而昏睡過去,簡直聞所未聞。
這種東西,不要說是西秦,就算他在變過多年,瞭解的其他各國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這怎能讓他不好奇。
雖然知道這個事情瞞不過陸戰霆的眼睛,可是直接被拆穿還是讓她有點無措。
就算你我都心知肚明,可是隻要不被當面詢問,那就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
可是現在,看着陸戰霆認真的神色,閆語卿也有些語塞。
當然,她並不認爲自己做錯了,以德報怨那可不是她的作風,她向來是以德報德,以怨報怨!
想到林語黛做下的那些事情,閆語卿的底氣又足了起來,沒有別人害她,她卻不能還手的道理。
“是我做的又怎麼樣,只需她陷害我,還不許我反擊了,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合着就因爲她喜歡你,我就要被她欺負了。
她做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了,那可是會連累我閆家上上下下百餘人,我只是小小懲戒了她一下而已,怎麼王爺就看不慣了!”
越說越覺得自己沒錯的閆語卿雙手抱胸,惱火的看着陸戰霆,如果不是因爲他,怎麼會有這麼多事,果然男色誤人啊!
陸戰霆覺得自己的頭都開始疼了,他如果真的看不慣怎麼可能放她出來。
他只是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了他無理了,現在他倒從她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影子,一樣的,胡攪蠻纏。
“閆語卿,我沒說你做的不對,我是好奇你所用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無論是林語黛身上的毒還是今晚你使用的粉末,都是我從未聽聞過的,我很想知道這些東西你是從哪裡拿到的。
你一個千金大小姐,一手醫術又從何而來,所謂醫毒不分家,你既然會醫,那麼毒呢!”
陸戰霆淡淡的開口,他確實好奇,暗衛查來的閆語卿可一直沒有接觸過這些東西。
可是他認識的閆語卿醫術超羣,手上更有千奇百怪的毒藥,他這個人,一向對神秘的東西感興趣,而閆語卿,現在讓他很感興趣。
來了!
閆語卿知道這個問題必須要好好回答才能不引起其他沒必要的猜疑。
系統的事情是絕對不能給其他人知道的,這個秘密,不管是誰,她都不會吐露一分。
她在腦中不停回想原主之前的事情,直到想到原主七年前發生的事情,她雙眸一亮。
“想必你已經查過我的資料了。”
閆語卿語氣淡然,完全沒有被查資料的憤怒,如果無法改變你身處的環境。
那就改變自己,就算是其他人,嫁給這個西秦曾經的戰王也會被查探過去。
就算雙腿殘疾,他的過去依舊鮮亮,依然是普通女人難以企及的男人,更何況,他還是當朝的五皇子,無論是哪個身份,都註定了他娶的女人是經過多番調查的。
陸戰霆沉默,他向來不會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
“你肯定查探過七年前因爲一些事情,我被送到晏城,我在那裡呆了將近兩年的時間。
那裡民風淳樸,因爲一個偶然,我救了以爲老伯,爲了報恩,每五日他都會拿給我一本書,書中記載了各種藥房和資料。
每一次交給我新的書之前都會把之前給我的毀掉,說來也有些奇怪,我會的這些雖然都是他書中所記。
卻不知道他姓甚名甚,家住哪裡,在我準備回到都城這裡的時候,再也沒有見過他,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調查,如果你能幫我找到他,我想我會很感激你。”
閆語卿想到原主中的記憶忍不住感慨,當年因爲某些人的挑撥,她去到了晏城,也是因爲外祖父曾經是晏城的人,在那邊有一座宅子,誰知道剛到那邊就陰差陽錯的救了一位老伯。
那些老伯死纏着非要報恩,原主雖然有些刁蠻任性,可並不是壞人。
所以在聽到老伯說如果不讓他報恩死了都閉不上眼之後就接受了。
可是誰知他的報恩方法竟然是每五日就交給她一本讓她完全摸不着頭腦的書籍。
更讓她困惑的是,每一次交給她新的書之前,老伯都是把之前的毀掉。
就算是現在的閆語卿看來,也覺得怪異,更奇怪的是,這些記憶已經非常模糊。
她甚至回想不起來那些書籍中寫了什麼,那段記憶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霧,不管她怎麼努力,都撥不開那薄薄的霧氣。
聽到她的這段經歷,陸戰霆也覺得驚訝,既然閆語卿不擔心她去查探。
那這件事情就八九不離十了,那個人既然有那些東西,能夠讓一個大小姐在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內學會這些,恐怕自身能力更加厲害。
只是他從未聽過西秦出現過這種人,難道那人是......
腦中突然冒出一個人,陸戰霆急忙打斷自己的思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閆語卿不可能和那人產生什麼聯繫。
“我自會調查,閆語卿,你既然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王妃,你必須時刻記住你的身份,有些東西不是你該沾染的。”
陸戰霆按下心中的猜想,警告似的看向閆語卿。
現在他在明,而敵在暗,那些人現在的目的是他,可是如果閆語卿的能力傳了出去。
恐怕那些人會想方設法的除去她,她王妃的身份,就是站在那裡的活靶子。
有些不爽的轉身,閆語卿覺得自己再在這裡站下去就要忍不住催爆這個男人的狗頭了。
還必須記住她的身份,有什麼東西是她不能沾染的!
還警告她,她看起來像個傻子嗎?難道還會把她會用毒的事情滿西秦的嚷嚷嗎?
如果不是林語黛對她下手,她怎麼可能反擊,今日出手也是因爲那人想要攻擊他,結果好處沒撈到,反而惹了一身騷。
“閆語卿,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外面的眼睛時刻都是盯着王府,你,最好安分一點。”
剛跨過書房的門就聽到身後嚴厲的警告,閆語卿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