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前面的人是越來越多,今天可是王家公子王興文的葬禮,本是許多人不想來此,可是不知從哪裡放出一陣風說李氏派人來了,就住在王家這裡。
現如今海平市的葬禮已經讓不少人都選擇退避三舍,只因炎辰的到來往往都會把葬禮變成一處人間地獄,而且尤其是曾經的海平四老。
雖說不少人都在看着他們的笑話,可是誰都知道今天的王家可是有人來了,而且還是一位真正的大佬,雖說不知這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但是爲了能夠見到李氏來人,他們可是都不少冒着運氣前來,只因這次來人可是李軒,他也是小有名氣一人。
想起以往孫家還在的時候,也是有李氏來人,可是分量都是不夠大,而且還都不是炎辰的一合之敵,好多事情也只是靠人們的謠傳,並沒有真的讓人看到。
而現在可就不一樣了,不到一月時間,海平市是已經有二老準備了葬禮,每次有炎辰的參加,都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畫面。
現如今海平市可是一直都有一種另樣的說法,說是,有炎辰的葬禮纔算是真正的葬禮。
也不知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風。
不少人看着路上這輛車,只感覺這王家真的是越來越落後了,這點小事還需要弄到現在。
棺材鋪的兩人何時見過這樣的畫面,每次去送棺材無一不是提前一天,哪有這個時候送的。
“別哭了,會有人救我們的!”
此時讓棺材店老闆無語的是,自己在這一刻想到的竟然是那個年輕人,還有他刷錢的那一瞬間, 不過他心裡已經暗暗發誓,自己以後絕不能在貪戀錢財,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纔是最重要的。
隨着車輛的開往,前方那四個鎏金大字已經映入了他們眼簾。
“王氏莊園!”
“老闆,我們快到了!快停...停車吧!”
看着前方的那塊橫匾,又看了看下面的不少黑衣人,棺材店老闆深嚥了一口,緩緩的說道,”好!“
這輛車輛的駛來遠遠就引起了這些黑衣人的注意,只因今天到場無一不是海平市有頭有臉之人,開的車也是名貴不一,可是像這樣開着一輛破舊的皮卡,他們可是很少碰到。
“老闆,他...他們來了,怎麼辦啊!
年輕人何時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只得雙眼無助的看着老闆,希望他能想想辦法。
“你們什麼人,下車!”
聽到車門外的吼聲,兩人對望一樣,顫抖着雙手把頭移了過來。
“我...我們是來送東西的。”
顫抖的聲音頓時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送東西的?什麼東西!檢查!”
他們這些人被王倫安排在這裡,就是爲了檢查哪些可疑的人,甚至只要是炎辰一來,就必須要及時的通知他。
“我的東西,你們也要檢查!”
嚓!
只見一輛緩緩駛來的車輛直接停在了這裡,炎辰卻是緩緩而下。
“你是誰,我們族長可沒有交代今天會有什麼東西送到。”
隨着此人的一聲大喝,周圍不少人便朝着這邊望了過來。
“炎辰,他又來了!”
“是他!他又來了!”
不少人頓時停步觀望了起來,只因只要有炎辰出現的地方,那絕對是有人要倒黴了,而且尤其是海平四老。
只是看今天的情況,怎麼這個炎辰還給王倫送起東西來了,這又是什麼套路。
“你是炎辰!”
聽到周圍不少人的驚呼,來的這名黑衣人瞬間大呼了起來。
“不錯,我今天是來送禮的,你攔着?”
“我管你送不送禮,今天族長應交代,只要看見你就格殺勿論,所以你!去死吧!”
只見這名黑衣人直接從身後掏出一把手槍直接朝着炎辰開槍打了起來,動作行如流水,不帶絲毫的停頓!
槍聲一響便惹得不少人全部驚叫一聲離開了這裡,可是隨後落入人眼前的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只見炎辰單手探去,剛纔那名開槍的男子已是雙腕齊下,血淋淋的臂膀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而身後的那數名聽到呼聲趕來的黑衣人,已經被小七瞬間衝了過去,一拳一腳之見,不少人影全部跌倒在地,已經無力在起身而立。
“太兇猛了!”
衆人驚呼一聲,便聽到炎辰說道。
“走吧!跟着我!”
車內的兩人已是被眼前的情況嚇得驚呆不已,就槍響之時他們便是扎着頭顱不敢看上一眼,只是在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時這才擡起頭來,可是入眼之處卻已是血淋淋的一幕。
“你...你是炎辰!”
剛纔那名年輕人雖說是顫抖着不敢擡起頭來,可還是聽到了外面有人喊道炎辰的名字。
“跟着我,你們死不了!”
炎辰的話語彷彿擁有着一種魔力一般,就連那棺材店的老闆也直起了身板,只因炎辰這個名字已經是如雷貫耳,而且葬禮上的他更是風光無限,也可以這麼說,每一次的葬禮便是炎辰向衆人展現他猙獰的時候。
炎辰在前方緩緩的走着,一旁小七緊隨其後,甚至一輛皮卡也是跟隨在側。
不少人猜測這車裡會裝着什麼,不過每個人都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不會是口棺材吧!”
有人已是小聲的說道。
“不可能吧,送棺材,這不就正符合了現在的情景了?”
“你看那黑布的樣子,像什麼!”
隨着車輛的前行,不少人都對那黑布之下的東西產生了好奇,只是無人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看外形雖是一口棺材,可按說這個情形,送棺材可是沒有錯的。
跨過王氏莊園的大門,又有不少黑衣人朝着這邊趕來,他們可是在剛纔就接到了來自族長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殺了炎辰。
見到眼前之人,只見這幾名黑衣人瞬間抽出背後的長刀,一身冷意的朝着炎辰劈砍而去, 這些人明顯武學高深了一點,可是在對上炎辰的時候,只有一擊,便是跌倒在地,再也沒有起來。
“這個炎辰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殺人果真是這麼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