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好了,皇后和貴妃都不見了!”一個宮女慌慌張張的走到正在回御書房的趙耀面前,兢兢剋剋的說道。
“什麼?”趙耀臉色一變,身形宛若一陣清風www.Qingfo.Cc,直接朝後宮奔去。等他來到後宮的時候,看到那些倒在地上的宮女,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也不管那些倒在地上的宮女,直接走了進去。
趙耀先來到的是皇后的寢宮。雖然皇后並不是他最寵愛的,可是關係到皇室臉面的問題,趙耀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偌大的寢宮空寂無聲,趙耀喊了幾聲,卻沒有人迴應,他推開房門,卻看到整整齊齊的房間,可是房間裡哪裡有人?皇后早就已經不知去向。
趙耀臉上變換着神色,等他從皇后的寢宮走出來的時候,臉上幾乎已經變成了黑色。
“噗……”趙耀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旋即丹田內的黑暗鬥氣失去了壓制,立刻好像受驚的野馬,在經脈中奔騰逆轉,沖刷着經脈,趙耀的傷勢立刻加重了幾分。
“欺我太甚!”一團黑霧從趙耀的身體涌出,環繞着他的身體,把他的身體裹在裡面,那一雙冰冷帶着無雙的殺氣的眸子宛若遠古洪荒的古獸,看上去極其駭人。
一股陰暗的殺機鋪天蓋地般襲來,籠罩着整個宮殿,趙耀的身體在空氣中晃動,一絲絲黑暗的鬥氣從他的身體溢出,瞬間和空氣中的能量鏈接上,瞬間整個後宮都被他籠罩在他的玄域範圍之內!
趙耀心裡已經動了狠厲的殺機。()刑天連續乾的兩件事情都讓他無比的憤怒,已經到了暴走的地步。寶庫被完全洗劫,女人也被拐走,這兩件事情的任何一件都足以讓人憤怒,而這兩件事情居然是在同一天內相繼生,這就足以讓心高氣傲的趙耀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
“啊……”鬥氣的探測卻無法探測到任何的異常,除了那些昏迷的宮女,就只有冷清的後宮和微風中吹拂的花木。
憤怒的吼聲宛若瀕臨死亡的獅子,分外的淒涼。
刑天和趙清璃已經出現在了皇城的城牆上,聽着後宮深處那一聲淒涼的吼叫,刑天和趙清璃相視一笑。
“趙耀,別怪我心狠手辣,一切要怪就怪你想對我家人下手。”刑天心中默唸道,“我會讓你在憤怒中一步一步的死去的。”
“我們走。”刑天和趙清璃展開身形從高高的城牆上宛若枯葉一般飄落,輕輕的落在了皇城外。刑天知道皇宮內可是有着聖級高手的,至於數量多少就不知道了,現在已經鬧得整個皇宮都亂成了一鍋粥,如果他們還不趕快開溜,肯定會被聖級高手阻攔,到時候想逃也逃不掉了。
本來趙清璃還想再皇宮內再放兩把火的,但是能夠順利的把趙耀的藏寶庫掏空和把他的妃子都偷走,刑天已經心滿意足了……那啥,樂子總不能一次就玩完的不是?
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皇宮是一國之重地,裡面的一舉一動都令人矚目。皇室藏寶庫被盜、嬪妃被擄走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天藍城,而且以極快的度朝整個大6傳播而去。
早朝的時候,朝堂好像一個菜市場,大臣們議論紛紛,可是趙耀卻沒有上朝,這是他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趙耀病了,而且很嚴重。口吐獻血,走火入魔,如果不是趙鬆出現的快,趙耀說不定就被刑天給氣死了,經過趙鬆的鬥氣梳理氣機和血脈之後,黑暗鬥氣終於恢復了正常,身體依然虛弱,而且實力也大打折扣。
當整個天藍城都被這個消息鬧得沸沸揚揚的時候,刑天正摟着光禿禿不着寸縷的李斯特霍麗珠和李斯特兩人睡覺。昨晚前半夜奔波勞碌,後半夜辛苦耕耘,折騰了一夜,饒是刑天的身體強悍也禁不住如此的操勞,睡得沉沉的。
刑家的人對皇宮失竊的這件事情並不是太過於關注,刑天沒有跟他們說,他們雖然已經猜測到跟刑天有關係,卻也沒有想到其實就是刑天干的。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麼?”趙鬆雙眼陰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趙耀,冷冷的問道。
這一件事情不單單是讓天藍皇室臉上無光,而且是在趙鬆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自己保護的地盤內混進了賊人把金銀珠寶都偷走了,而且十分的乾淨利落居然現都沒現,這讓趙鬆臉色十分的難看。
“老祖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耀把詳情說了一遍,臉上滿是絕望。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趙鬆臉色陰沉,“我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居然連自己的女人都守護不了,你也不知道派多點人手,真***廢物!”
趙鬆氣憤之下,忍不住爆了句粗。
趙耀有些委屈,幽怨的低下頭去,你不是聖級高手麼?還以爲你無所不能,能夠把整個皇宮的情況都掌握在手中,不行你就早說嘛,現在媳婦和藏寶庫的寶物被洗劫一空,你還好意思怨我?
殊不知,趙鬆更加的委屈。一開始的時候,他還能夠把整個皇宮的情況都查探着,可是皇宮卻是一個藏污納垢的地方,宮女和侍衛不時偷情不說,趙耀就是一個風流種子,平時在御書房就沒少和宮女**歡愛,趙鬆身爲趙耀的長輩,總不好意思時常偷窺自己的晚輩幹那種事情吧?而且皇宮多年來都沒有生過什麼事情,他也習以爲常,可是誰知道這一次居然會捅出那麼大的簍子?
“那些東西我們都已經布上了魔法封印,只要偷竊的人一旦打開盒子,那麼我立刻就可以感應到。”趙鬆枯鬆皮一般的臉上抖擻着,雙眼閃爍着一絲殺機,“如果真的讓我找到他們,我一定要把他們給狠狠的虐殺!”
趙耀突然問道,“目前我們不宜樹立太多的敵人,刑家現在怎麼辦?”
“哼!”趙鬆冷哼了一聲,“你還真以爲這件事情跟刑家沒有關係?”
“刑震已經出門,就算他不出門也不會幹出如此下作之事,而刑家能夠幹出這種事情的就只有一個人。”
“刑天?”趙耀臉上閃爍着震驚的神色,“怎麼可能?”